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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里尔早就体力透支,他身上带着伤,又坐在寒气逼人的瓷砖上,身体忽然向后倾斜,幸好男人拦住他的腰。 见其状态,维克多直接按住对方的腰上下摆/弄起来,西里尔觉得自己像个玩偶一样要被扯断,可他还是不贪/婪的张开腿接/纳着对方,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他没有选择的原地,如果他不好好服侍维克多,维克多就要把他扔给其他男人上,他不想那样。或许他服从了眼前的男人,他还是会被扔掉,他想,他不过是这个男人的玩物,他不过是要击溃他的自尊,他做到了,他还想怎样呢。 “用那个地方含着男人的东西也能那么湿,你可真yin/荡……”。 维克多不论从rou体还是精神上击败西里尔,西里尔只是把手搭在男人脖子上,如棉絮一般的身体挂在男人身上,他模糊不清的求饶着:“轻点,轻点……我快裂/开了……求您了……上校先生……饶/过我……”。 “轻点?西里尔,原来你那张嘴里面还能说出求饶的话啊,你这副模样我到是挺喜欢。”维克多说完抬起西里尔的手臂在他手臂上吻着,他的伤口由于水而裂开了,男人的吻痒痒的,如同百万蚂蚁爬进他的心里,他连都挠也挠不到。 “放过我吧……放过我……”。 “放过你?那么谁来放过我?”维克多不理睬西里尔的求饶,只是从他体内的抽/出来,把残破的男人的抱起来,放到床上。 一沾到被窝,西里尔觉得仿佛进入了天堂,维克多的被子又软又暖,被子还带着太阳的芬芳。他闭上眼睛沉沉的盖起眼皮,直至男人的身体盖上他的身/躯。 他僵直了身体,求饶的话已经说不出了,他不知道改如何是好,任由对方随意的摆/弄,现如今他的身体早已不属于他。 死也好,活也罢,他只想好好闭上眼,就只有这个心愿而已。 男人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脱光衣服,他温柔的抚摸着身下西里尔的手臂,大腿,后背,然后用手指令他的腿慢慢张开,其实他的后/xue已被折磨的合不拢了,维克多很轻易的就再次埋了进去。 他进去后也不动,只是拉掉灯,盖上被子,就那样抱着男人,这令躺在床上的西里尔有一秒以为他爱上了自己。直到男人舔着他的耳垂,吻着他的脖子喊他:“摩萨德。” 那一刻,西里尔感到他的脖子里面涌出了一股热泪。维克多哭了,他的眼也湿了。 为什么人要这么无望呢?为什么我们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呢?为什么只有他们能幸福的在一起呢?我们一样活在这个世上,我们一样是人啊。 谁也不知道那黑夜中呐喊着的问题的答案。也许人生而就是无望的。 (这章又被锁了。哎,也没办法呀。等改好后再发表。或者大家可以留邮箱,我发给你们。还是你们觉得清水文也行?是不是写的太咸湿了?我这里所谓的咸湿大家都懂得。因为我写的连博客里面也不通过啊,害我为此专门申请的博客也没的用了。只能干笑两声:呵呵了!好吧,既然文那么渣,说个生活中遇见的温暖的事情。) (有一日出门坐车,在车站,碰到三个小学生模样的男生冲进一家店,应该是其实一个孩子的家。只见到门口的时候,其中有一个小男孩抱住另外一个男生,对他说了句:我爱你。然后我呆住了,只是令我更加惊奇的是另外一个小男生轻轻推开了他,然后对他说:你不要在外面说呀。我不是那种连小孩子都要腐的人,只是看到那一幕,我真的觉得很有爱。也许他们口中所谓的爱,不是男男之爱,可真觉得那样很好。后来他们三个人一起嬉笑的走了进去。) ☆、(二十六)最美好的时光 摩萨德:我靠在他腿上,看着洁净的白床单随风飘扬,阳光很好,我和他晒着太阳,等待着落日,我们以前也这样做过,可我总觉得今日与往日不同,我心中抑制不住的涌出甜丝丝的液体,恨不得把心里的愉悦挂在绳上晒出来,就像眼前布满的床单一样,清澈,自由。 斯科庄园。 摩萨德躺在男人腿上,奥斯顿靠在树上,望着他,他闭着眼睛,卷曲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波光灵动。 男人的手抚过他的脸颊,摩萨德突然张开眼睛看向奥斯顿:“西里尔走了那么多天,怎么没有来封信?” 奥斯顿不回话,只是掌心温柔的摊开揉在摩萨德的脸颊上。摩萨德一下从他的腿上弹起来,他伸手一把搂住男人的胳膊,冲奥斯顿笑着:“你别担心,他会回来的,我有预感。” 奥斯顿有点好奇的反问摩萨德:“我以为你讨厌他?” 摩萨德不否认,他回:“是啊,我是不喜欢他。不过他是你朋友,我可不希望你皱眉不展,奥斯顿。” “多谢你的坦诚,摩萨德。只是……西里尔没有告别就离开斯科庄园,我有点担心他的安危。你知道的,伦敦杀人犯层出不穷,我可不希望他……出什么意外。他是个好小伙子,只是他……之前活的太辛苦了,你懂我的意思吗?东区真不是人待得地方。”奥斯顿说完后撇着脑袋看向左边的摩萨德,只见对方很认真的点点头,不知道是附和还是真的,只是那模样像只金毛,可爱极了。 奥斯顿没有忍住,只见他伸手环住摩萨德的脑袋,用胳肢窝团团抱住他的脖子,然后他用手揉搓着他的金发,只见摩萨德错愕的喊着:“放开我,奥斯顿。”摩萨德被奥斯顿这一举动弄得莫名其妙,摩萨德非但没有放手,并且在摩萨德的脸颊上很狠狠的吻了一下。 他这才松手,正巧有女仆走到草坪上收被单,摩萨德惊慌的从男人身上坐起来,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女仆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只是有礼貌的冲他们招呼一声然后收了被单就走了。 等女仆走后,摩萨德埋怨对方道:“以后不准在公共场合吻我,奥斯顿,天知道,被人看见了,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想看着你被处死。” “摩萨德,你太紧张了,只是一个吻而已,绅士的一吻有什么大不了。”奥斯顿说了他的观点。 结果被摩萨德抓住了病脚。他反问奥斯顿:“怎么说来,你吻过很多位先生咯?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你早就打这种主意。” 奥斯顿被摩萨德的话给噎住了。只是他本能的回应:“吻男人多恶心,吻除你之外的男人我都觉得恶心。” 摩萨德只是笑,他只是对奥斯顿重复自己的身份。“可我也是男的。” 奥斯顿听了这话,笑得很异样,他倾斜过身体,靠向摩萨德的胸口,伸手抚弄他的乳/头。“我想这点,没人比我更加清楚,摩萨德。”他狡黠着笑着,直至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