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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宣yin

    

5、宣yin



    “陆meimei,陆meimei。”

    王璇来串了几次门以后也不讲究什么礼仪了,人还没到陆衣就听见了招呼声。

    她散去兵煞,快速地抚了抚身上因痛苦而有些痉挛的肌rou,披了件外衣,迎了出去。

    “夫人。”陆衣低头行礼。

    “说了多少次了。”王璇眉头一凝,“叫jiejie就好。”

    “姐...jiejie。”

    “这才对嘛。”王璇故作生气的脸庞舒展开来,右手把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拽了过来,“来,这是你陆姨娘。”

    孟求彰五年前才娶的王璇,但二人在那之前就已经互生情愫,甚至该做的都做了,当时在京城还闹出了好大风波。孟求彰先去王家请罪,又劝服了皇帝皇后,一意孤行娶了王璇,到现在已是一段佳话。

    “陆姨娘。”

    孟知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有些不情不愿地低声喊了一句。

    陆衣将他们都迎进屋内,各倒了一杯茶。

    王璇把儿子打发到一旁,这才和她聊了起来。

    “小孩子喜欢钻牛角尖,你别往心里去。”

    王璇一路上跟儿子千叮万嘱,结果这小子脸色还是这么臭,她都有些后悔带他来了。

    陆衣摇头,“人之常情,不奇怪。”

    这孩子大抵是和母亲极为亲密的,别的女子分走父亲的一点宠爱就有这么大的敌意。

    倒是挺早熟的。

    “meimei你的脸色...”

    之前还没注意,等坐下来离近了,王璇发现陆衣的脸色极差,额头还有薄汗。

    “刚刚练了一会,没想到jiejie这时候来了。”陆衣并不遮掩。

    “练煞?”王璇眼神一亮,“不瞒meimei,我几年前也尝试过,但稍一锻炼就疼痛异常,更别提集中精力凝煞了。”

    “这是正常现象,兵煞至阳,女子修习自然会有些许不适。”陆衣解释道。

    “那,练多了会轻松些吗?meimei有什么缓解疼痛的窍门吗?”王璇有些好奇,这些问题陆衣的回答无疑是最权威的。

    “越往后练应该越疼,至少我是这样的。至于缓解疼痛...”陆衣认真思索了一番,“似乎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多练习练习就习惯了。”

    王璇有些难过,不是为了自己,她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不练武,练煞那么难受的话。”

    “女子体魄的上限天生不如男子,武道练体也是如此,兵煞则没有这种限制。”

    陆衣估计女子练武最高大概只能达到孟求彰的水平,还需要漫长的时间来靠近这个极限。

    “气死我了!”王璇突然拍桌大吼一声,“好事怎么全让他们占了。”

    吼完感觉有些孩子气,王璇红着脸往院里看了看,发现儿子没听到,松了口气。

    如此尖锐、直率的自我表达,不愧是孟求彰独宠着的人,陆衣想到,大多数女子都没有这样的权利。

    她把溅出的茶水擦了擦,“jiejie别生气了,先天不足还要强走这条路,总要些许代价。”

    王璇定定望着她,不知第多少次诧异于她的沉静,“meimei,你就不怨吗?”

    陆衣缓慢地、轻微地摇了摇头,“很早之前会,现在已经不了。”

    她双眸凝视王璇微红的眼眶,“jiejie,不要为无法改变的事而怨愤。”

    那种事,实在太多太多了...

    ————

    “衣儿。”

    正倚着栏杆的陆衣回过头来,礼数周到,“夫君。”

    如今就算是在床下,她也已经逐渐习惯了孟求彰这个过分亲昵的爱称,总之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改口,她只能听之任之。

    孟求彰一时有些心神摇曳,女子看着院里的假山风景时没什么表情,原本明艳的脸庞显得很是冷厉,而面向他以后就挂上了温柔的笑,像是河里的坚冰融成了一汪春水。

    他步调都轻快了几分,“衣儿,你这几天…还习惯吗?”

    “嗯,这里环境很好,就是整日呆着有些闲。”

    府里是王璇在管事,除了她经常过来问东问西以外,陆衣基本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应付。

    “闲着正好和为夫做一些开心的事。”孟求彰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就覆上了陆衣胸前的一只饱满。

    陆衣娇哼一声,双手垂在两侧没有阻止,“夫君,这还是白天。”

    “反正这里没人。”他附在陆衣的耳边轻轻低语,“我把下人都打发走了,衣儿可以叫得大声点,为夫爱听。”

    说完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衣物,两根手指从她的胸口之间沿着中线缓缓划过她的平坦紧致的腹部。

    双乳之间的沟壑。

    细长的肚挤。

    再往下停在了小腹处。

    陆衣此时早已被他撩拨地身体发颤,面色酡红。

    但她既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肢体抵抗,就这么站着不动任由男人检阅自己的身体。

    孟求彰虽然惋惜于这位陆将军尊严被朝堂之上的小人折辱,但每次见陆衣这么顺从地让他随意施为,他心中总有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高傲如陆血衣,现在也只能作为一个女人雌伏于他的身下,向他献媚。

    孟求彰知道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可笑而丑陋的意yin,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去这么想。

    他的手在陆衣的小腹处打着圈,口中热气就陆衣耳旁,“为夫昨夜送给衣儿喝的酒,衣儿还温着吗?”

    “什么酒?”陆衣一直在仔细捕捉着身体上的每一丝快感,现在已经被他玩得脑子乱七八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嗯?衣儿忘了吗,衣儿这里的酒杯当时可是接得一滴没漏哦。”孟求彰的手继续往下扣入她早已湿润多时的xiaoxue内。

    留着口水的小嘴不知廉耻地嘬着男人的两根手指,想要邀请它们往更深处探索。

    陆衣这时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把她的rouxue当成酒杯,那所装的酒自然就是男人的...jingye。

    “怎么样,好喝吗?”孟求彰和陆衣对视着,不容拒绝地问道。

    陆衣也不会拒绝,她并不讨厌甚至说很享受男女之事和其中的情趣,此时红着脸迎合着回答道:“夫君赏赐的酒香醇甘冽,妾身到现在还在回味呢。”

    她还恰到好处地收缩了一下xiaoxue,夹了夹夫君埋在体内的手指,以证明自己的渴望。

    孟求彰呼吸粗重了不少,“跪在桌子上,为夫来再赏你几杯。”

    凉亭内的石桌光滑而冰冷,陆衣跪伏其上,对着身后的男人举起了臀部。

    她感觉两只大手在自己屁股上反复揉捏抓握,唇齿间溢出些许呻吟。

    孟求彰摆弄着眼前圆润的rou臀,把陆衣捏得娇叫连连。

    玩了好一会他才停下,眼前两瓣屁股之间的小缝水流得已经把桌子都打湿。

    “这桌子本来就是用来接待客人的,衣儿用起来刚刚好。”

    这算是很肮脏的辱骂,就差直说陆衣是青楼接客的妓女了。

    孟求彰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按之前几天的经历来看,陆衣应该不讨厌床上的粗话,但他也不能确定这种程度她是否能够接受。

    跪趴着的女子被骂的身躯颤抖,xue口吐出一大串yin水来。

    竟是直接高潮了。

    陆衣贪婪地品尝着快感,甚至抽搐着伸出双手掰开臀瓣,发出邀请,“客官请享用。”

    孟求彰面对眼前的美景,再也没法把持住自己,他挺着阳物贯入陆衣泥泞的xuerou中,胯部狠狠地拍打着女人的臀部。

    陆衣感受着体内被充实的感觉,终于大声呻吟起来。

    这满是愉悦的浪叫声让男人的性欲更加高涨,他两手握着陆衣的腰部,毫无保留地发泄着,把roudong插得水声不断。

    陆衣不知道自己叫了多久,她只感觉自己膝盖都跪疼了,身体也被送上许多次高潮,身后的男人终于开始冲刺。

    “衣儿接好了,为夫的酒。”孟求彰最后啪的一声撞在了陆衣的臀上,再无一丝缝隙,在她的身体最深处播撒着自己的种子。

    陆衣已经有些昏沉,但还是出声感谢,“多...多谢夫君赐酒。”

    而后陷入昏厥之中。

    孟求彰抱着她柔软的身躯,心中只有满足。

    虽然有些对不起王璇,但对于陆衣这样的女子,他很难说出不喜欢来。

    不过孟求彰知道自己的夫人对陆衣也有种超越寻常情愫之上的信仰,也只有陆衣能让夫人自发地催他纳妾。

    但陆衣本人就像天上流云般难以捉摸。

    她既不妒也不争,对自己这个夫君也没有什么占有欲。

    他来陆衣笑脸相迎,他命令陆衣遵守,他不去看她,陆衣一个人也乐得清静。

    孟求彰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她的欲望和期许,他一概不知。

    但至少,孟求彰今天终于能确定了,陆衣从情欲中获得的快乐真实不虚。

    她很喜欢这些。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孟求彰嘴角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