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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救你才自尽的。” “事到如今,你还想骗人,木樨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更清楚,她那么怕死怎么可能去自尽,这谎话编的也太离谱了,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就可以在这里信口雌黄?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就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今儿不赔我木樨,我就跟拼了,不就是死吗?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容屿见场面无法控制,跟旁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会意,立刻上去绑人,谢贵妃挣扎道:“要绑我?你们凭什么绑我,放开我,放开我。”挣扎中,背后的手已经被绑死,谢贵妃心里窝火极了,凭什么,凭什么他要随便绑人,就因为他爱那个姓郑的,因为爱所以想护着的吗?也许心里不平衡,她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有些人明明杀了人却在可以得到庇护,却可以在这里假惺惺的救人,那么苦心积虑,那么费尽心机,为了就是让别人说她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的仁慈,我知道我斗不过你,可是就算是我输了,你也别得意,总有人老天会惩罚你的,师徒□□,天理不容。” 清闺摇着头,努力想要去否认。 谢贵妃戳到她的痛处,心里甭提有多畅快了:“我从来没见过像你那么不要脸的人,背德犯上,罔顾伦常,你连你的师长都要去勾引,我就不明白了,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么的无耻。”末了,她把目光转向高高在上的他,又道:还有你,你以为你有权利就很不起吗?你以为你把我绑起来我就服从了吗?也不看看你的一切是怎么来了,要不是我爹和许多人的协助,你能有今天?简直是痴人说梦话,而你呢,仗责关押,塞他墨条,你怎么可以做得到那么绝情?以前别人总说璃皇绝情,现在看来,其实真正绝情的人是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为了你的大业,你可以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然后毫不犹豫的废掉,为了大业,你可以假装善待一个有功之臣,然后偷握兵权之后,再一脚踹开,你怎么可以那么狡诈、那么的绝情?牛犊尚知感恩,你的心难道都被狗吃了吗?” “你给我住口,居然敢对国主不敬。” “让她把话说完。”容屿面容淡定,看起来蛮沉得住气。 谢贵妃道:“我知道现在的我在你眼中是一无是处,我也知道你早就想废我了,可是我不泄气,因为我看透了你,看透了你的虚情假意,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喜欢你,还为你低声下气,娶了我,害了我一辈子,现在彻底不管我了,我现在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如果你肯安心做个妃子,我何曾不能容纳你,怪就怪你自己太过分,我说了不许伤害清闺,你的态度呢?出手就要一个人的命,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叫冤。” “事出必有因,我为什么这样对她,这个你比我更清楚,扣心自问,你爱过我,从头到尾你爱过我吗?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答应爹爹许诺的婚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简直是害人,我今天的一切都是被逼的,是被你害的,如果你不娶我,我就不会争宠,就不会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你有什么资格罚我?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我问你,从你娶我到现在,你尽过一天为人夫的责任吗?你带我出去游过湖吗?送过我小礼品吗?没有,全都没有,我眼里只有你的小徒弟,我忍你忍了那么久,从来没想过要讨回什么,现在你居然在我面前叫嚣,有什么资格,我活该上辈子欠你的。” “押下去,打入冷宫。” 几个人压着谢贵妃下去,谢贵妃挣扎着喊道:“打入冷宫?还想把我关起来吗?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顾容屿,你丧尽天良,你不得好死,就算你不爱我,你也不能这样对我,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从过去走到现在,难道我一点功德也没有吗?你怎么可以那么武断的就否决了我,我的无奈,我的苦,你从来都不知道,你天天就知道你的小徒弟,这世间除了郑清闺,还有好多女子都是父母的掌中宝,你凭什么去践踏?凭什么?顾容屿,我诅咒你这辈子永远得不到自己的毕生所爱,即便是死也不能同xue而眠。” 众人面面相觑,都被这诅咒给吓住了。 清闺心里感觉慌慌的,她捂着胸口,感觉胸口沉重极了。 **** 自从木樨撞亡,谢贵妃被押,清闺就一直不怎么安宁,有时候明明睡得很好,却被各种噩梦所惊,再加上三伏天,身上容易盗汗,每次都把自己折磨的很难受,香草怕耽误她的养伤,就跑到容屿那边借珠子,珠子是借来了,可是她的心情却很糟。 这天,她再次被噩梦惊醒,醒来却看见容屿坐在床边看书,容屿见她满头是汗,就放下书伸袖帮她擦了擦,清闺寻思着谢贵妃的诅咒,心里慌慌的:“师父,我求你,从今以后不要杀人了好吗?我怕你再杀下去,谢贵妃的咒语就要灵验了。” 容屿叹息一声,继续给她擦汗:“我就知道处刑肯定会吓到你,没想到还是吓到了,你不用担心,有我在,没人能动得了你。” “师父根本就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我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你,你一愤怒就把人给咔嚓了,这一步步分明就是在走璃皇后尘,记得以前你说璃皇生性残暴,现在你看看你自己,八九不离十了,你可知道每个人的命都是宝贵的,你这样让人家去死,跟璃皇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和睦相处呢?” “和睦?你以为我不想吗?”容屿道:“这段日子,我思考了很多,有些事情是必须要用武力去解决的,就拿那些谣言来说,来势汹汹,传的那是铺天盖地,不杀两个警戒一下,我的威严何在?他们会当我是国主?我处罚谢贵妃也是生气,杀鸡儆猴,不然你以为小小的家事要闹到刑场?家丑不外扬,这个我比谁都清楚。” “既然师父并不想杀谢贵妃,为什么不放了她?” “她犯了错那么多错,怎能随意放出?那不是太可笑了吗?她既然敢公然调判我的底线,我也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能说,什么叫做不能说,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清闺一慌:“是不是以后碰到类似的,你都要他们去死?” “死?你想的也太轻松了,死有什么好怕的,轻轻松松,一了百了,这是轻的,对于犯了大错的,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清闺忽然感觉师父变得好陌生,她从来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她不明白为什么人一旦有权就会腐朽,就拿师父来说,以前的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