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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吗?你就跟你叔叔一样实诚!” “反正我是想不到!”蝶儿吐吐小舌,自认没脑子,没脑子起码比愚笨好多了吧! “天下人要都是你跟你叔叔这样的,那可就是天下太平了!”蝶儿爹莫名感慨了一句,很是无奈地看了看前方的俞安海,顶天立地的汉子,宽宽的肩膀足可撑起一切,却偏偏过不了自己的那个心结。 “难道现在的天下不太平吗?”蝶儿不解地反问,她看大家都过得很好啊! “… …”蝶儿爹被这一句话给堵回来了,噎得咳嗽了两声,除了小股的盗匪什么的。这天下还真是没有不太平,只要有点儿能力的都饿不死,最差不过当盗匪,只要不太过分,也没人清剿,真是再太平没有了。 说着说着就回到了小镇上,蝶儿看到房子,欢呼一声就要冲进去,双手抱着狐狸,便用脚踢门,门开的同时,蝶儿也被俞安海拽到了一旁,屋中人一刀劈空,没有捉到人,却也不惧,正大光明地在大白天摆开阵势,明晃晃地亮出刀剑来,围住了三人。 “就是他们!”其中一人指认道,蝶儿爹一看对方的服饰,就知道是封山上的那些人,暗道糟糕,陪着笑脸说:“这位小兄弟,我可不认识你,你不要乱认啊!” 俞安海把蝶儿护在身后,蝶儿不知所以,只把小狐狸抱得更紧了一些,小狐狸不耐地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周围状况,好么,左邻右舍,怕事的都躲起来看热闹了,瞧那门缝,也开得太大了一些吧,都看到半张脸了。 “我才没有乱认,我认得你们,我就是被你们打昏的,昨天上封山的人我们都查了,就是你们,不会认错的!”怒气冲冲的指责迎面而来。 “行了,不多说,要想平安离开,就把你们从封山上拿的东西交出来,否则… …”领头的人不耐烦地挥了挥刀,威胁的意思十分明白。 俞安海面无惧色,冷声道:“那东西丢了,你们到别处找去吧,说不准还在山上!” 一贯严肃的人正经说话还是很容易取信人的,蝶儿爹也没有乱帮腔,细品着“从封山上拿的东西”这个说法,很明显有些财不露白的意思,不想闹大,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这对自己这方还算是有利的。 领头人犹豫了一下,。他们是为着灵药来的,也不想要杀人害命,大白天的众目睽睽之下,太过嚣张很容易鱼死网破。这人不像是说谎,那,难道是真的丢了,也可能,那东西跑的是挺快的“别放他们走,那大夫说就是他们拿的!”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边跑边喊。 蝶儿爹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追着他们从封山下来,而且还刚好遇到了元大夫,天啊,元大夫真是害死人了,这种话能够乱说吗? 双拳难敌四手,看到俞安海赤手空拳地逼退了一人,蝶儿爹当机立断,把篓子打开,喊道:“你要,我都给你们!”毒蛇漫天洒下,一手扯住蝶儿,呼喝俞安海“快走!” 有人被蛇咬伤发出惨叫,有人害怕地胡乱挥刀,误伤同伴,场面乱作一团,等到平静下来,那两个大人带着孩子早不见了踪影,各家各户的门窗紧闭,只装作都没有看到。 第二卷 修仙门派 第五章 梦见 俞安海和蝶儿爹并没有躲远。实际上,他们只是拐了一个弯儿,绕到一户人家的后门就钻了进去,暂时离开那些人的视线。 被人用刀剑指着,这么刺激的事情还是蝶儿第一次碰到,她竟然不觉得害怕,只是心跳得厉害,脸上也不觉挂上了一丝笑容,明亮的黑眸中透着兴奋。 “怎么办,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蝶儿怀中还抱着狐狸不撒手,问过之后音调低沉下来,“真的是、元伯伯、真的… …” 蝶儿爹默然点头,“应该是他,他也许是被逼得没办法才说的吧!” 往最坏的方向揣测,却永远抱着最好的希望,这样生活才不会充满苦难。蝶儿爹的生活哲学很质朴很实用,也算乐观积极了。 “真的… …”嘴里有些苦涩,连声音都干涸了一样,蝶儿低垂着脑袋抚摸着狐狸雪白的毛,刚才逃出升天的喜悦所剩无几。 还记得元大夫刚来镇上的情形,因为他的小医馆就在蝶儿家左侧。远亲不如近邻,蝶儿一家对元大夫的小医馆可是出力不少,旁的不说,俞叔叔每次打猎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元大夫一些,蝶儿爹也常叫元大夫一起吃饭,蝶儿更是常常帮助元大夫打扫医馆,他们就像是一家人一样,而现在看着女儿难过的样子,蝶儿爹心里也不好受,摩挲着女儿的发顶,说:“元大夫本来也没有欠了咱们什么,你平时不注意,但凡是你叔叔给了他好处,或者是你帮他打扫了医馆,他都会适当地给咱们一些防身的药材什么的,也给过你珠花,便是来吃饭,也经常从外面带些酒菜什么的,他那个人,从来都是清清爽爽的,与咱们,也可以算是两讫了,谁也不欠谁的,说好听了,也算是礼尚往来的君子之交,说不好听,便是你我不相干… …那灵药是你叔叔拿的。他又没有落下什么好处,自然不需要为你叔叔为咱们来隐瞒,若是为这个得罪了那些人,就是他自己落不着好了,所以,他也不算是落井下石… …”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可是真正清清白白说出来,还是令人寒心,朋友之交,多半也都是从礼尚往来开始的,但哪里有算计得那么清楚的哪,未逢事的时候只当做是客气迂腐,真正出了事,便知道早在那一刻已经埋下伏笔,他不会为了你而担干系,更加不需要你去自作多情,这种人,也可算是冷漠了。 以前以为是关系好的表现的点滴小事分说清楚竟然是这样吗?蝶儿睁大了眼睛,看着父亲,真的是这样的吗?那以前的高兴,以前的喜欢又都算什么呢?若是真的要这样算清楚。又何必那么麻烦把自家的东西送出去,再让别人用同等价值的东西还来? “蝶儿还小,你给她说这些做什么,快进来歇歇,等过两天再离开!”俞安海不满地看了一眼蝶儿爹,招呼两人进屋。 “这是别人的宅子,咱们避避就算了,进去不太好吧!”蝶儿放下了纠结的心思,惴惴地跟这俞安海进了正屋。 “呵呵,什么别人的宅子,这可是你叔叔的家!”蝶儿爹笑了两声,“知道什么叫做狡兔三窟不?这宅子表面上是一户商家买下落脚用的,其实就是你叔叔在住,等安静两天,咱们就可以扮作商家离开这里,也不怕人查到。” 俞安海不是个笨的,在他决定带那位小姐离开山寨的时候就知道跟兄弟注定是要闹翻的,所以把大部分的钱财都留下了,换得自己平安离开的机会,而认识了蝶儿爹之后,他那个惯会藏私的便说服俞安海在镇中多买了一处宅子以防万一。 毕竟,俞安海原先做的不是什么正经行当,说不定会有仇家什么的寻来,若是再惹出一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