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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你闻错了,哪有什么血腥味。”唐萌绞着手指头,不自在的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石溪也不戳破她的谎言,道,“你去桃林做什么?” “什么桃林?”唐萌摆摆手,故作镇定的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握起杯子喝了一口,“这里有桃林吗?” “呵呵。”白石溪也跟着坐在凳子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需要我拉着我师弟找你当面对质吗?” 他一字一顿道,“扶、风、姐?” 这三个字一出,吓的唐萌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摔掉,她握紧茶杯,内心在咆哮,我明明做的不是亏心事啊,明明就是为了救他啊,明明只是善意的欺骗了一下那个舒文弟弟而已啊,为什么跟做错事了一样呢? 我为什么要隐瞒呢? 为什么就不能说出来呢? 唐萌想把事实说出来,可是张口而出的确是,“你的师弟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也很绝望啊,女主能有什么办法,怎么就是说不出口呢? 顺便提一下,男主的名字来源一首歌名hhhh,有喜欢古风歌的妹子可以听听~ ☆、出事 “......”白石溪差点没把嘴里的尚未咽下的茶吐出来,他看着对面自以为很淡定的唐萌,先咽下口中的茶,才带着笑意的回道,“就是你的舒文弟弟啊,钟舒文。” “钟舒文就钟舒文,什么舒文弟弟。”唐萌一脸严肃,“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去去去,我还有事要做。” 白石溪闻言,站起身,一身雪白的太白校服将人衬托的越发丰神俊朗,他看着她,说,“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唐萌装傻。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他回忆起当时的语气,“上去黄泉,下至碧落。” “所以不要再装傻了,幻境里的我始终都是我,你所做的一切事,我都知道。”白石溪道,“还有,虽然不知道我那幻境中的母亲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轻笑,“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我主导的梦,可是却和我的回忆有些出入,想来你也不会告诉我,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跟我说吧。”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纸递到桌上,“拿着。” “这是什么?”唐萌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房契?这个名字,有点眼熟。” “这是聘礼。”白石溪推开门,“其余的我稍后补上,改日我会亲自上门提亲,你抽个时间告知你父母吧。” 聘礼?父母?这都是什么...唐萌大喊,“谁答应要嫁给你了!” “亲都亲了,还想不认账?”白石溪一边往外走,一边淡淡道,“做梦吧。” 之后的八荒论剑,唐萌就在浑浑噩噩中混过去了,排名不前也不后,相当不显眼,这次八荒论剑夺冠的出人意料是一个丐帮弟子,第二名则是太白大弟子公孙剑,其次便是是真武玄玑,白石溪位列第四。 但以唐萌毒辣的眼光看,白石溪绝对藏拙了! 而后唐萌才知道,只有前三名才会接受各门派长老的封赏,持续时间五天,期间要一心一意的聆听长老的教导,哪都去不了。这之后唐萌就百分百的确定,这小人肯定是为了逃了这无聊的嘉奖宴,所以才不偏不倚,正好得了个第四名。 这心机深的都够唐萌喝一壶了。 嘉奖宴开始后,没夺得前三名的弟子们都可以到山下游玩,每年八荒论剑后,山下都格外的热闹,各地的商人也专门跑来秦川,想赚他一笔。 这日,唐萌睡的迷迷糊糊,就觉的脸上冷冰冰的,她睁开眼一看,白石溪放大版的脸就在她头上,吓的她一头撞了上去,白石溪捂着被撞红的额头,调侃道“你这是想谋杀亲夫?” “你你你,”唐萌指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这我到要问你了,”白石溪听完,脸一黑,“你昨晚睡觉,连门都不知道关的吗?” 唐萌昨日和几位师姐聊到很晚,回来蒙住被子就倒床睡了,连衣服都没脱,哪里还记得自己到底关上门没有。 这么一想,她顿时不想聊这个话题了,“你又过来干什么?” “带你下山玩,”他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连衣服都不知道脱,快去洗漱。” 幸亏她没脱衣服,要不然她早一巴掌呼噜上去了,唐萌气冲冲的拽回被子,“你先出去!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呦,你还有这意识,那为夫也放心多了。”白石溪走出门,隔着门,声音闷闷的从外传来,“我给你拿了些吃食,你趁热吃了。” “噢对了,师弟正向我询问你的住处,你要是不愿出去,要是遇见了师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又道。 唐萌默默将再次盖紧的被子掀开,坐在床上默默的发了会儿呆。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白石溪这个小人! 所谓的山下,也就是出了太白山门,在玉匣关附近一带,络绎不绝的游客商人交织在一起,在这片银白色的雪地中,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唐萌原本是不情不愿的,但到了这里,女人天生的购物欲还是被彻彻底底的激发了出来,她在前面逛,遇见喜欢的,还未等她犹豫犹豫,身后的白石溪就直接从怀里掏出银子,递了上去。 “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买,你怎么就直接付了。” “既然喜欢,何必考虑那么多,反正我又不缺钱。你不必为我省银子的,养你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见自己摊前两人的对话,那商贩唯恐手中的银子会被那小娘子收了回去,连忙道,“这位小娘子,你夫君这样肯为你花钱的人可不多了啊,要是换作别人,开心还来不及呢!” “什么小娘子,”唐萌呸了一口,拿起东西走了,既然他愿意花,那她何必给他省,反正他钱多。 商贩见唐萌没拿好脸色瞧他,挤出几个同情的眼神,小声道,“你这娘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凶了些。” 白石溪居高冷睨他,“她凶不凶关你何事,好好做你的生意罢。” “嗨!”商贩见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忍不住忿忿道,“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活该媳妇凶,有病!” “杀人了,杀人了!”一名老伯突地从巷子中穿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有人杀人了!” 周围的人群顿时一阵sao动,来此地的不光有商贩和当地居民,还有不少从山上下来游玩的八荒弟子,当场便有几个人询问道,“老伯别怕,你先说说是个怎么情况?” “我,我刚回到家,”那老伯大汗淋漓,眼睛里恍惚无声,脑海里还停留着刚刚的那一幕,“就见我那儿子,被一名黑衣蒙面的男子给抹了脖子...” “黑衣蒙面男?”八荒弟子各个你看着我,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