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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情的啊……如果是一个正常的异种,绝对不会说什么放他走的话,也不会用这种手段…他们只会直接将他按倒,定期夺取他的封印石,就像人类蓄养牛羊一样。 他们会直接插入,没有润滑和扩充,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更不会用额外的玩意折腾他…… 如果伊萨也是这样的异种,他说不定就不会如此为难了吧? 海基罗在心里吶喊着,他能感觉到自己每一下呼吸都能闻到鼻尖前那具未苏醒的性器散发的温热rou香,这股人类独有的膻腥皮rou气息非常原始又吸引人,似乎意外地踩中了龙族本能中的某些点。 被捆绑上身的白龙下意识地挪动双腿想往后退,相比起在列车上的第一次,现在的他再也兴不起当初愤怒反抗的炽烈念头,脸上的恐慌与其说是被强迫的厌恶,不如说是察觉到内心些微的动摇所产生的恐惧。 男人…贴在鼻前的是最纯粹的属于雄性的气味,它闻起来像是完全由力量与金属组成的,隐隐还透着血的腥甜,但最强烈的莫过于还是「性」——那股馥郁诱人的、「欲望」与「繁殖」最原本的味道。 它充斥着海基罗的鼻腔五官,无孔而不入,让白龙眼瞳中的金黄色纹理像混沌的星云般闪烁挣扎,那张轮廓精致的脸颊逐渐浮上浅浅的玫瑰红色,色泽浅淡的嘴唇也在加深色彩,那种红是暧昧的,是最rou欲的红,衬着雪白的肤色令人想起奶油上的那颗草莓。 rou质、清甜、美味……一颗熟透的果实。 ——他动情了。 伊萨清晰地察觉到海基罗目前的状态,他无由来地兴奋起来,潜伏的下身慢慢变硬,顶在了海基罗的嘴角旁,顶端在饱满的下唇上留下一道黏痕。 海基罗立即往后昂,他抓住海基罗的手将他扯回腿间,舔了舔手中握着的手指,连对方吓的弹出爪子也不介意,一点点、专注地将它们暖热、留下暧昧的水迹。 放手! 海基罗很想喊他住手,可是他更怕自己一张嘴就会被可恶的异种趁虚而入。 他无处借力,尴尬地半倚在伊萨腿间站不起来,两人间的温度在上升,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伊萨眼神一黯,顺从欲望将手指探入被揉得发红的嘴唇之间,贴着龙族的犬齿蹭了蹭,强行撬开了他的牙关深入玩弄躲藏之内的软舌。 “唔!”海基罗第一个反应就是咬下去。 “呵,牙痒的小狗。”伊萨两根手指抵住他的牙关,不很在意地说:“你的意思是更希望我卸掉你的下巴吗?” 白龙倔强地咬着那根手指恨恨地瞧他,伊萨笑了,伏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想想你的封印石,想想那些可爱的小东西…亲爱的,你看,我是想帮助你的,不过我们都知道异种都有点神经不正常,你得学乖一点,不要挑起我的食欲……” 如同恶魔的蛊惑、强权的压迫…威胁带来的实际恐惧是实打实的,令人颤栗。 牙关咬合的力度渐渐变弱,海基罗含糊地抗议:“我不是你的玩具!” “我也没把你当玩具……可是…如果我不把你当玩具,我又能把你当什么呢?”伊萨轻缓地说着,听上去还挺温柔,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和语气成反比,两根手指肆意把玩着不再反抗的舌头,彷佛某种色情道具一般在男人的唇瓣间出入,模仿着某种动作。 他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不容反抗,但他也没觉得屈服在身前的龙族有多卑微…说实话这种心情连他自己都没搞懂,刚才那句话不是反问句,只不过是最贴近他想法的表达罢了。 他是个异种,天生的,无法改变的,对于一个异种,眼前的白龙到底应该是什么? ——对异种来说,龙族到底是什么? 伊萨闭上眼,抽出手指一把扼紧海基罗的脸,他凑的很近,贴着海基罗的脸侧呼吸着属于白龙的微凉气息…像海水又像雪地……白龙的气味很淡,让人不由自主想到初雪后盛放的白花,小巧而不起眼,闻上去却如此芬芳,令人有股冲动想在雪上放一把火。 他的表情看似如此着迷,海基罗觉得整个人都僵住了,脸旁的手掌力气很大,他被握的紧紧的,无从逃避地感受着另一侧肌肤的触感…很温暖又很平滑……伊萨不留胡须,存在感很强,每分每秒都在提醒他这是一个拥有巨大力量、成熟的强者。 白龙微带绝望地睁着眼出神地越过异种的肩膀看着前方,他感觉到脖颈处细密的啃咬和亲吻,男人的气息和他的「场」一起笼罩着他,彷佛要把他淹死在怀里,没有一丝逃离的希望…… ……彷佛…就像调情一样。 他无法不这样想。 伊萨要做的话,他总是没办法拒绝的。 或者说,就算他强烈拒绝,拼上一条命,也改变不了他的下场。 海基罗感觉自己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尊雕像,他微张着嘴,完全没有任何配合的动作,任凭伊萨按在自己的后脑上,将他压向rou物勃起的前端。 嘴唇优先接触到了温热坚硬的触感,事实上说它坚硬也不正确,rou物的表面是弹性坚韧的,可是它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硬,起码硬的能捅开他的皮rou,将精神压往疯狂的尽头,是刑具也是救赎。 海基罗在龙族里属于对「性」不太好奇的那种,如果有另一条龙敢拿自己的性器或尾巴靠近他,他绝对会一爪子将它们割下来…白龙的速度很快的,保证不痛。不管怎样,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另一个人如此对待…不仅被cao了几遍,还被强迫做这种事。 那根硬物顶在嘴唇上按揉,海基罗脸庞和嘴巴都僵得像打了麻药,他呆滞地僵在那里,抗拒着让那个巨物通过自己的嘴巴。 “张开。”异种的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带着警告的意味。 海基罗眼神空白地盯着眼前rou红色的性器,僵持了两秒后,牙关微松,那条roubang如同攻下城池的兵卒,势如破竹地闯进他的嘴里,一时间口腔满是雄性的麝香味道,有点咸,又有点腥。 “唔——”他的舌头被压得紧贴在roubang底下,口腔壁被胀得鼓起,那邪恶的rou物很快胀的更大更热了,它满满地堵着海基罗的嘴巴,让他几乎窒息。 掌控在后脑勺的手掌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海基罗被逼晃动起头颅,被动地吞吐起嘴里的巨物。 那并不好受——明明是rou做的,连骨头都没有,这么一根玩意却能摩擦得嘴唇发麻,每一次深入都会顶到咽喉…它那么大,海基罗第一次做这种事根本不知道怎么调整,他又慌又乱,吞咽不下的口水迫不得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一头过肩卷发被伊萨抓的乱糟糟,几缕淡金色的发丝狼狈地贴在他的脸和下巴上。 可是人的感官就是很矛盾——这种违反生理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