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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大多数都是抱着与我无关,你爱怎么滴就怎么滴的想法,管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那都与我们无关。 但是那修士如今的行为举止就显得不合时宜,徐清河和楚然之间是怎么回事,当时在大厅里的众人看了个清楚,一切都是徐清河咎由自取。 被楼宵这样揭穿,那修士顿时面皮涨的通红,又气又羞,大声冲着楚然叫道:“今日,我要替徐兄报仇!” 楚然嘴角抽了抽,倒是想不到这茬,这对狗男男!他颇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然后长剑出鞘,剑光凄冷如月,快如闪电! 一剑朝前刺去! 银光乍亮,剑光如游龙! 噗的一声! 鲜血飙出。 那剑直接刺穿了那修士的胸口,楚然面色冷冷,不见表情,手中一动,长剑往下,一绞! “啊——!”一声惨叫。 那修士叫声凄厉,旁边几个擂台的人纷纷侧门,看见这一幕,顿时吃惊,这少年竟如此心狠?竟是把人的丹田给绞破了! 好生歹毒的少年! 楚然面无表情,从手里丢出一样东西。 是一只巴掌大的蝎子,通透漆黑,尾巴倒刺如勾。 这蝎子还是活的!丢在地上的时候,还不断的爬动,速度极快!楚然一道剑光过去,那蝎子不敢动了,趴在地上不动。几分钟之后,猛地跳起,迎面朝楚然爆射而去。 楚然冷冷一笑,双手探出,如同鹰爪,猛地一抓! 那蝎子就被他抓在了手里。 “是噬魂蝎!”一道清雅的声音响起。 楚然闻声回头看去,在一号擂台,那水蓝色长袍的俊雅男子,淡淡开口道:“噬魂蝎,魔道之物,属五毒之一。只有在魔气瘴气横生之地才会诞生,顾名思义,噬魂吞神。噬魂蝎可钻入修士大脑中,吞噬他们的神魂和大脑,修士只留下一个空洞外表看着完好无恙的头。” “在上一次正魔之战的时候,域外的魔物就是用此手段控制修士,成为他们的傀儡。”那清雅修士语气淡淡的说道,口吻平静,却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竟有这样的魔物!”在场的修士倒抽一口冷气,“好生歹毒!” 这回说的可就不是楚然了,比起楚然那点行为,这噬魂蝎显然要更加歹毒可怖。能够吞噬修士的神魂意识,从而变成他人手中供人驱使的傀儡,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人都是有危机感的,这种危机感能够让他们同仇敌忾。 一时间,因为噬魂蝎的暴露而变成众矢之的的修士,也没有再装委屈可怜了,原本还在地上不断的打滚,痛苦哀嚎的修士,顿住了,他抬起眼眸,目光冷冷的盯着楚然,那双眼睛……闪过猩红的光泽。 楚然眉目不动,挥手就是一剑朝前斩去! 一剑去,斩落头! 那地上的修士,顿时头颅被斩,在地板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 在场修士顿时心惊,这怎么说斩就斩!好生……心狠啊!竟是没有一丝犹豫,就把人给杀了! “为什么没用,为什么没用!”那被斩落的头颅,竟是开口说话了! 声音沙哑,一双血红的眸子盯着楚然,死死的盯着,“为什么……对你没用!” 那声音阴森沙哑,语气诡异病态扭曲的执着。 这下,那些修士再也不说话了,沉默缄口了。 这一幕,实在是超出他们的认知,头被斩落了,头颅竟然还会开口说话! 从刚才起,这事情的发展就已经是超出他们的认知了。 “这是当初域外天魔传到修真界的血煞附身术。”那清雅男子开口道,眉头紧皱,随之冲着楚然大喊,“小心!当心他……”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那地上的头颅,猛地飞起,对着楚然就是喷出一股血雾。 那血雾瞬间暴涨,楚然也没料到他竟然还有对此动作,一时躲闪不及,竟被那血雾被团团围住,整个人被包裹在了其中! 血雾在接触到楚然的身体时,越发的红艳了,像是鲜血一样,红的浓稠宛若要滴出血来一般。 在场的修士看的心惊,登时是提起心来。 如此反转一幕,委实是超出他们的想象! “哈哈哈哈!”那头颅张口就是一声大笑,“你是我的,你的身体将会是我的了!” 第122章 斗法(三) “小心,这是血煞附身术!”那水蓝色长袍的清雅修士对着楚然一声大喊,提醒他道。 然而并没什么卵用,他提醒的晚了。那头颅飞了起来,朝楚然喷出一团血雾,楚然整个人被笼遭其中。只见那血雾上的颜色逐渐加深,到最后红的仿佛要滴血一般。 在场的修士整个都停住了手下的动作,不管是围观的也好,亦或是如同楚然这般在斗法的,此刻那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场内那团红雾,秉住了呼吸。 血雾附身术! 嗯……虽然在场的大部分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鬼,但是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有识货的就说了,“血雾附身术是上一次正魔大战时候,域外血魔传入修真界的一门法术,十分阴毒。落败之际,趁人不备,直接喷出一口血雾,将修士定住,无法动弹。然后通过丝丝血线,侵入修士的体内,锁住其元神,将自身元神附身上去。” “上一次正魔大战,域外魔物就是通过这样的手段,派了不少魔族混入各大门派势力。” 有人就说了,“那后来呢?后来是怎么发现的?” 那人就一脸神秘的表情,“不可说,不可说……” “这其中牵扯可大了,我不能说了,说了会没命的。”爆料的人是一个年轻俊雅的青年,穿的是一身竹青色的道袍,腰间挂着一个玉葫芦,挺拔如青竹。 “切!”顿时众人切了他一声,有人不满道:“你说啊!话说一半藏一半,算个什么事!” “就是,就是!别吊人胃口,把话说完啊!”有人嚷嚷道。 “不说,砍死你!”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扛着大刀的楼宵。 “……” “诶!”那青年长叹一口气,摇头晃脑的说道:“你们真热情,这般热情,小生真是受之有愧啊!当不起厚爱!不过,真的不能说。话不能乱说,会要人命的!” “草!”有人骂道,“你小子说话好生欠打,你叫什么名,敢不敢报上名来!” “不敢,不敢……小生惭愧!”那青年说道。 “……”所有人。 真特么让人好想打他,真的好贱啊! 而在远处高楼看台上,从外面看只得看见漆黑一片,隔着流苏珍珠帘子后面,一个穿着紫色华服的男人端坐在扶椅上,声音淡淡开口道:“那个说话的青年是何人?” “是太行文家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