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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戴绿帽子?凭什么我像黄脸婆一样赚钱养家带孩子,我男人在外面拿我的钱包养女人,潇洒自在?” 谈运淑把心里的苦闷一股脑道了出来,元雷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自觉很丢脸。 可谈运淑说的是事实,他无法反驳。 谈运淑哭完,只觉得十分畅快,平时不敢说不好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这一次,她不管别人开心不开心,就要自己开心,反正她已经要死了!还管那么多干嘛? 等她哭完,苏檀才打开拿出毫针,道:“哭完了?是不是舒畅很多?” 谈运淑一愣,“别说,确实感觉到胸口好喘气了。” “那就好!你按照姜医生开的方子吃,不出意外,半个月就能见好转。” 谈运淑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半个月?好转?苏医生,你不是说我没救了吗?” 苏檀这才盯着她笑了:“气郁的毛病只吃药是治不好的,毕竟你这个性格不改,体内那团火发泄不出来,就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说实话,你这病就是心病!心病靠药怎么能吃好?真正的症结在你心里。” 谈运淑一愣,回想刚才苏檀刻意夸大她的病,说她治不好,五脏六腑都出问题,难不成只是为了让她哭一场? “你现在哭了一场,就是最好的药!如果可以的话,以后没事多哭哭,把体内的怨气都发泄出来,调整心态,不要总是生气,这样,再配合中药,才能改变气郁的体质。” 听说自己还有救,谈运淑心情很复杂,不觉对苏檀另眼相看。 其他医生都给她开方子,开的大同小异,姜医生也给她开了,你说姜医生的药方不管用?可苏檀却没有改动对方的药方,只是叫她多哭一哭,而谈运淑自己也觉得,哭了一场,胸也不闷了,头也不疼了,肚子也不疼了,什么都好了! 姜荣这才了然,他还说呢,元夫人明明没什么病,怎么被苏檀说的那么严重,原来都是故意的! 当下对苏檀的医术又有了新的评价。 这小姑娘,只怕以后不简单! 谈运淑知道谈旺得罪了苏檀,很是惶恐,拉着谈旺给小姑娘道歉。 “苏医生,恕我有眼不识泰山,我……” 而苏檀听都不听,没等他说完,人已经下了楼梯。 谈旺恨得牙痒痒!他要不是因为家里人都死光了,也不可能被谈运淑接受,大学毕业后留在元家给谈运淑做助理,他一直觉得自己跟其他打工族不一样,他家亲戚是有钱人,就等于他也是有钱人,平时自视甚高,很少把谁放在眼里。 谁知这次小瞧了这个苏檀。 几人走出门外,谈旺呵呵笑:“苏医生,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这里不太好打车。” 苏檀没做声,柏文静冷笑:“不用了,我们家苏檀自己有车。” 俩人径直往外走,元家人送她们出去,谈旺见苏檀走向一辆名车,有些不信,见她开过来,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知为何,总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而谈运淑也才明白,她小瞧了苏檀。 正想着,一辆黑车轿车停在小区门口,苏檀开的红色车也停下。 两辆车的车窗都打开,一个男人从轿车里探出头,对苏檀笑了笑,还和柏文静淡淡地打了招呼。 元雨姝只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好帅,看车就知道是有钱人。 谁知谈运淑和元雷的脸色却顿时变了。 “老元,那是封京墨吗?” “是!绝对是他!我好几次想拜访他,却都没机会,那个苏檀怎么跟封氏老总认识?雨姝,你问问柏文静,这个苏檀跟封氏老总是什么关系?能不能拉个关系,介绍我们去拜访一下。”元雷急道。 元家虽然也有钱,可仅仅属于普通人眼里的有钱,元家早年的两千多万投资了十几套房子,里面包括一些上铺,因为房地产大热,元家资产直接过亿,因此这些年,哪怕公司赚的不算特别多,元家却能够靠租金安稳度日。 可封京墨的有钱和他们明明不是一个级别的。 那是他们这辈子都想仰望,却永远也达不到的一个高度。 元雨姝很快问了柏文静,可柏文静语气很淡,提到封京墨,更是避而不答,态度很明显。 元雨姝有种预感,以后柏文静只怕再也不来她家玩了。 她有些郁闷,她哪里知道这个苏檀年纪轻轻就这么厉害?不过就是没把苏檀放在眼里罢了,柏文静就对她这样? 之后,苏檀收到元家打来的两万块钱,她没说什么,虽然她看病很便宜,可出诊费却不低,如果不是看在柏文静的面子上,她原本打算开价20万的,左右这些人有钱,不想去医馆排队就花高价呗! - 晚上,封京墨回来。 “下午去给谁看病?” “柏文静的朋友。”苏檀把事情经过讲给封京墨听。 封京墨倒是没什么特别反应,他见多了这种人,不觉得奇怪。 “有点小财富就认为自己有钱,不知是谁给他们的错觉。”封京墨淡声说。 苏檀耸肩,开玩笑:“大概是因为他们没见过封总吧!” 封京墨一双黑眸紧紧盯着苏檀,把苏檀拉到怀里,他声音暗哑: “苏医生,你的封总需要你来安抚。” 苏檀一滞,他的手指已经挤进她两腿之间。 没等她反应,封京墨便把她抱到桌子上。 看着封京墨脱掉衣服后的身材,苏檀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也是以貌取人!别的不说,就这脸和这腹肌,就够她欣赏的了,加上活儿还好,这样的总裁哪里找? 答案是找不到。 大过年的,俩人都无事可做,很有体力,当晚折腾了很久,次日醒来,苏檀又开始日常腿酸。 - 次日,苏檀医馆没开门,想留点时间给自己,同时也趁封京墨空闲的时候,多陪陪他。 门口的菜地需要整一下,前几天下雨,几个搭上的棚子都被雨打坏了,封京墨重新搭好棚子,好让蔬菜不至于被动坏。 苏檀也跟着忙,满手都是泥土。 宁柏岩的电话就在这时打来了。 “老师。” 前几天,苏檀上门给他送了点过节的礼物,虽然不算贵重,却让宁柏岩很感动,这学生到底还记着他。 “苏檀,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老师?” “我听人说,最近要办一个中医大赛,这个大赛每年都会办,你听过吗?” 苏檀愣了下,她没什么印象,可原身的记忆里有这回事,因为中医的地位一年不如一年,官方便办了这个比赛,从针灸、推拿、诊疗等方面比试,最终比试出冠军来。 当冠军,给一般人的印象就是从此要走上人生巅峰了。 可问题是,中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