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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那样瞎起哄。” “哟。”万成通常遇到这种话题都是两个字带过,难得说了这么多字打太极遮遮掩掩的,瞬间就让高秀明来了精神,怎么能放过调侃他的机会:“谁啊?哪家闺秀终于打动铁打不动的万小少守了三十年的处男心,不是处男身不要紧,初恋总也是第一次,别觉得丢脸。” “喔,看来你已经想好怎么跟向姨好好沟通了,不需要我了嘛。” “算我说错话了,万成,我真心请求你来跟我妈谈谈,她年纪大了容易高血压,我怕说几句她脾气一上来就得进医院,她这次就这样。” “好,我要过去再给你电话。” “好,好,是我不识趣,我赶紧挂掉免得坏了你的好事。说真的,不透了一下吗?” 余时中一听到不是高秀明住院,便放松下来,而这通电话接下来的内容对他而言就不是那么重要,只是他依旧有些心不在焉,刚出门口就被万成唤回正确的方向,这不丢脸,倒是男人因为不放心,一直牵著他的手腕到上车。 他安安静静得坐在副驾驶座上等待万成结束通话,似乎是向女士身体欠佳住进了医院,大哥居然要找万成去劝慰,能为了什么事急到进医院,余时中大概猜得出七八。 万成讲著讲著,突然盯著他的脸不放,深邃的瞳眸载满不知名的波澜。 “那有什么……”万成摸了摸余时中的头发:“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等过一阵子,时间到了自然而然。” 高秀明笑道:“那我静候好消息了,记得第一个跟我说。” 万成挂了电话,就看到隔壁的青年睁著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微微仰起头看著他:“什么自然而然?” “没事,秀明她妈住院了,他要我去探望探望。你大哥没事,别担心。” “嗯。” “怎么了?跟秀明吵架了?” 余时中盯著挡风玻璃,不知为何突然噗哧出声,漾开了笑容:“我什么时候跟他吵过架了。大哥不管说什么都有他的原因。” “看来秀明这个大哥做的太好了,把你教得服服贴贴,怪了改天应该叫他来跟我哥做点思想启发。” 余时中斜眼瞄他:“万成哥的大哥的确需要再多教育,怎么都过三十了还挑动画片子看。” “看也看了,睡也睡了,还要你嫌我,就你最难伺候。”万成笑道:“怎么,我等会去医院,你要不要一起,顺便看看秀明。” 余时中皱著眉,鼻头都缩在一起:“不了吧,我……不方便吧。” “你是说向姨?也是……好吧,那要不要跟我回家,我妈就挺喜欢你的,老跟我说找媳妇就该像你这样。” 余时中挑著眼皮瞅他:“我怎样?” “好吃懒作又不爱出门,多好养。” 余时中好笑骂道:“标准可真够怪的。” ☆、七十一 抬起头,天空是灰的。 父亲时常跟他说,这个世界并非不是黑就是白,事实上,根本没有所谓的黑与白,有的全是混浊的灰。 他就不明白这个道理,是非黑白,对错曲直,这不是分的清清楚楚,只有被私欲蒙蔽双眼的人才会分辨不出来。 灰色,还真的是灰的,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色彩都晃荡成一糊分不出差别的盲块,玻璃外的天空没有阳光没有云朵,纯灰色的阴天沉郁得吓人,仿佛滴墨晕染一池清水,最后一抹澄澈没多久就被他吐出的雾气糊在玻璃窗上,夹带湿意,水珠,混浊的雾气和yin秽的热度。 “还有力气分神,嗯?” 猛然一记深入,余时中含在嘴里的呻吟没能忍住,畏颤颤得渗出唇缝,强忍的情欲一旦找到宣泄的出口,就像水龙头般完全控制不住,他只能失神得任由yin靡的喘息从唇隙滴漏出来,正如他湿泞一片的下身,各种液体沿着大腿根部降下不同轨道的痕迹一直流至地板,在价值不斐的地毯上留下暗沉的印渍。 “啊……嗯……嗯、不要嗯……” “不要什么?” “不、嗯……再插、嗯……” “再插是么?宝贝,这么yin荡嗯?插这么久还不够吗?” 余时中气得眼前出现短暂的黑旋,杜孝之野兽般的低吟饥饿得啃噬他的耳膜,配上他喘息不止的娇吟,就是煽诱至极的饷餍。 他好不容易组织成言语的谩骂刚提上喉咙,立刻被身后没有在控制力道的撞击,快又狠的连续几下深根没底,全被顶个破碎,灰烟不剩。 他双手撑在明亮洁净的玻璃窗上,外面即是从高空俯瞰整座都市的景致,放眼望去皆是林立在精华区的商楼大厦,每座大厦上都坐落整齐的棋盘状方形反光玻璃窗,就像一双双乌黑的眼睛,全程目睹他翘着红肿的嘴唇,撅着窄小的臀,腰弯得几乎被折断,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后头紧致的xiaoxue屈辱又不胜蛮力得吞吐着男人暴虐的欲望,才瑟缩得愈合又被粗暴的撞开,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 他的双腿因为负荷不了长时间粗暴的对待,已经颤抖得不成样,要不是杜孝之一手提着他的腰肢,他现在绝对早在地毯上瘫软成一团。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伸出两指插进他的嘴里,夹住他湿软的小舌,和着流泻不止的津液翻搅,用指腹摩擦他柔软的内壁,仿佛模仿下身激烈抽插的动作,每个粗糙的茧纹都令人难以承受,男人恶劣得蹂躏余时中敏感的感官,和所剩无几的意识。 杜孝之玩够他上面的小嘴,贸然抽出被含得舒服的手指,唾液缠着男人的指尖牵出绵延不舍的津丝,余时中狼狈得咽下喉中的唾液,却还是渗出一大半,水淋淋得勾黏在杜孝之粗长的手指,令人不得不联想到其他的地方是否也是如此。 余时中清楚得看到杜孝之抽出手指的一幕,自己的舌头湿黏得吸附在他的手指上,好像舍不得杜孝之抽开似的,当下羞耻到想咬舌自尽,却只能无力得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男人贴紧他的耳尖,情欲交杂得低语:“谁在插你?” 余时中压根不想理他,或着说他完全没有余裕理会男人的提问。 “嘘,小声点,你扭得这么火热,不怕弄开烟雾探测器?” 余时中被男人逐渐不再收敛的速度和力道撞得害怕到不行,额头随着失序的颠簸一下接着一下磕在玻璃墙上,很快就磕出一片红印,他抽抽噎噎想求饶,出口尽是黏呼呼的呻吟:“不、不要了,真的、呜嗯……” “你还没回答我。”杜孝之忽然掐住他的rutou,重重捏了一把,余时中顿时抽蓄一般激颤不止。 “啊!”说实在,那里早就没什么知觉了,做到这种程度哪有什么舒服不舒服,除了疼痛就是超过疲乏的麻木,根本没有其他的感觉,没有减缓折磨的方法,只能期待男人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