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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她,疏于提防,让楚汐一个劲的试探。 可也无碍,毕竟楚汐知道的也只是表面。 楚汐也不在意,因为她想知道的已经足够。别的,她也不感兴趣。 要不是怕章烨单身一辈子,她才懒得动脑子。 章烨怎么有她这么好的meimei,兴许上辈子好事做的太多。 靠,他真幸福。 “今日之事,还请裴夫人莫于章烨提起。”曲情冷漠状。她听说章烨这几日做起了生意,曲情以他的放下而宽慰,实在不想又让章烨分心。 这段见不到终点的路,何必不劳辛辞的走一段,非要跌的头破血流才肯罢休。 如今章烨恢复斗志,甚至有了规划,做最好的自己,这就够了。 “你许是不了解我,我这人最藏不住事。”楚汐说的理直气壮。 曲情微微一顿,丢下两个字:“随你。” 女子提步就要走,柳月心里憋了一肚子的话,深深看了眼楚汐,这才跟上。 “等等。”楚汐突然出腔。 “你若改变主意,随时来裴府寻我。这么多年顶着个死人的名号过活,装的也累。” “你的消息如此难调查,你背后的人也定然是个厉害角色,可那有如何,到底不过是个依靠女人的。” 费劲心思,让曲情以对方最放心的身份姿态,送到那人身边。 是要调查什么?还是又别的目的。 榜一很遗憾,榜一不知道。 ☆、第351章 欠债不还王八蛋 不过,有一点,倒是有趣。 楚汐来的急并不曾得知,曲情这些日子见了谁,不然心中也有了猜测。 曲情的初·夜,可是闹得满城风雨,有钱有势的哪个不是胜券在握,就等着砸钱。 可到底曲情是醉乡阁的招牌,只要她选定,对方又使了不少银子,那邹mama定然如了曲情这颗摇钱树的愿。 楚汐不知曲情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这么豁出去的给人办事。 曲情显然是听到这几句话了,可她还是走了,坚决的很,从不动摇。 这也在楚汐的料想之中。 若是三言两语能让人改变心意,也不会造成章烨最后的悲剧。 她慢悠悠的继续喝着茶。 一旁候着的落儿,纠结的咬着指甲,主子方才一番话,明明一个字一个字分来,她懂。 可连在一起,落儿傻眼。 “主子,我还是不懂,这曲姑娘怎么就不是曲姑娘了?什么顶替,主子是在说书呢,您说了这么多,我就没几句是听懂的。” 当然,这些还是其次,最让落儿不解的竟然是主子跑这一趟就好似要撮合曲姑娘和表公子。 “曲姑娘说的明明白白,她对表公子无意,说的还那么难听,果然没心。” 楚汐觑了一眼为章烨抱不平的包子脸。 只是笑了笑。 曲情还想着让她莫把这事透露给章烨,说是心中没有丝毫在意,鬼信。 有些时候,抱憾终身是最遗憾的事。 章烨爱的热烈,而又惨败。 他如今的确像个没事人一般,能谈笑风生,能攒足精力的开拓事业,可楚汐知道。 他的痛苦只是恰到好处藏了起来。 曲情就算给他宣判死刑,可到底他也有知道这些的权利,而不是迷迷糊糊的就被‘遗弃’。 念及此,楚汐出声呢喃:“也不知章烨这会儿在何处?” “扬鹤与我说过,这些日子公子大多都呆在给靳公子住的那间宅子里。”落儿当下回道。 楚汐挑眉:“你和他身边伺候的扬鹤倒走的真近。” 落儿提到这不由烦躁,扬鹤那小子年前就到她这里借了一两银子,至今未还,她可不得关心扬鹤的动向。 可偏偏看着扬鹤的神情,他许是把一两银子忘的一干而尽。 落儿每次见面,都要委婉的问上一句:“瞧你这春风得意的,又去哪儿快活了?。” 可是!扬鹤愣是没听出来,银子是重心。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我是要伺候主子的,哪有闲工夫潇洒。” 落儿每每这时,气的牙痒痒,恨不得银子能自己跑回来。 若换成旁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扬鹤是表公子的人,也算是自己人。 提醒他还钱,难免显得自己过于小家子气。 可她就是小家子气啊! 落儿很多次告诉自己,算了算了,不提那事,就当不曾发生。可偏生扬鹤亲自来找她,问他这新买的金首饰可好看? 还说那是给以后娘子准备的,他一个粗人,怕选的不好,过来问问她的意见。 自然是好看的,上头可是有碎玉轩的标印。 哦,那恭喜恭喜啊。 可是!合着你有闲银子买这些,你怎么不把一两银子还给我!! 落儿就觉得,这事不能一笔勾销。 银子这事含糊不得,可偏生提起来显得尴尬。 明明她是借银子都,凭什么尴尬的是她。 包子脸气鼓鼓的,回复楚汐:“姑娘又多想了,还不是扬鹤欠我银子,我得清楚他的行踪。” 最好的便是能恰到好处的催债,希望扬鹤自己能想起来。 楚汐乐了。 “你直接和他提就是了。” 小仙女一直不知道尴尬两字怎么写,只要脸皮够深,尴尬的永远是别人。 落儿跟着她也不短了,怎么就没学会呢。 “怎么没提!”包子脸皱的不能再皱。 “不久前,我还找他谈了谈借钱不还之辈多么令人深恶痛绝。” 楚汐好奇:“他怎么说?” “他倒也是个直肠子,陪着我一起骂,说欠债不还王八蛋。”落儿无奈。 …… 楚汐终究没亲自找章烨,她从袖中掏出信纸。上头只草草附有真曲情的生平,和一句话。 ——背后势力强大。 的确,如曲情所言,魏恪的调查仅限于此。 女子想也不想,直接让信得过的人,亲自跑了趟章烨的宅子。 好不容易出了躺府,她也不打算就这么回去,想了想,就带着落儿跑回娘家。 …… 钰旭桀养着暗卫的基地,是在郊外。周边偏僻的很,鲜少能瞧见过往的路人。 六角亭里,正坐着三个男子。 一人着一身雪白绸缎,神情自若,面容精致优雅,漆黑的眼眸,仿若一颗黑曜石,看似柔和却又透着一股疏离。 他边上的男子,一人着蓝衣,一人着深紫。 蓝衣男子是祁墨,他面容温和,神色宁静而安详,细细的听着深紫衣男子的话。 钰旭桀把要紧事说完,这才轻松的说着旁的。 “那吴巍,脸色沉的实在是难看,被薛将军这么一逼,听闻一回府就倒下,吐了血后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