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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府中,cao持辛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祖父为何不能看在子孙的面上,原谅祖母呢。” 姜蕴雪“扑咚”一声跪在雪地中,双眼含泪地看着鲁国公,大安氏心疼地赶紧去拉她起来,嘴里连连的抱怨,“我可怜的雪儿啊,你祖父这铁石心肠,快快起来吧。” 鲁国公见孙女如此,也于心不忍,可看着大安氏那张脸,终是叹口气,“就是因为子孙的原故,我更不能原谅于她,雪儿赶紧回屋去,外面太冷,若是伤了身子,又是祖父的不是了。” 说完挥袖进屋,姜蕴雪的眼泪落入雪中,半天,见那门依然紧闭,终是就着大安氏的手站起来,搀着大安氏回到后院,大安氏脸黑得快要滴水,这男人,她都如此低声下气,孙女也苦苦哀求,居然还是不肯谅解她。 看着一脸担忧的孙女,她的心里才好受起来,不免又将其它的媳妇孙媳的怨上几分,整个府中,真心关心她这个老婆子的,只有她的雪儿。 这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无一人出面,小安氏正气得躺在塌上,昨日世子又带回一位风月佳人,现在正和那佳人雪中抚琴,哪里想得到他的老父老母! 大少夫人沈清瑚更不会出去,她的理由更是足足的,自己的女儿小感风寒,塌前离不了人,至于府中的那些破事,与她何干! 冷风萧萧的后院中,大安氏拍着孙女的手,“好孙女,快快回去吧,祖母无事,这段时间,委曲我的雪儿,你放心,祖母定会让你如愿的。” 姜蕴雪见祖母说得肯定,心中猜测她一定有万全的法子,用帕子擦下眼角,“祖母莫要再为雪儿cao心,你自己保重身体,和祖父冰释前嫌,才是对孙女最大的安慰。” 大安氏动容地摸着她的头,“好孙女,祖母没有白疼你。” 她的眼皮垂下,这府中,除了祖母,没有人会帮她,她不讨好祖母还能如何,母亲根本就不明白她的心思,还一想要她许给其它世家,父亲不过是个祖荫的世子,除了风花雪月,根本就无什么才能。 兄长就更加不可靠,人不机敏,又无眼色,偏还好大喜空,至今还是领个闲职,混日子罢了,祖父只顾自己,根本不可能同意她的想法。 她眼中的恨色漫上来,这世间,凡事还得靠自己! 鲁国公府的这些动静已被探子尽收眼里,霍风听得来报,讥讽一笑,便挥手让那人退下去,那些旧事,他必要替泽芝查个水落石出。 回到卧房内,看着正酣睡的妻子,脸上才现出暖色,轻轻地侧睡在外,细细地瞧着她的睡颜,看着她粉嘟嘟的小嘴,伸出长指点了一点。 夜空中,子时皇宫中的第一声炮竹响,宣示着除夕的到来,天明后,家家户户都挂了灯笼,整个京都一片喜气欢腾,酒rou的香气弥漫在大街小巷。 因着王妃有喜,摄政王府里也是多年来,头一回如此热闹,下人们忙活着挂灯笼,贴红纸,便是莲笙都兴起来,要跟着宫嬷嬷一起剪窗花。 不料手刚要碰到那剪子,却被一双大手拖开,男子的脸色有些不好,这有身子的妇人不能碰刀剪之类的,可是自古流下来的习俗,莲笙吐下舌头,歉意地看着他。 他将她拉到书房中,大大的桌案上,早已铺好描着金边的红纸,男子从挂架上拿下一枝仙毫,用眼神示意她。 她马上心领神会,玉手捉往那乌黑油亮的歙砚,倒入一点水,慢慢地研磨起来,嘴中含着笑,书上所说的红袖添香就是如此罢。 霍风将她放置在椅子上,细心地铺好靠垫,莲笙看着他,突然玩心大起,玉手摸在他的胸膛上,娇声道,“爷,您看妾这墨磨得如何?” 大手捉住她的小手,一同去握那磨石,男子温热的气息吹在耳后,“娘子,这墨没有匀开,让为夫亲自教你。” 莲笙媚眼看他,越显柔情! 两只手握在一起,细细地磨着,见那墨汁变得越发黑润,霍风这才松开她的手,“娘子,可是学会了?” 她娇笑一声,“夫君教得好。” 男子放开他,将仙毫浸饱墨汁,一只手轻抚袖摆,修长有力的手指稳握笔身,一笔下去,苍劲的撇捺便跃然纸上。 或许是他俯首疾笔的姿势太过迷人,她渐渐看得入痴,待霍风将最后一笔字收尾,吹干纸上的墨迹,眼角微动,将自己妻子的神态尽收眼里。 从容地放下手中的东西,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后,环住她,从领口的间隙看去,只见那动人之处越显波澜,似是比以前大上不少,略带墨香的大手探进去,轻轻地握住,细捻慢捏,惹得她娇羞不已,按住那作乱的大手。 双眼嗔怪地看着他,只把他看得冷淡的脸上升起薄晕,眼角微微泛红,想着神医的话,终是深吐出一口气,缓缓地抽出大手。 莲笙感动于他的体贴,想着宫嬷嬷说的那些话,夫妻之间不光是敦伦才算是亲密,对于男子,还有其它的舒缓法子。 她细细回想着嬷嬷的话,脸上的红霞越来越深,转过身,小手停要男子的腰带上,含羞地抽开,褪下那绸缎的长裤。 霍风眼角的红色越来越深,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变成腥红,见那如玉的小脸埋首其间,那温润的小嘴… 他的喉结不停地上下翻滚,不知是屋内的地龙太热,还是他的血奔流得太快,只觉得头顶都快冒起青烟,窗外还能隐约可见忙碌的下人,而他却是仿若升上云端,飘然似仙! 良久,莲笙才仰起头,红艳的唇上水光一片,媚眼低垂,不敢去看男人的脸,待男子清理完毕,轻拥着她靠在一旁的软塌上,她面上的红云才算是消退一些。 “哪里学来的法子,嗯?” 屋内似还有那股如麝的气息,霍风将脸贴在她的面上,往日里清冷的嗓声带着淡淡的庸懒。 这一问,刚散去的霞色又漫上脸,她小手无意识地扯着他的胸襟,娇羞地埋首,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问道,“夫君,欢喜吗?” “极欢喜!” 男子将她拥得更紧,似要嵌进身体中,大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腹处,感受那里的骨血相连!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风风:娘子,听说最近严打,脖子以下的亲热不能有. 莲莲:夫君,妾确实没有做脖子以下的亲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