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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不知道,这习惯也是沈煜凡变成金毛犬后才跟她学的……只是没想过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没时间?”等不到她的回复,沈煜凡又发了一条。 温时说不是,再怎么忙也好,这点时间还是有的,只不过,“你都这么放心别人进出你家吗?” 她和他才认识三天而已吧,对彼此也没有太了解,如果换成是她,绝对不会让他在没有自己在场的情况下进家里来,这人啊……是不是太没防备心了? 对方又是一阵沉默,不知是在反省还是后悔了,让温时不禁斟酌起那句话会不会太像说教了,苦恼要说些什么补救一下,手机就震动了。 “莫非温小姐对我有什么企图?” ……??? 本是她对他的好意提醒,怎么他一句反问,倒成了她有企图了?! 温时在心里哼哼两声,想说才没有呢,忍不住手就发了个“黑人问号.jpg”的表情过去。 对面也回了个“黑脸微笑.jpg”的表情,眼珠子左右晃着,莫名无辜。 “噗。”她禁不住笑了,意外于这个看着挺高冷的人,居然也会玩表情包啊,突然觉得他平时的冷漠可能是假象而已,至少两人相处时,除了他话少一些,并无想象中的尴尬和无聊。 ……嗯,好像还有点儿坏,老是逗得她面红耳赤,太坏了。 等事情答应下来,时间也很晚了,他说有事要忙,温时也想睡觉了,就互道晚安结束了对话。 金毛依旧待在客厅睡大觉,没有进来卧室找她。 ****** 翌日一早,温时就被自家闺蜜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了。 “起床没!昨晚忘记提醒你了,今天下午5点就要截止报到,你还赶得及不!要不要我过来!” “下午5点……”她揉了揉眼,拿开手机看见右上角的“06:45”,放回耳边道,“你这语气比较像是凌晨5点截止。” “哎,我不是怕你也忘了,等下赶不及过来你家拿东西吗?”戚昕然的声音很是精神,跟她这种刚睡醒还含含糊糊的完全不同,“所以怎么样啊?” “不用啦,我自己回学校吧,稿子都赶完了。”温时翻身侧躺,攥紧了被角,闭着眼跟她说话,“你怎么这么早?今天还没上课吧。” “别提了,我这一个星期都6点起,得抓着戏剧社那群崽子们排练。” “……排练?迎新晚会的节目吗?” 温时记得听她提起过,作为独挑大梁的社长,刚放暑假戚昕然就没闲着,早早开始联系服装租借、道具和准备剧本了,难怪她下飞机那晚还说在补作业。 “对啊,下月中旬就要过审,现在才排了个开头。”那头似乎有人在叫她,低声问了两句,“不说了,要忙,你有空就早点儿回来办,别拖过了时间。” “嗯嗯,知道啦……” 挂了电话,温时丢开手机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已经10点多了,洗漱过后匆匆出门回学校报到,和戚昕然碰面一起在饭堂吃了午饭,又被她拽到排练室当了会儿观众,直到下午3点才到家。 所幸早上已经给金毛喂过狗粮了,一回家见它在沙发上活蹦乱跳的,就没管它,锁好门,转身去了隔壁的2302房看猫猫。 初次进入一个男人家里,温时心情微妙,隐隐有种要窥探到某些秘密的感觉,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期待,推开门时,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喵。” 门边坐着一只通体深灰的猫儿,正瞪着一双绿眸,仰头幽幽与她对视。 “……”温时愣了愣,正想要不逗逗它以示友好,岂料这猫儿只瞥了她一眼,就起身往屋里走了,步子慵懒优雅,跃上沙发蜷成一团,闭眼睡觉,丝毫没有再搭理她的意思。 ……高贵冷艳。 她的脑海里顿时冒出这么个词来。 好吧,不理人就不理人。 温时穿的是自己的拖鞋,很干净,没换鞋就进屋了。 他家的摆设不多,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好几格玻璃柜是空的,新买的茶几上还贴着透明胶纸,应该就是前阵子才搬来的。 沈煜凡不在,她也没好意思到处看,在阳台找到了自动投食机,那猫粮已经快到底了,摆在旁边的大瓷碗更是滴水不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喝光的,她赶紧给添了些水进去,唤猫猫过来喝。 它听见声音只动了动猫耳,半个眼神都没丢过来。 “……”被无视了。 温时当它是有生人在不愿靠近,就转身去厨房找猫粮,橱柜里很空,一打开就见着了,还有那天一起在超市买的方便面,整整齐齐地堆叠在侧。 她取出猫粮往自动投食机添满,封好放回原位,最后又看了眼趴在沙发上的猫儿,才开门离开了沈煜凡家。 可温时万万没想到,第二天她再来的时候,那只猫猫仍旧趴在原来的位置,一动未动—— 它昏过去了。 ☆、第13章 看病 【十三】 时值周一,来宠物医院的人却也不少,满当当地坐在候诊室等待叫号,温时抱着怀里的大灰猫直奔前台而去,向护士出示了提前预约的信息,便依照护士的指引来到走廊里侧的2号诊室。 因着温时事先报备过情况,所以白晨早早准备好检查仪器等在里面,见她抱着昏迷不醒的大灰猫进来,晓得情况不妙,连招呼也没打,示意她把猫儿放在手术台后,开始给它做常规性检查。 虽知白晨这人职业病很重,只要是在工作中,无论情况好坏,脸上一贯都是极其凝重的表情,但温时还是忍不住微微心焦,生怕真检查出什么大病来,紧张得手心都冒了冷汗。 “是肠胃炎引起的发烧。”白晨摘下听诊器挂在脖子上,按呼叫铃让护士过来带猫咪去了输液室,然后扯了一次性口罩丢进垃圾桶,回办公桌后开单子。 “坐。”他边往电脑里输入药剂名称,边对杵在原地的温时道,“别紧张,送医及时,情况不算严重。” “哦……好。”闻言,她才算松了口气,过来拉椅子坐在桌前,“麻烦白师兄了。” “没事。”白晨闻声应了一句,并不多言。 白师兄是她之前养着金毛时偶然认识的,后来发现两人还是同校的师兄妹,就多聊了两句,渐渐熟络起来,知道他是边在这里当实习兽医,边攻读研究生。 对了,这位白师兄和戚昕然暗恋的那位“白师兄”就是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