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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却策划了这些。 真是有够…… 叶以安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看了一眼商北宴,接过红酒轻抿一口。 “我给你煎牛排。”商北宴蹲下身,叶以安才发现那边有很多东西,包括煎牛排的锅和一个小炉子。 下面的火星还在冒着—— “好久没有享受这种感觉了。”商北宴动作很快,旁边的小箱子里都是冰块,里面冻着很多牛排。 “你这段时间,都是去做这个了?” “嗯,我才发现煎牛排还真的不容易。”商北宴很认真的盯着火上的东西。 叶以安走过去,跟他蹲在一起,“商北宴,你这个浪漫搞的,好像也不错。” 商北宴扭头看他,突然凑近他亲了一下他的唇,又快速的收回来,“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叶以安脸色微红,他看着山下的城市,灯火阑珊,他靠在商北宴的肩膀上。 “我妈给我留了一座庄园。”叶以安看着远处,仿佛还能看到庄园背靠着的小山。 “我今天去看了一下,里面有个叔叔,是个活了上万年的人,他长相像是20岁,可是精神状态像90岁的老人,他忘记了自己睡了多久,只能跟一个小机器人聊天。” 商北宴听着他的话,突然沉默了,他也曾想过,如果自己死不掉,那是不是就会生活很久很久,一个人…… 然而,他认识了叶以安。 他的叶以安。 小锅上的牛排滋滋作响,发出诱人的香味。 “可以吃了。”商北宴把牛排盛了出来,“我发现你不喜欢意面,就没有给你做。” 叶以安点点头,站起身坐到自己的位置,“我尝尝你这几天努力的成果。” 商北宴把牛排放在他盘子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吃。 “黑椒汁是你做的吗?”叶以安喜欢黑椒汁牛排,这是牛排最纯正的味道。 “不是。”商北宴轻声道,“教我的师傅做的,他特意给你调的。” 叶以安有些惊讶,专门的师傅做的—— 他切了一块尝了尝,“好嫩。” 商北宴露出了笑容,他对这些完全不懂,但是学了这么多天,他发现自己也可以给他做他喜欢的东西了。 叶以安切了一块给他,“你尝尝。” 商北宴张嘴,尝了他切的牛排,味道确实很好。 他切的,更好吃。 “我再煎两块。”虽然这里的东西挺简陋,煎不出牛排最好的味道,但是也差不多了。 “好。” 叶以安看着山下,吹着凉风喝着红酒吃着牛排。 “我听小舅舅说过,我到十八岁就不会再长身体了。” 他有些愁:“这样我就只能永远比你矮了。” 商北宴嘴角微扬,他只会比自己矮。 砰砰砰—— 突然,叶以安看到不远处放起了烟火,以为只是三三两两,谁知道突然弥漫了整个山的周围,直接围着他们这个地方变成了一个圈。 他站起身,看着烟花绽放,它们有不同的颜色,点缀了整个天空。 他怔怔的看着,仿佛十八岁之前所有的悲伤,都跟随今天的烟花,绽放、消失。 “妈!外面的烟花好漂亮啊!”李宝玉趴在窗口看着远处。 玉珠也看了过去,仿佛是想到什么,她嘴角微扬。 “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也不知道谁家这么有钱,你桶烟花都够我们全家吃一个月了。” 李婶看着李叔,“你把那葡萄留着几串给宝玉吃,其他的明天我拎去菜市场卖了。” “嗳。”李叔赶紧去整理。 玉珠看着他们,随后又看向一直在绽放的烟花。 “你今天去过生日就该带上你弟弟,这么多吃的,他都没吃过呢。” 李婶语气有些不悦,“反正叶以安现在有钱了,也不在乎多一个人。” 李玉珠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烟花。 李婶立马给了她后背一巴掌,“下次记得带你弟弟,听到没有?” “嗯。”玉珠吃疼,默默的点头。 “你下次见到叶以安,告诉他我们是不会去种什么葡萄的,这东西几个人吃的起啊,我们从农村来城里,不是为了再次去种地的。他现在过的倒是挺好,忘恩负义,我之前多么帮他。” 李婶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李玉珠低着头,之前妈对以安哥好,不过是因为以安哥他给了不少钱。 她曾经偷偷的看到父亲和母亲到以安哥家里偷东西,把他家里留下的矿泉水瓶都给偷了。 玉珠看着外面的烟火,她听以安哥说过,女孩子也有自己的事业,只要努力读书,也可以撑起一片天。 她的未来,只能靠自己。 相比李玉珠家里的情况,隔壁的陈叔家却完全不同。 小啾咪特别喜欢葡萄,她开心的吃着,她的mama正在旁边缝衣服。 她身边围着两个哥哥和一个jiejie。 她得意的道:“以安哥哥特别好,他家有很大很大的房子,说是以后带我去玩。” “真好,今天我们都出门,不然就可以很meimei一起去了。” “是啊,我还没吃过蛋糕呢。” “我也没有吃过。” “没事,以安哥哥说我过生日的话,他也送我大蛋糕,到时候哥哥jiejie就有的吃了。” “好!” 砰砰砰—— “咦,外面有烟花,meimei快来看!”哥哥搬着小板凳跑了出去,几个小孩子也一窝蜂的抛出去。 “太漂亮了,我好喜欢烟花啊。” “我也是。” 孩子的欢声笑语在院子里响起。 陈叔倒是没心情看烟花,他想起刚才玉珠送孩子回来的时候说的话,有些沉思,“老婆,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种这个葡萄。” “我听你的。”陈婶连好衣服,咬断黑线,又拿起一条裤子连了起来,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太皮了,膝盖总是容易破损。 陈叔抽着旱烟,一脸愁容,“我在家里确实种过几年的地,但是这种葡萄没没经验啊。” “玉珠不是说以安他会教吗?”陈婶放下了针线,看着那几个吃的很开心的孩子,“现在生意不好做,服装厂不景气,我赋闲在家,肯定是要被开除了。那些黑心肝的房产商要收回这里的地,赔偿的钱还不够我们租房子,如果这样下去,我担心我们一家子都得饿死。” 孩子围在外面叽叽喳喳的讨论烟花,也没有注意这边父母的话。 “那……去试试?”陈叔叹息,“以安这八年都很少跟我们交流,我们也没有帮到他什么。” 陈婶提起就起,“我当初让你去跟他说,让他到我们家吃饭,刘玉茹那个女人心黑,以安在她家吃这几年收了不少钱,在我们家,也不会委屈了他,就一顿饭两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