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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吵架了?” 青年支吾道:“发生了一些事。” “不管发生什么事,坐下来好好商量不行吗?”对面的经纪人叹了口气,“你们这种关系本就艰难,如果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好好沟通。不要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而错过彼此。” 谌柏茂低声应了一句:“嗯。” 不得不说饱经世故的经纪人一语就说中了问题的重点,昨天那场争吵不正是因为双方没有沟通好。 “和他联系一下吧,有什么事两人坐在一起好好说。”纪敏笑道,“你们不是说要过一辈子么,总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分开吧。” “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那我挂了啊。” “纪姐再见。” 谌柏茂摩挲着掌中的手机有些犹豫:要坦白吗?他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觉得我是杀人凶手?最终他下定了决心,按下那一串熟悉的号码? …… 谌柏茂打量着这个住了两年多的公寓,他刚住进来时整栋房子都铺着厚厚的地毯。但他嫌地毯脏,便换成了如今的浅色的橡木地板。客厅的墙上挂满了照片,大多是他和喻远白的合影。一楼朝南的房间被改成了书房,世界名著、编辑工具书、经济类书刊、影视光碟等等整齐的码放在书架上。楼上的衣帽间里更是有一半存放着他的衣物。 目光看向阳台,昨天摔碎的花盆已经被收拾干净,那几棵自己最爱的月季正在新花盆里舒展着枝叶。 谌柏茂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男人。 见青年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喻远白顿时紧张起来,他喝了口茶:“之前你说有事要说?” 看着面前神情紧张的男人,谌柏茂笑了起来,他有什么好犹豫的呢,都已经决定了好不是吗? 看见青年脸上的笑容,喻远白顿时更紧张了,生怕恋人会说出不想听的话,连忙抢先道:“那张照片是贾昭故意设计的,我已经让团队将所有的绯闻全部处理了,也发表了声明。昨天的事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不该……” 谌柏茂顿时笑了起来,他打断男人:“不,我们先不说这个。” 喻远白刹时神经紧绷起来。 “你知道灵魂是什么样的吗?” 男人一愣,被这仿佛天马行空般的问题给问愣了。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死后,灵魂却在另一具身体里醒来?” 喻远白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恋人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种仿佛玄幻故事般的话题。 “米国一个教授曾经做过这样一个实验,他将濒死的人放在的秤上,然后观察到在实验者死亡的瞬间,的体重减少了21克。” 喻远白呆愣的看着面前的青年,不知道话题怎么又突然从玄幻故事,转移到了科学实验? 看了一眼仿佛在听天书的男人,谌柏茂闭了闭眼,直奔主题:“我是梁歌。” 啥??喻远白彻底傻了,联系到那句灵魂,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明白了爱人的意思。 “你是说,现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梁歌??” 青年点了点头,垂下头去不敢看男人的表情,喻远白没有继续说话,房间里安静下来。谌柏茂紧张的握着手中的杯子,他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在知道这个真相后会怎么想,他突然有些后悔:就这样瞒着他一辈子不好吗?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一直对梁歌的事耿耿于怀吗?” 青年慌乱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又垂下脑袋,几不可查的点点头。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喻远白的声音有些低沉。 “试镜之前,也就是梁歌死亡那一天。” “具体点呢?” 终于将这件隐藏了三年的秘密说出口,他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那天我有点感冒……” 听完青年的叙述,喻远白陷入沉思。他竟不知道,原来就在自己的身边,发生了这么玄幻的事情。 “这具身体里原先的灵魂呢。” 听到这个问题,青年绷起神经,他握紧手掌:“我不知道,我没有在身体里感觉到他。” 喻远白起身坐到青年身旁,将手搭到对方的手上,青年的手剧烈一抖,差点打翻手中的玻璃杯。 “手怎么这么凉?”男人皱着眉头取下青年紧握着的杯子,一双大手包裹住冰冷的双手。 青年用力挣了挣却没有挣脱,他抬起脸,冲着喻远白僵硬的笑了一下又垂下头去,仿佛在等待宣判的罪犯 “他的灵魂不会再回来了吧。” 青年猛地抬起头,看向喻远白。 “已经三年了,这具身体原先的灵魂应该从来没有回来过吧。” 青年愣愣的摇摇头。 喻远白将爱人的身体揽进怀里:“那是不是说明,这具身体已经和梁歌的灵魂彻底融合了?” 不等回答,男人又松开怀抱,从脖子里摘下从小带到大的玉观音,挂在了青年颈中。 “这尊玉观音是我满月时从一位高僧那求的,有定魂安神的功效,是我从小带大的。” 青年看着垂在胸口的玉观音,玉的成色并不很好,但或许是常年贴身佩戴的原因,玉的色泽很是温润:“你不觉得是我杀死了原先的谌柏茂吗?” 喻远白诧异道:“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你说凡是夺走他人生命的人都是不可原谅的。”青年将那次女博士杀人的社会新闻说了出来。 终于知道症结之所在,男人再次将爱人拥进怀里:“我记得你记得这具身体小时候的事情。” 青年点点头,其实不论是梁歌的,还是谌柏茂的,两个不同人的记忆他都记得非常清晰。 喻远白松了口气:“原本我以为生命和灵魂是一体的,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如果不是你的到来,这具身体很有可能当时就已经没有呼吸了吧,那才是一个生命的逝去。就好比你从原梁歌的身体来到如今这具身体,梁歌的生命消失了,但是谌柏茂的生命却延续了下来。 男人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句身体原本的灵魂可能消失了,可能还在这具身体里面,也有可能已经和梁歌的灵魂融合。毕竟你对原本‘谌柏茂’的经历也记得很清楚不是吗?如今的你,是梁歌,也是谌柏茂,你是全新的完整的一个生命体。” “是这样吗?”青年疑惑的看着喻远白。 喻远白认真的盯着青年的眼睛,用力而肯定的点了点头。 青年长松口气:“那就好。” 见爱人终于不再纠结这一点,喻远白心里也长长松了口气。他不由得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刚才那段话他不过是随口胡说。其实他不知道生命和灵魂之间有什么关联,更不知道灵魂转移这种事的原理,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