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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内心受到了无比严重的挑战。 “我要换房,要安静的。”三号打内线电话给前台。 “先生,我们这边超过十分钟换房的话,是要收二十块钱的清洁费的。”前台小姐冷淡的说。 三号:“……无所谓,给我换,一定要安静。” “那我给您换到顶楼去吧,麻烦先生您下来拿一下房卡。” “让人送过来。” “抱歉,先生,我们这边不提供送卡服务。” 三号:“……”b “请问先生您还需要换房吗?”前台小姐此刻的声音,听在男人的耳朵里是如此的可恶。 三号告诉自己,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事情,如果不行?那就再加一个亿。他深吸一口气,声音趋于平稳:“你给我送上来。” “先生我说了,我们这里……”不提供送卡服务。 “给你一千的小费。” 前台小姐:“……” 三号果断加价:“嫌少?两千。” 只是一下子懵逼住的前台小姐,一边在心里骂这人是不是有病,来了个土大款,傻白甜,一边甜腻腻的回道:“好的,先生,请您稍等片刻,房卡马上给您送上来。” 三?神经病?号只觉得身心俱疲,身体仿佛被掏空。 “怎么了?”前台的另一位小伙伴问道。 “嘿嘿嘿!我去送房卡。”前台小姐美滋滋的拿着自己刚刚刷好的卡,对自己的好朋友道:“刚刚有一个人打电话过来,说送个卡给两千,啧啧啧!有钱人啊!” 小伙伴不信:“不会是耍你的吧?” “额……应该不会吧!”她不确定道:“算了,大不了就是跑一趟,又不吃亏。” “也是。”另一位点点头,“我说,你要不过去就拍张照片,他要是赖账,咱们就去论坛挂他,吐槽一下。” “行,等着我。”前台小姐比了个k的收拾。 这家小宾馆建设了好几年了,服务各方面都不算好,所幸位置方面,距离车站最近,有很多转车或者等车的人,都会过来住一晚。女人按下三楼的电梯,心里还在为即将到手的两千块而兴奋,电梯门一打开,她人还没出去,就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版型很好的呢子大衣站在门口,身边还有一个小箱子。 更主要的是脸啊!好……好帅!! 皮肤超好,一点痘印斑点都没有,眼神冷冷淡淡的撇过来时,超级有气势。 前台小姐怦然心动的同时,又觉得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呢?她吞了口唾沫,感觉自己一下子矮了好几节,偏偏这么一个极品,超级想弄到手好不!! “请问您是302的客人吗?” 女人的声音甜软柔媚,一张秀丽的小脸抬起,媚眼如丝,含蓄又勾人。 “嗯。”三号点点头,随手将房卡扔过去,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再伸出手:“五楼的房卡。”对女人若有若无的暗示全无感觉,毕竟……咳咳!身为一个gay,心里又装满了陆溪,哪里还能看到其他人。 “您还不认识路吧!我带您。”女人吐气如兰,睁眼说瞎话。 这里房间的布置都是一样的,而且一出电梯,就能看到指示牌,完全不存在不认识路的说法。 三号掏出钱包,里面厚厚一叠的钞票闪花人的眼,他看也不看,直接掏出部分塞到女人手里,看厚度,绝对超过了两千:“不用了,我自己走。” 话音刚落,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五楼。 前台小姐眼睁睁的看着又高又帅还有钱的大肥羊离去,心里扼腕不已。唉!如果是夏天就好了,穿着短裙来一发制服诱惑,说不定就能成了。 等到了前台,女人才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拍照,算了!反正电脑登记的有帅哥的身份证和手机,她偷偷的去弄个号码,应该没事吧?她一边想着,一边数了一发手里的钞票。 二十三张。 天上掉钱都没这么方便。 “卧草!还真给了?”小伙伴目瞪口呆。 “对啊!还多给了三百。”女人激动的不行,手指挥动鼠标,点开男人的登记消息。 乔越?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等等!乔越!!! 女人震惊的张大了嘴,颤巍巍的百度了一发,看看照片,再想想刚刚见到的人,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弯弯,他是乔越啊!那个乔越!!这样的人,为什么会住我们的酒店呢?”女人倒吸一口凉气,“传说中的人物啊!” 这就好像有一天,在路上走着走着,遇到了吗云一样,哪怕知道自己和他不会有交际,但那种兴奋惊喜的心情,却怎么也忘不了。两个女人抱在一起惊呆了。 “到时候他来退房时,我办手续,你来拍照。” “好好好!既然这样的话,这个手机号……” “试试。” “来。” 两个女人颤巍巍的拨打了手机号,结果额……是空号。 “也对,我如果是乔越,也不会弄个真的手机号过来,万一资料泄露了,岂不是要烦死了。” “是哦!” 三号只在顶楼的房间眯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拿着东西下楼退房,他把房卡放在前台,里面剩下了一百块押金也不要了,不顾前台两个女人怪异的神情,面色微沉的走了。 “喂!拍到了吗?” “拍到了拍到了,放心。” “发微博发微博……” “嘿嘿嘿!” 乔越和沈子潼两个人,飞机坐了不少,动车却很稀奇,弄的刚刚出生,记忆还不完全的三号有点手忙脚乱,幸亏他气场够强大,没人敢笑他。等坐到了自己的商务座,三号只觉得今天比他看了一夜资料都累。 市与黄吾县的动车很快,半个来小时就到了。 三号心里憋着一股气,一到地方,就迫不及待得给陆溪打电话:“我现在在黄吾县的车站里。” 陆溪:“……你说啥?” 三号冷着声音重复了一遍,青年吓的手里的扑克都掉了,他吞了口口水,牌也不打了:“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话音刚落,陆溪就匆忙的套了外套,拿了钱包往外面冲,弄的他表哥张天佑莫名其妙的:“陆溪,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我有个朋友过来了,我去火车站接个人,你们不用管我,我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张天佑挠挠头:“这大晚上的,什么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