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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骂骂咧咧了半天,就听地面被压着跪在地上的人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我看你就是匈奴的细作!” 唐萌乍听到这声音,就急了,再联想到鹿rou,就知道,坏事了。 她急急忙忙的挤到前头,就见大雁低着头,双手被人拿绳子绑着,身后两个将士模样的男子压着他。 “你们干什么,”唐萌伸手想把绳子解开,却被啪的一身推到了地上。 “唐!”大雁挣扎起来,“我真的不知道,鹿rou不是我的,你们放开我。” “嘿,当爷爷我好糊弄是不,我看就是你!”为首的军官摸摸胡子,“把他带走,好好审问审问。” 唐萌站起来,厉色道,“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挺嚣张的啊,你又是他什么人,我看,又是一个同伙!”军官扯扯胡子,“一起带走!” ☆、谁是叛徒 唐萌第一次感觉被冤枉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她既恨自己考虑不全,连累了大雁,又恨自己太笨,连个生存都不会。 “等等。”一个女声从人群中传来,众人齐齐让开了一条道,正是韩莹莹和她的副官江风。 唐萌抬头看了一眼,左苍义正朝她示意,估摸着就是他去将韩莹莹请来的。 众人齐呼“将军。”二名将士齐齐跪地,军官不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一撩衣摆,也跟着跪了。 “将军,属下见此子此女行迹诡异,又从张老头口中得知,这小子昨夜猎捕鹿rou,军中上上下下哪个不是粮食紧缺,匈奴人善骑射,他又偷偷私藏鹿rou,我看,他昨夜一定是去通风报信了!还望将军明察,将此子此女带入牢中审问!”军官高声道。 “噢?”韩莹莹看向地上的少年,少年一声不吭。 “鹿是我去猎捕的,”唐萌咬牙,“我这弟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自幼身体就比较虚弱,便想打点rou食给他补补。” “不是她打的,是我自己。”大雁抬起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要乱污蔑人。” “好了好了,”韩莹莹揉揉眉梢,“我相信唐姑娘和令弟的人品,当初还是我把他们二人带进军营的。” “将军!”军官不甘。 “够了。出了什么事我顶着,我说不是就是不是,还不把她们放了!”韩莹莹怒目,军官低头冷哼了一声,两位将士已经将大雁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报!” 一位将士急匆匆的冲了过来,“将军,西仓的粮草烧起来了!” “快去灭火!”韩莹莹皱眉,“看守西仓的将士呢?” “回将军,”刚刚压着大雁的两名将士脸色一变,齐齐下跪,“是我们二人。” “糟了。”韩莹莹迅速下令,“令各个把守粮仓的将士看好粮仓,江风你速去与成风通信,看看匈奴是否又蠢蠢欲动,其余人跟着我整顿军队。” “是!”众人应下。 正在地上跪着的军官又忍不住道,“将军,这明显就是敌人的调虎离山,肯定就是这两个人,故意引我们过来,这才让敌人有机可乘...” “你怎么不说,要不是你调了这两位将士,西仓又怎么会被敌人趁机放火呢?”不等军官说完,白三走上来,将手中的人猛的扔到地上,“我看,你们是旧时吧?” 军官看到地上的人,猛的一哆嗦,“你不要乱说话,这人是谁我都不认识!” “这位是?”韩莹莹问道。 “刚才我路过西仓,就见此人鬼鬼祟祟,后见西仓着火,估摸着就是此人干的,而后从他身上搜到了这个。”白三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地上,正是三个火折子。 “来人,把他捉起来,好好审问审问。”韩莹莹接着看向眼神不安的军官,“把这个也一起关上。” “将军,将军我什么都没干啊,将军我是无辜的!”军官大嚎。 见二人都被带了下去,想着闹剧也该结束了,左苍义这才看了看唐萌,又看了看大雁,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都怪我。”唐萌看着大雁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伤痕,心里难过的要死“我不应该擅自做主去打猎的。” “不是唐的错,是我。”大雁低下头,“我不知道张大爷会把这事跟军官说,我以为...” 我以为这世上,除了你,还有真心待我的人。 “多长几个心眼吧。”白三挑眉,“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么。” 唐萌真正伤心头上,懒的和他计较,她朝左苍义道了声谢,这一路上,左苍义可是救过她两回了。 “哎,别谢我,是白兄让我找韩二小姐的。”左苍义摆摆手,“白兄虽然嘴巴毒了点,但心肠是好的。” 接着,左苍义又开始漫天的夸赞,“白兄对人可是及好的,不,我看是对唐姑娘可是极好的...想当初...” 白三一脚踹在了左苍义的屁股上,“少说话,多做事。”他顿了顿,又看向低着头不说话大雁,“今天晚上,搬来和我住,我房里还有位置。” 大雁点点头,那个帐篷,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我看,这是要快要动真格了。”似是隐隐约约感觉硝烟弥漫,左苍义眯起眼睛,“最近匈奴小动作真不少,不出意外,三日内,必回起兵。” “嗯。”白三点头,然后朝呆呆站着反省的二人道,“打仗的时候,不要出来。” “我说过,我来这就是为了打仗!”唐萌一时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别扭,“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什么事都管着我,大雁,我们去前面看看。” 见二人越行越远,左苍义搭上白三的肩膀,“我说兄弟,你就算是关心,说话能说的委婉一点吗,怎么能对喜欢的姑娘这么讲话。” “关心?喜欢?”白三神色莫名的盯着左苍义,直把对面的人看的是心惊胆战,半晌,才慢悠悠的回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她了。” “瞎子都看出你对她有意思。” “你连瞎子都不如。” “哎,你别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性格...” 白三不理会旁边左苍义的声音,默默在心头念了几声,唐萌,唐萌... 这个自己莫名其妙就知道的名字,到底和自己有什么关联,每次见到她,都觉得哪里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 但他知道,绝对不是喜欢。 “将军,里面的两个人都服毒自尽了。” “可审问出什么?”韩莹莹问。 “没有。” “这可就难办了。”韩莹莹道,“两军开站在即,不能有丝毫差错,我总感觉,真正的细作,另有其人,这二人,充其量不过是那人手下的旗子,只是这人,到底是谁呢?” “江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