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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暴露自己的无害和对她的爱意更能得到她的喜欢了,更何况,阿九现在是有点喜欢他的。 铺垫未到最完善的地步,但勉强可看;她的好感还很微小,但堪堪到达动心的最低线;时机也不够顺理成章,但已然够得上美好。 云莲花,银椒草,二者香气混杂有放松心神,缓解焦虑的作用。 雨声滴滴答答不绝于耳,竹与花的清香混着潮意绵绵萦绕着鼻尖,在这小小的天地中,她披着的外衫似乎隔开了一切,竹与花,细雨微风都变远了,余下的只有面前这名清隽温柔的雪衣少年。 九如睁大眼看着他,眸里含着水润的柔色,如落花于流水中泛起的清波,滢滢雪腮慢慢晕染上浅浅的薄红,她抿了抿唇,慢慢拢住身上披着的大大的外衫。 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出现在她的心里,如蝴蝶蹁跹,如暖阳融融,亦如雨露落蕊,亦如雪雾初霁。 她轻轻垂首,娇柔的如一朵不胜凉风的水莲花。 我不会写这种情窦初开懵懂青涩的情愫,将就着看看。进度可能太快了,因为我想让他们甜甜的谈恋爱70ω70 感谢各位的珍珠和喜欢。 考试逼近,更新艰难。 素问谷篇:云梦子 重西楼整体颜色偏于暗沉,很是古朴典雅,稳重大气,里面种满了奇花异草,一入到里面便能闻见幽而沉的芳香。 云梦子是个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老头。 九如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晚辈礼,表示自己是来浇花的。 怎么说呢,这就是江湖的礼数。虽然九如就是过来浇个花,据白珩说云梦子和善宽厚,没有什么架子。但云梦子这种地位超然、德高望重的江湖泰斗,绝对意义上的超一流高手,世间能做他对手的人五个手指头都不到。别人面对他留下的只字片语都是奉为圭臬,他留下的剑痕人们都会细细参悟,品味其中的奥妙所在,若是有所得便将他奉为一招之师,更何况她还在素问谷住了几天,于情于理,她小辈的姿态要摆足。 听话,乖巧。 当然,主要是白珩,居然,有把她拉过来给梦云子看看的想法,他称之为“陪我一起与家师喝个茶”。 要不然,九如肯定是低调行事啊,往这种正道泰斗面前凑,她这个魔教妖女也很虚的。 云梦子笑呵呵的看了看九如,和蔼可亲极了,问她:“白珩可有跟你说过怎么浇花?” 小姑娘大气都不敢出,乖巧答道:“公子有与我说过。” 云梦子捋了捋胡须,点点头道:“不错,那你去吧。” 她又行了一礼,恭敬退下。 她走之后,云梦子招招手让白珩坐过来,他面前是下到一半的棋。 白珩从善如流的坐过来,看了几息,便落了一子。 “你可知道,九如是何人?”云梦子温声道。 “我能猜出来,她是迦叶教的人,地位应当不低……”白珩眉心微蹙了下,静静的注视棋盘道:“她练的是已经失传的天玄炼寒阴经,上一个练这个的人是宁莲。” 虽然上帝视角的我们都知道宁莲还过的相当不错,但实际上,知道“宁莲”还活着的人很少很少,就连九如都不知道,教主名字是宁莲,她只知道教主叫教主,是她的师父,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教主所给。 江湖上关于宁莲最后怎么样的传闻比白珩的来历的传闻还要多。 有说他最后得道成仙了,有说他堕落成魔的,有说他自尽于青柏涯,有说他与一女子归隐山林,有说他被仇家所杀,有说他与人对赌输了成为那个人的走狗……总之各种传闻都有,充分证明了吃瓜群众脑洞大。 江湖人都知道的是宁莲练得武功就是天玄炼寒阴经,极为诡谲强大。 但就像我们都知道“武林至尊,屠龙宝刀,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可并不知道,屠龙刀强在哪里。 别人不知道天玄炼寒阴经是什么样的,不代表白珩不知道,他知道练了这个会怎么样,会有什么弊端,应该如何解除…… 云梦子长叹气,落子,年轻时候与人的赌约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很是意气用事。 “我糊涂了。” 当时只是觉得,反正世间唯一的解救之法已经没了,赌约内容也只是“全力救治”,并没有“一定要救活”这种要求,若是他赢了,那么江湖便会恢复安宁。 白珩看了棋盘一小会儿,下了一子复才抬首看着他:“师父,真的已经没有解救之法么?” 老者缓声道:“解救之法,若是要你的命,又该如何?” …… 众多奇珍花草汇聚一堂,花香幽沉,如古音长鸣渺渺不散。 这花的香气有点不对。 九如感到头晕的时候连忙放下花洒,头晃了晃,可幽沉的香气持久萦绕着,她扶住墙壁踉踉跄跄的走着。 “白珩……白珩……”她轻声呢喃的,下意识的觉得他能救她,没走多远她就走不动了,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四肢沉重无比,几乎使不上劲,扶着墙软软滑下。 她的动静有点大,白珩马上起身微蹙眉看向声源处。 对云梦子略一颔首:“我去看看。” 说罢他立刻飞奔过去。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里的花草并无多大的毒性,只要不是吃了,光闻着没事,他们久和这类花草相处自然是没有感觉。而且这些花草都是摆放在阳台上,气味也不是浓烈到哪里。。 不过,要是小姑娘对这些特别敏感那就不一定了。 这确实是疏忽了。 白珩赶到的时候,看见小姑娘闭眼靠着墙,连忙过去把脉,又唤了几声,九如迷迷糊糊睁眼,软声呢喃:“白珩……” 他俯身抱住她,应了一声:“我在,没事的。” 确定她只是吸入了银鲛香才微松气,把她抱到厢房里,放至床榻上盖好软被。 他柔声哄着:“没事的,好生睡一觉就好了。” 九如半阖着眼,拉着他的衣袖没松手,又念了一声:“白珩……” “嗯,我在。” 他索性拉过小凳子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陪她。 小姑娘的手娇软微凉,握在手里跟握块豆腐似的,虽然如今眼下这实在不应该生出什么旖旎心思来,但这又不是能控制的。 白珩不免想起很久以前,小姑娘乖巧的靠在他怀里的感觉。也是小小的软软的一个。 一开始当然是觉得不习惯,毕竟她之前是个很小的小白狐,抱个小狐狸跟抱个女孩子是不一样的。 尤其是她喜欢往温热的地方靠,小白狐跳到肩颈上蜷起来跟小女孩把脸埋在他颈侧的区别更是大。 哪对兄妹会这么相处……现在想来,他在那时就有了别的心思了。 看见她闭眼呼吸平稳,过了一会儿,白珩低下头轻唤了她几声。 她并无反应,睡得很沉。 情不自禁伸手轻轻抚着披泄在枕上的发,把她的发丝慢慢理好。 小姑娘睡的模样乖乖巧巧,可爱的不得了,他看得心里痒痒,用手背试探的轻蹭了蹭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