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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白妖精: “你们回来啦!”“回来啦!”“欢迎回来!”“哎呀,这个人是白色的!”“白色的白色的!”“和我们一样,白色的!”“好大啊,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大?” “因为我是刀剑付丧神,”鹤丸国永把扒在脸上的白猫抓下来,抱进怀里,“你们为什么长得这么小?” “我们是白妖精呀!”“我们长不大哒!”“长不大!”“我们永远是这个样子哒!”“这么小没关系啦!”“这么大好玩吗?” “你们真有趣,”鹤丸国永眼睛亮了,“现世果然很有趣!” “刀剑付丧神也很有趣吔!”“你像个大白妖精吔!”“大白妖精大白妖精!”“是老大吗?”“是老大啦!”“老大老大!” 闻言,三日月宗近轻笑出声,醍醐京弥打量了鹤丸国永一阵:“的确像个大白妖精。” 鹤丸国永不以为忤,得意洋洋:“你们的眼光很好嘛,以后我罩着你们!” “好啊好啊!”“求罩!”“现在就可以罩我们吗?”“可不可以帮帮忙啊?”“帮忙给猫洗澡好不好?”“五虎退大人说要给小老虎洗澡。”“所以我们也要给猫猫洗澡!”“但是猫猫总逃跑。” “好啊!”鹤丸国永抓紧怀里的猫咪,跃跃欲试,“我还真没给猫洗过澡哎,走走走!” 于是,鹤丸国永初生牛犊不怕虎,顶着醍醐京弥用看烈士的眼光跟着白妖精们远去。猫可是很怕水的,尤其是野猫,沾水湿掉的毛会让他们感到寒冷不说,还会妨碍他们捕猎。 麻仓好不在的时候,还想给猫洗澡? 两个字用来形容: 呵呵。 “主人,你回来啦,”一期一振匆忙行来,“啊,三日月也在,鹤丸呢?不是说一起的吗?” 此时的一期一振看上去乱糟糟的,披风烂的和中伤了似得,脸上还带有抓痕,显然和猫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哎呀呀,”就连三日月宗近也可以从一期一振身上预见到鹤丸国永将来的惨状,“鹤丸被白妖精们拜托,去给猫洗澡去了。你这是怎么了,也被白妖精拜托帮忙了吗?” “是的,”一期一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们从一开始就来拜托我了。我本以为这不会很难,明明小退的小老虎们都很听话……” “真的吗?”醍醐京弥挑了挑眉,“明明他们也不喜欢水吧?” “可是,他们至少不会对我们亮爪子,”一期一振举起破破烂烂的手套,“感觉比和时间溯行军作战还要累。” “这就是甜蜜的烦恼了,”醍醐京弥煞有介事地点头,“养了这么多的萌物,还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嘛。” “……不,主人你付出的代价只有金钱而已,”上手干活的是别人好不好,“我认为你这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有本事自己去铲屎、去做猫饭、去挨爪子抓啊,只负责梳毛和喂食真是太狡猾了! “哎呀,被你发现啦……” …… 三日月宗近一出,原本网路上的乌烟瘴气全部烟消云散,再没人敢随便自称自己才是某某刀,生怕再被打脸。当然,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的脸,而是因为他的神性。 由于他的神性通过影像外放,大部分人都升不起亵渎的念头,甚至于,许多人对他保持了一种堪称诡异的崇敬。 “不对吧,”一期一振的手中拿着花札牌组,“这种敬意难道不是‘拜小野篁得永生互助会’带来的吗?” 接着,他打出一张花札,牌面上的图案是代表十月的枫之鹿,然后从山扎上取过一张牌。由于场上并没有十月的牌,也没有牌和他刚从山扎取得的牌同月,这张牌就被他收入手中的牌组。随即,他根据打出的花牌图案念出一句和歌:“有鹿踏红叶,深山独自游。” “呦呦鸣不止,此刻最悲秋。”醍醐京弥接上,打出一张同月的青短,将场上的枫之鹿收走。 “乱讲,”他斜一眼一期一振,“这种邪教我才不会承认。”接着,他根据青短的牌面再念:“溅溅山溪淌,秋枫红叶下。” “无心阻流水,伊然似堰栅。”脸上贴着创可贴的鹤丸国永接上,打出一张代表八月的芒之大雁,然后从场上收走小牌。他的手指上也贴着创可贴,创可贴下面是猫咪们对他爱的证明(误)。 “你不承认也没用啊,”他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牌组,“我了解了一下,这个互助会好厉害的样子。他们内部互相扶助,似乎真的能帮人实现愿望。”然后,他也念出了和歌:“淡路来千鸟,悲鸣多少声。” “须磨远戍客,夜夜梦魂惊。”三日月宗近接上,打出一张三月的樱下幕,将场上的赤短拿走。 “哈哈哈,”他轻笑起来,“也许真的有高位的存在正在注视着你呀,主人。”然后就像故意似的,他挑了这首和歌念出来:“春闺初幕恋,但愿避人怨。” 醍醐京弥嫌弃似得“啧”了一声:“怎么可能。” “谁料蜚语快,风闻满世间。”一期一振笑着接口,然后摆了摆手,“抱歉,嘴快了,我这轮弃了。不过,”他看向醍醐京弥,“我觉得三日月说的对。” “哦?”醍醐京弥捧着牌组一动不动,仅仅让眼珠子转了一下,“对在何处?” 一期一振举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头顶:“说不定,是那位通灵王麻仓好大人在帮忙呢。” “哎?”三日月宗近眨了眨眼睛,“还真有这么个人吗?” 鹤丸国永亦没概念:“那是谁?” “……对哦,你们还没见过他,”一期一振恍然,“麻仓先生是个很厉害的人,在地球上的能力近乎神明。” “呜哇,和我们一样吗?” “近乎的意思就是指还不是神明啦,主人说他是地球的人柱。”然后,一期一振看向三日月宗近:“你指的不是他的话,会是谁来的?” 三日月宗近歪了歪头,笑眯眯道:“当然是指我们的真神本体啊。” “……不是,”一期一振的目光正直,“对于跨越世界壁垒、干涉另一个世界走向这种事,即使是真神本体,依然鞭长莫及吧?” “……一期,你的想法太合理了,这是你的缺点,”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直白挑明,惋惜道,“真是不解风情呢。” “……” 并不是很想听懂这种调情。 “遗憾,”醍醐京弥也没有发生对接,摸了摸下巴,“真相既不是麻仓好这么现实的可能,也不是真神本体这么浪漫的说法。” “搞鬼的是小临。” 当世小野篁这个乱七八糟的说法一开始是被不破尚的死忠粉传出来的,然后就被折原临也物尽其用发扬光大了——为什么没人传他是在世安倍晴明呢,他醍醐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