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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这样的人物能跟我这样的人有了交集,恐怕那个时候他是跟着他妈在乡下念书吧。17岁,算算时间,那个时候恰好就是高三。 高三的时候他母亲去世了?我出事之前并没有听他提起过,想来是那之后的事了。 市长家的公子,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身份摆在那里,怪不得有那样的气魄和秉性。 长长的舒了口气,我从台阶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往回走。 第16章很快你就知道了 过马路的时候,正好路口红灯,来来往往流动不息的车都停了下来,我站在路边正要穿过去,抬眼却看到一辆白色的高档轿车里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程青青,穿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肩膀上象征性的披了件大衣,脸上的妆容精致淡雅,就像个高贵的公主,坐在副驾驶座上,正跟开车的男人说着什么,笑的很灿烂。 开车的男人也有点眼熟,我皱了皱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那个男人。 因为小轿车的两边车窗都拉了帘子,从前面挡风玻璃能看过去的景象实在少之又少,我并不是看得很清楚,却也能看到那个男人微胖,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的第一个扣子解开,脸上带了一副金丝眼镜,很儒雅的气质。 程青青还在笑着,笑着笑着人就贴了过去,直到绿灯亮了车子开始启动她才从那个男人怀里钻出来。 白色的轿车从我面前飞快驶过,程青青并没有看到我。我刚刚忘了过马路,只好等下一个绿灯。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轿车里的男人和刚刚手机上搜索出来的资料里的某个人的脸对上了。 我连忙拿出手机,输入“梁启明”三个字,果然弹出来很多带着图片的答案。 云城市长梁启明,刚刚白色轿车里的男人,梁伯承的父亲。 从搜索出来的结果来看,梁启明似乎是个好官,在云城上任以来,做了不少政绩,网上盛赞不绝。 只是如果作为公公和儿媳妇,程青青似乎没有钻进他的怀里的必要。 难不成梁伯承又被带了绿帽子? 莫名的有些好笑。 我摇摇头,正好路灯亮了,我很快的穿过马路。 回到公寓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打开门,里面灯居然亮着。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意识到里面的人是谁之后,我的身体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安慰自己,刀山油锅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关上门,深呼吸了两下,我弯下腰去换鞋。 回到卧室把银行卡的身份证重新放好,把衣服换下来叠好。 我有条不紊的做自己本该做的事。 再次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梁伯承已经洗完了澡,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他的烟瘾真的很大,茶几上已经有了几个烟头,他还在抽。不过他抽烟的样子很帅,修长的手指夹着烟,那只手白皙细长骨节分明,单单看到这样的手就叫人心动不已。 更别说他倚靠着沙发,微扬起头,缓缓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的优雅姿态了。 饶是我这么讨厌别人抽烟,都看的心漏跳了两拍。 我站在卧室门口只愣了一秒,就回到了现实中。 我走到客厅中央,对着梁伯承低下头,恭敬的说,“梁先生,你回来了。” 梁伯承抬眼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说,“你饿不饿,饭已经做好了,今天冰箱里东西不多,我就只炒了两个素菜,等到明天我去买了菜再给你做。” 梁伯承嗤笑了一声,夹着烟的手伸到茶几上弹了弹烟灰,说,“林靡,你不会是想毒死我吧。” 我摇摇头,笑不露齿,“梁先生真爱说笑。” 说罢,我走进厨房,把先前做好的,一直在保温锅里温着的饭菜端了出来。 梁伯承只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他扔掉筷子啐了一口说,“垃圾。” 我正夹菜的动作顿了顿,拿着筷子的手不禁一紧。这饭菜,是我出门之前做的,我怕万一他晚上回来我做不好他要动怒,就提前做好了放在锅里温着。其实冰箱里不只有这点青菜,还有一些rou类,只是我从来没做过,也不太会用那些厨具,怕会出什么问题。 本就不丰盛的饭菜再加上不新鲜,梁伯承这种吃惯了精致饭食的男人吃不下去也很正常。 可这样的饭菜对我来说,是曾经很多年的梦。 扒拉了两口,把最后一点米饭扒拉进嘴里,梁伯承冷冷的盯着我,我把碗放在桌子上,看着他认真道歉,“梁先生,我保证,明天的饭菜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梁伯承淡淡的说,“林靡,我还是高看你了。这就是你说的以后会听话?就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吗?” 他说的是我在医院里醒过来之后给他的保证。 我低下头解释,“冰箱里有鱿鱼和黑鱼,但是我不会做。厨房里那么多东西,我只会用煤气和平底锅。我今天刚买了手机,明天就能查菜谱做菜了,也会学着用那些东西。梁先生,我很抱歉让你不愉快。” 梁伯承又摸起一根烟点上,猛地吸了一口,吐出一阵烟雾,看着我说,“林靡,做饭这样的事,会辱没了你的才华。” 我愣了一下,没太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梁伯承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他又抽了一口烟,才淡淡的开口说,“你不是说以后再也不会违逆我的意思?我给你个机会,证明你的诚意。” 我握紧了双手,半晌问他,“怎么证明?” 梁伯承的脸上浮现诡异的笑,他用力把烟掐灭,然后走到电视前,摆弄了两下,打开开关。 电视里显现出一段昏暗的影像,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但是很快画面就清晰起来,男人粗鲁的一边打身下的女人,一边扯掉女人的衣服。 男人的呼吸声带着变态的兴奋,和身下女人的求饶混为一体,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那个女人,是我。 我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双手握成拳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半晌,视频终于放完,这段视频完整的回放了当时的场景,我仿若又回到那一晚,冰冷绝望,怎么哭喊都得不到救赎,让我等他的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 像是从地狱里穿梭回来,我的心笼罩在nongnong的悲哀之中,我说,“这是梁先生拍的?” 梁伯承点了点头,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是提前让人在休息室里装了摄像头。” 我点点头,“救赎为了拍下这一切?” 梁伯承说,“对,就是为了拍下这一切。” 我就笑了,轻轻淡淡的笑,可眼角还是悄悄滑下来泪。 原来那晚他都知道,在我经受那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