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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一片春光。 “放心,都给你。” 楚汐:“……” 你还搞上瘾了。 裴书珩做好这些,这才绕过屏风而出。 看着男子转身的背影,若是忽视他此刻的狼狈,应当还是能惹小姑娘尖叫的。 敲门的是先前的妇人,她手里端了碗姜汤:“客人,水备好,如今让人抬进来,可方便?” 妇人见两人穿着打扮,也知是贵人,她倒是心思细腻,怕得罪人,也不让小二抬水,直接唤了厨房的烧水婆子。 裴书珩见是女子,脸色温和,从妇人手里结果瓷碗,几步让出位置,让婆子提进去。 在婆子几次抬水下,妇人见裴书珩衣裳湿透,不由出声询问:“可要给您端火盆,烤烤火?” 裴书珩的确需要把衣服烤干,这雨势实在是大,身边有没有备换衣裳,就算客栈有,以他的洁癖,也不会穿旁人穿过的。 自然,楚汐也不行。 男子温润如玉,嗓音如碎玉击盘:“劳烦。” 妇人取来火盆和木架,婆子也送好了水,这才双双退下。 两人一走,裴书珩这才试了试水温,又倒了半桶热水进去,这才不咸不淡的说着:“过来,泡会儿。” 楚汐的勇气已然用完,她实在无法就这样走到男人视线下。哼哼唧唧道:“你先泡着,你身上衣衫还湿着。” 裴书珩起身,走上前,就这么看着楚汐:“你呢?” 楚汐脸一烫:“我反正都躺被窝了,就不洗了。” 说着,不由蹙眉,觉得自己不爱干净。??? 她忙又道:“我不泡无碍,可爷就不一样了,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可不能倒下。” 裴书珩静静的看着她瞎扯。 他浑身冷的如冰,实在懒得和楚汐唱大戏。快步上前,一把掀开被褥。 楚汐震惊,忍不住一声急促的娇呼。 听的人浑身一紧。 裴书珩把人抱在怀里,怕身上的寒气过到她身上,他跨着大步。 楚汐刚冷的打颤,下一瞬就被动作轻柔的送入浴桶中。 裴书珩解着身上的束缚,衣裳湿哒哒贴在身上,实在难受的很。 嗓音嘶哑:“哪里用得着这般麻烦,你我一起不就成了。” 楚汐咽了咽口水。 哇哦。 —— 雨势不减反增,大雨如注。 这么大的雨,客房满了大半。 客栈很小,也就一名小二,再有的便是烧饭皆打扫的婆子。 厨房要准备饭菜,压根忙不过来。老板娘直接与那婆子去了厨房,帮着切菜。 婆子烧着火,想到适才男子的样貌,这会儿还回不了神,忍不住开口:“我看着应当是个大人物,他指间的那玉扳指,一看就贵得很。” 妇人闻言,不由点了点头:“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他还俊的男子,那风度气派也的确不是乡野之辈。” 来客栈住的,穿金戴银的也有,可到底一身铜钱味,可如今楼上那位,多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这也就罢了,在他面前,甚至不敢喘大气。 妇人说起这个,不由想起那被男人搂在怀里,娇小的女子。 “也不知那娘子何等的风姿,得让这样的男子如此疼惜。” 婆子认同的点了点头。又想起适才她关上三楼走廊窗户时,见雨飘进来,一地的水,她去了杂货间,取了抹布来擦拭。 恰巧听见女子的一声娇呼。 嗓音又软又媚,别说是男子,就连她都听的心痒痒。 如何能不想歪? 这别是沐浴时…… 勾的男人把持不住,一番疼爱? 她眼珠一转,这正房娘子向来端庄自持。更别提那些最重规矩的大户人家。 再则,两人前来,身边可没有一个小厮丫头。这那能不奇怪? 婆子一拍大腿,凑在妇人耳边道:“那女子别是养在外头的?”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语气笃定:“掌柜的你想啊,说不准就是男子背着家中妻子在外头偷吃,怕被察觉,只好私自来往。” 她说到这里,不由啧啧一声:“有钱的爷呐。” 妇人被她说的,不由信了三分,眼见婆子还要说什么,她当下冷下脸,斥道。 “客人们都等着用饭,你还有闲心谈这些。” 婆子当下讪讪。 妇人带着警告道:“人家如何,由得你说三道四?一大半年纪了还不知何是祸从口出?” 就算婆子说的是对的,可有的话该说,有的话就算忍不住,也要憋在心底。 “你也说了,那爷不似一般人,你也不怕这话若传到他耳里?” 婆子听后很是不快,可到底不敢顶嘴。 如今在厨房,谁还能听了她的话不成?要她说,就是掌柜谨慎过了头。 她小声嘀咕:“那女子定然就是个狐媚子。” —— 等泡的差不多了,裴书珩慢条斯理的给两人擦了身子,一副清心寡欲之状,抱着楚汐至床榻躺下。 双双喝下姜茶后,他合上眼:“今日无法归,睡吧。” 狐媚子楚汐开始怀疑她的魅力了,因为鸳鸯浴就是单纯的泡澡,再没有旁的。 这并不科学! 上回裴书珩还说什么:浴桶小,方便行事。 所以!你为什么不行?你是不行吗? ☆、第434章 这婚事是你娘定下,不是我们求来的 盖着被子纯聊天? 不过,楚汐倒是真累,爬了山,又经过这么一折腾,明明想闹一闹裴书珩,眼皮却越来越重,不堪重负后睡了过去。 意识消散的那一瞬间,她脑袋闪过这么一句话。 ——狗子和我上铺的兄弟一样一样的。 女子呼吸转而平缓,然裴书珩却没有困意。 那后怕的感觉没不曾消散,他紧紧抱着楚汐,却总感觉,什么也抓不住。 身子那处的反应叫嚣的厉害,可他却没有心思。 娇躯在怀。手下触觉细腻。裴书珩轻抚她的后背,眼眸幽深。 —— 这场雨,没有丝毫要叫停的趋势。 像是要应景一般,秦家出了件大事。 施茵茵好不容易得见秦夫人的面,她哭诉着跪下。 “姑母,我错了,您不要不理我,我怕。” 秦夫人冷下心肠,要把他送走的心思不曾改变。 可施茵茵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寻了大夫一瞧,竟是有了身孕。 秦夫人大惊。 可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能打了这孩子? 她只好登门,寻了韩知艺。哪有以往对韩知艺许诺的信誓旦旦。 压根不提曾放下的海口。只是说:“这是之逸第一个孩子,我如何能狠下心肠。你也是个懂事的,这孩子一生下来,我就算与娘家生了罅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