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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然后按照自己的心意划分三界,每个人的心意都是不同的,神之间也有细小的差别,于是,三界每次划分之后就会有点儿小小的不同。 在天黎的传承记忆中,对于三界的起源是一片空白,唯一清楚的就是有秩序的时候,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那种强者为尊的思想,而神仙们为了那个最强的位置,为了掌握那至高无上的力量,为了探寻天地间的秘密,总是相争不休。 天狐最初是天地间灵气自然孕育的产物,有着无比的天赋优势,也因为自身喜好洁白,不愿沾染上尘埃,所以一直被看做善良美好的象征,无论是怎样罪孽深重的人都会向往着那洁白的色彩,然后。居于天界性好平和的天狐开始了被迫害的生活。 神与人又有什么不同呢?都会有争执和贪欲,都会有暴戾和丑陋。被剥皮的,被豢养的,… …天狐洁白的皮毛上染上了同伴的鲜血,欲念感染了他们,天狐之中也开始有了争端和杀戮,最优秀最强悍的天狐得以存活,而弱者则成了维持平衡的牺牲品。 不得不说,那样的优胜劣汰是有好处的,至少让大部分天狐取得了难得的平静生活,而且有野心有能力的则有了上位的机会,接触到更多神丑恶的一面,渐渐习以为常。 无论是怎样的规则,能够被奉为行为准则就必然有它的合理之处。残忍的法则更适应兽的天性,也更适合弱rou强食的真理,于是,那样的筛选被贯彻下去,一代又一代,天狐,渐渐不再是纯洁污垢的象征了。 在更早以前,也是那个时候,三界之间是相通的,有通道可以往返,人类修仙也不像现在这么难,世俗界的灵气也远比现在充裕很多,即便是从通道逸散的灵气也足以让凡人受益匪浅。 可是,有一个强悍的神诞生了。他生性孤僻,沉默寡言,他制定的秩序也就变成了死气沉沉的呆板,首先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优越领着世俗界的修仙者去攻击魔界,尔后又自以为上地认定鬼界是属于低下的那是一段混乱的历史,征服与压迫,即便是天狐一族一脉相传的记忆也没有办法理顺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一知道的就是战争不停,先是和魔打,驱赶了魔,那些被迫成魔的自成一界,就此隐藏起来,后来是和鬼界打,不明原因,再后来又是和人界打,… …总之,是打个不停,今天还跟那个打,明天就会跟这个打,三界开始乌烟瘴气。 后来,又出现了反叛。天界的叛徒带走了某样十分厉害的法宝,竟然创建了灵界,甚至还曾经盛极一时身为强者的神自然不允许有人破坏自己想要建立的秩序,三界之间的通道除了因为大打小打而毁坏的之外,其他仍然能够用的,也都被封闭起来了… …再后来,听说灵界消失了,再后来,听说鬼界也封闭了,再后来,… …三界便是现在的样子了。 “两个可能,一个是咱们被某个古传送阵传送到这里了,我早就听说有一个三界的结点,在那里有一个传送阵,可以达到任意连接两界的目的。第二个可能则是这里是一个通道,通往魔界的通道… …”楚云歌的分析无论何时何地都很有大将之风,沉稳地坐在潮湿的地上,不被狭小的空间所拘束,大胆猜测。 “反正无论怎么说,咱们都是在魔界,或者是通向魔界的地方,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天黎应承了一句,喃喃,“也不知道逸梦怎么样了,她是不是也被困在这么一个地方,那些该死的红云,真是讨厌!” 再怎样,天狐一族对于血腥和杀戮还是反感的,而那混合在旋风中的红云里有太多令他讨厌的气息。现在想来,还是心中作呕,终于知道为什么对那个讨厌的黑洞那么看不顺眼,觉得它危险了。 唉,自己怎么就没有拉住逸梦呢?若是拉着她不过来,逃走应该还是很容易的吧,而现在,大概也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 天黎的镇定不同于楚云歌,楚云歌是透着兴奋的镇定,而天黎则是一种知道无法逃脱而被迫接受现实的镇定,他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的传承记忆,而传承记忆这种被迫一夕成熟的速成法会让他处在一种若得若失的境地,以为什么都无所谓了,以为经历过沧海桑田了,但其实什么都没有得到。传承记忆让他以为什么都清楚了,他的人生,就像是必然东升西落的日头一样没有悬念。 楚云歌则不一样,他有一种迫近死亡的兴奋感,怎么说,就是知道明天自己会死,那么今天一定要疯狂一把的兴奋。传说中的魔界,传说中的地方,传说中的… …“传说”的代表着无限可能。他迫切地想要探寻,如同一个专研考古的学者发现了神秘的古墓,怎样也无法不去好奇不去探索。 “放心吧,共生没有解除,她若是有事,我会是第一个知道的,我都不担心,你又在担心什么?”楚云歌拍了拍天黎的肩膀,勉强可算是安慰。 “你懂什么,她… …”天黎拂去楚云歌的手,满心的不悦。逸梦之前的态度有点儿奇怪,有些事情不是用眼睛看能够知道的,天黎就是通过敏锐的直觉感受到逸梦的不对劲儿,但那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又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真是郁闷! 摇了摇头,挥散掉头脑中令人不安的想象,他转移了视线开始研究四壁,灵气凝结在指尖,试探性地切割入墙壁之中。 刺入了,但是一无所获,一点儿粉末都刮不下来,更别提切割,根本不知道这墙壁是什么材质的,摸上去滑腻腻的,切起来却是韧劲儿万分,不为所动。 “不用费力了,若是我没有认错,那应该是嗜骨墙,看看地上这些魔界特有的伴生草就知道了。”用脚尖蹭了蹭地上银白色的苔藓状植物,楚云歌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胳膊。 “嗜骨墙?真是恶心!”天黎反应了一下,急忙把摸过墙壁的手拿帕子擦了又擦,然后厌恶不已地凝出一个火焰烧掉了帕子,看着它化为灰烬。 楚云歌看到天黎的动作,嘴角翘起,这个,应该就是逸梦所说的洁癖吧,果然必须要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否则还真是养不起。 “如果不想静候在这里等待变成尸骨成为这墙的一部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楚云歌很有建设性地提议着,说完就不再理会天黎,找准了一个方向,大踏步地向前走,他知道天黎会跟上。 走到了墙壁的前面,便毫不客气地用火来烧墙。嗜骨墙说是墙,倒不如说是某种活物,属于植物和动物之间的物种,也是魔界特有。以吞噬尸骨为生,最怕的就是火,用火一烧就能够迫它退让。 “呜哇——呜啊——呜哇——”古怪的仿佛老妪夜哭的声音在洞xue中回响不休,小小的火弹炙烤着面前的壁垒,而本来平整墙面则迅速抖动,随着怪声的加剧,墙壁向两边阴冷的地方撤去,留下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你怎么… …会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