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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气氛不对,紧跟着陈易天一步都不肯离开,看到那个诡异的少女,也看到了陈易天冒险靠近的举动,急忙拉住了他,“少爷,那少女不对劲儿,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陈易天反手甩开白露,呵斥:“什么不对劲儿,你没看到她身上的素锦吗?说不定是逸梦。你忘了,逸梦是神女,她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自从逸梦走后,陈家倒是没说什么,但因为逸梦惊人的美貌,还有她曾在大殿上表现出来的不凡,便有谣传说是神女返回天界,当日天黎对陈明瑞所说的话产生了误导的作用,陈家上下秘而不宣地认为他们的小姐就是神女,并且已经返回了天界,而那日随小姐一起的少年。便是小姐在天界的未婚夫种种传闻混杂在一起,就连知道真相的人有时候也会有一种错觉,那样一个美丽乖巧的女孩儿,是不是从来不曾出现过? 而逸梦因为服丧所穿的素锦一时间也贵不可及,“神女”留在世间最后的形象被不断美化,便成了身着素锦,飞升天界的优美。 “少爷,那不会是小姐的,你上次不也是认错了吗?”白露苦口婆心地劝着,不肯让自家少爷身临险境。 “这次一定不会错!”陈易天的固执随了陈明瑞的性格,认定了的,说一不二,不再理会白露,直接往少女的方向走去,他体内的灵气也被压制着,只能是一步步走去,速度却也是极快。 白露见拦不住,咬咬牙,急忙跟上,若是有个什么万一,也好以身护主。 雨滴击打在房檐上,砖墙上,石板路面上,错落有致地声响交织在一起,宛若一曲自然的乐,轰鸣的雷声为之伴奏,少女的舞姿在这样的乐声中起合转承,暗合着某种韵理,举动处皆是极尽的柔美。 越是靠近,脚步越缓,陈易天走到离少女十步的距离停住,痴迷地看着她的舞姿,全不顾这恶劣而古怪的天气,眼中仿佛只剩下了少女一个人的身影,专注地看着,连呼吸都不由得轻微起来,害怕打扰了她。害怕惊走了她。 城楼下,陈易知的瞳孔一缩,是他,他也来了吗?少年的一张俊彦即便是在雨中看来,也有着令人倾倒的魅力,更不用说此时他眼中柔情万种,只对着面前的少女,那种眼中唯一的感觉连旁人看了也不由艳羡。 四年不见,陈易知还是一眼认出了少年是谁,陈易天,除了他,再不会有一人这般只要一出现便会是众目焦点,那种光彩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旁人学都学不来。 少女面朝着少年,舞蹈着,仿佛只对着少年一人而舞,两个人之间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这一幕刺痛了陈易知的眼,又和记忆里的一幕重合,当年,小花园中,逸梦和陈易天言笑晏晏,自己是那个多余的,而现在我担心她,她却未必会稀罕我的担心!这样想着,陈易知的目光黯淡下去,我的存在,又是多余的吗?强烈的自卑和自信无法在一个人的身上得到完美的综合,陈易天带给他的阴影根深蒂固,并不是简单的自信可以抹除。 自卑感冒上头来,陈易知转身就要走,他目前的修为也就是和陈易天持平,何必要上前去自取其辱,当年的伴读如今还要做随从吗? 在他转身之后,异变突起,万千血线飞升而起,如雨水倒回,天空中的乌云吸收着鲜血,逐渐转变成红彤彤的血云,与此同时,都城中的普通人家再无一个活人,与乌国皇族一个死法。 “少… …”白露诧异地睁大了眼眸,她没有看错吗?怎么会?一道血线从自己喉间飞出,连到天上去,气力和生机也随着血线的加速流去而逐渐消失,一声还未喊完,她已然倒地,到死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逸梦,你是谁?!”陈易天被那一声惊醒过来,再看光晕之中的少女就有了被欺骗的暴怒,宝剑出鞘,剑气白光,凝练如实,寒气逼人。 从痴迷到怒目而视,不过须臾工夫,便已经是天地之别,陈易知早早转身并不知道,而远星,沉浸在法术之中,也并不知晓有个人把她当作了旁人,现在又怪她故意蒙骗。 天空中的血云已经积聚完毕,远星长吁了一口气,停下动作,睁开双眸,就看到一个少年怒瞪自己,剑锋所指,正是自己喉间,冷然一眼,不问所以,不做辩解,飘然而走,她还有事情要做,没时间跟无聊的人说话。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陈易知回来过,两个人,就这样错失了。 “该死!”低声骂着,陈易天发现自身灵气被压制,根本无法追上少女的脚步,他不是愚蠢不知变通的人,在明知道自己不敌的情况下,他还是会选择暂时的忍耐,但这一笔仇恨却是记在了毫不知情的远星身上。 走下城楼时,陈易天顺手捞起了白露的尸体,到底是得利的手下,怎样也不应该曝尸于此,知道此城中情况不妙,完全不在掌握之中,陈易天也就没再久留,直接出城去了,而此时,逸梦一行刚刚走入皇宫之中 第二卷 修仙门派 第二十四章 入口 整个皇宫没有一点儿人气。死气沉沉得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坟墓,原来停放棺木的地方更是阴气森森,暴雨交织着黑暗,血色的云层笼罩着宫殿的上方,璀璨的琉璃瓦反射出一层幽蓝的橙色光芒,气氛诡异。 大门敞开着,幽暗的殿中从中塌陷,皇帝棺椁的前面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开口,仿佛是通往地下的阶梯,深渊的入口。 “就是从这里进入吗?”赵淮望了一眼那个入口,里面太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目力所及都是一片黑色,而神识根本无法透过黑暗去探查内里。 “应该就是这里,赵掌门若是不信,我就先下去好了!”乌鹫无所谓地说着,一语戳破了赵淮的心思,眼角蔑视地瞥过三人脸上的踟蹰之色,更显得意。 乌鹫说完就跳了进去,黑洞中听不见声音,在乌鹫之后。王怀柬第一个走出来,说:“我看没有什么问题,已经到了这一步,再犹豫就是优柔寡断了!”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赵淮,他最看不惯赵淮的假模假样。 “王兄说的是!”土行主附和了一声,也跟着王怀柬跳了下去。 赵淮又犹豫了一下,既然已经到了这里,的确不应该再退缩不前,这般想着,也咬牙跳了下来。 在赵淮之后,空无一人的大殿来了一个道姑,她的眼眸幽黑发亮,黑暗中看来,更像是某种夜行捕猎的兽,带着邪气和恶意。 “就是这里了——”幽幽一句话伴着长叹,又是欣喜又是彷徨,道姑脸上的挣扎之色不断闪现,一张脸愈发显得狰狞可怖,最后,还是那充满欲望的一面占了上风,身影一闪,跳入黑洞之中。 等到远星过来的时候,那个黑洞仿佛比最开始又大了几分,大殿中的一切都呈现出一种扭曲的状况,唯独正中的那个棺椁纹丝不动,咕噜咕噜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啊?”远星的尾音上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