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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此下策。五年不见,他能帮我周旋半个月之久,我已经很感谢他了。时间越长,火气越大,这时候他想收点利息,也是理所当然。” “……我这时候只能说,不愧是你的朋友,”迹部景吾叹了一口气,“可是那非公开性质的魔术大赛是什么鬼?” “不就是环境省出的的主意吗,”醍醐京弥歪了歪头,“所谓的‘刀剑妖怪’是个魔术,只是艺人出道的炒作活动而已。” “这的确是个好理由,”迹部景吾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可是,你会变魔术吗?” 回答他的是漫天的红色花雨。睁眼闭眼间,他发现自己站在花海中间,脚边开满了大红色的玫瑰。 “好天真啊,景吾,”醍醐京弥递给他一捧玫瑰,“这种超能力者参与的赛事,比拼的怎么可能是手法?” “……这倒是挺华丽的嘛。”迹部景吾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起来。他接过玫瑰,低头嗅了嗅花香。“连香味都有……摄像机能拍摄到吗?” “可以的,”醍醐京弥点了点头,“高级幻术不是简单的视觉欺骗,而是通过扭曲波粒二象实现催眠,视觉效果反在其次。但这些副产品足够应付摄像头了。” “……虽然我不懂,但好像很厉害啊。” “就是很厉害嘛。” 第42章 马鹿王子 魔术大赛的举办地点是在著名的代代木体育馆。这座体育馆被誉为20世纪最美的建筑之一, 造型精致, 结构巧妙。 “临时举办的大赛而已, 会场竟然布置的这么有模有样, ”迹部景吾推着醍醐京弥的轮椅走进等待室,“一定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 你所看到的装饰大部分都是幻觉, ”醍醐京弥向工作人员扬了扬下巴, “那些一模一样姑娘们, 就是传说中的切尔贝罗机关。” 所有工作人员都拥有粉色头发、古铜色的皮肤。她们都戴着黑色眼罩,穿着大同小异的黑色小礼裙,就像多胞胎一样,只不过数量多到多胞胎也解释不了。 “那些黑之预言书的信奉者们, 自称星轨的代书人, ”迹部景吾皱了皱眉头,“她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嘛, 她们是上古物种, 恐怕只有同样古老的神明知道其中的秘密, ”醍醐京弥耸了耸肩,“不可否认,她们相当公平公正,涉及超自然力量,用她们来做裁判再好不过。” “原来如此, 她们不是妖怪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 “怪不得一点妖气也没有。” “哟,仙水君。” “不是‘哟’的时候吧!”仙水忍都忍不住替他着急,双手叉腰,“我就知道,所谓的刀剑妖怪肯定和你有关。夏目那只肥猫都特地跑了一趟,那附近没有特别的妖气,所以,肯定是你的刀剑付丧神吧?” “这个嘛,说来话长,”醍醐京弥向他颔首,“你是特意来帮忙的吧,谢谢你了。” “没关系,”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那个,你的,你的……” “噫!”又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你的腿怎么了!” 这一次是皇北都。皇昴流跟在她身后,摸着后脑勺向他们哂笑。 “逆风而已,很快会好,不要担心,”醍醐京弥歪了歪头,“你们也来了啊。” “昴流他啊,一看到那个叫做陆奥吉行的家伙,就说他肯定也是刀剑付丧神,因为坂本龙马的佩刀就叫陆奥守吉行,”皇北都拍一把弟弟的背,“还说放着不管不行——你有没有很感动啊?” “是的,万分感谢你们的好意,”醍醐京弥点了点头,“昴流君,给你添麻烦了。” “不,能帮到忙的话,我自己也很高兴。” “嗯……我是指,”醍醐京弥的眼中金色流光一闪,“樱冢星史郎也会来这里。或者说——” “他已经来了。” 在其他人一点也没发觉的时候,这个前任樱冢护已经默默出现在他们视线范围内。他西装革履,气色良好,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差别。 “不愧是新任樱冢护,”樱冢星史郎鼓掌,“倒是昴流,你还是一点长进也没呢。” “你!”皇北都上前一步,“你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皇昴流一把拉住jiejie,把她挡在身后:“星史郎,我不会让你伤害任何人!” “口气真大,”樱冢星史郎摇了摇头,“可惜,不过是不自量力。你连我的幻术都看不穿——” 话音落下,他的身形忽然消散,不知去向何处。 “谈何保护?” 感受到杀意的瞬间,仙水忍第一时间暴起,一拳向来处轰去。幻觉从他的拳风所及之处开始破碎,樱花飘落,散而后聚。 “哎呀,好厉害的战斗直觉,”樱冢星史郎架着腿出现在不远处的座椅上,笑眯眯地点评,“这位少年一定身经百战。” “是啊,就算看不到,我也能凭直觉揍扁你的脸,”仙水忍跃跃欲试,“听说你才是原本的宾客之一,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 还没等樱冢星史郎回话,切尔贝罗就出面了。 “请住手,灵界侦探,仙水忍先生,”她伸开双手,挡在樱冢星史郎身前,“比赛开始之前,请不要进行场外攻击行为。” “是他先挑衅的好不好!” “那不是攻击行为,请忍耐。” “啧。”仙水忍只好收起灵丸。 “真是无趣,”樱冢星史郎没有理会仙水忍,只肆意审视皇昴流,“现在的你,就只剩下被我在公众面前虐杀的价值了。” 他顿了顿,口气意味深长:“接下来的比赛,我很期待。” 皇一门的双胞胎顿时心下一凉。 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声应景的尖叫。众人转头看去,却见又一名切尔贝罗脖子喷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以她那个出血量来看,就算当场抢救也救不回来。她的面前是一个身着黑色长风衣、头戴宽边黑帽的男人,手里正把玩着数把手术刀。 “那个人……”迹部景吾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居然真的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掩饰地杀人?! “豺狼医生,赤尸藏人先生!”另外两名切尔贝罗像鸟一样从屋顶跳跃下来,其中之一把倒地的同伴抗在肩上,另一位做出暂停的手势,“请不要将我们当成解剖对象。” “不可以吗?”赤尸藏人拉了拉帽檐,面带微笑,“我对你们的身体构造可是很感兴趣呢。” “你这样,什么都发现不了,只会造成无谓的浪费,”切尔贝罗对同伴的死表现得相当平静,“我们也会相当困扰。” 切尔贝罗们还没哭呢,一个扎着粉色双马尾、穿着蕾丝洋装的女孩已经抹起了眼泪:“这、这不是魔术大赛吗,为什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