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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那些,既是从你表哥那里得的,你就自己留着吧。” 不待悦姐再开口,顾老夫人已经对一旁的董氏吩咐道,“让厨房去备菜,中午就在我这边摆宴,他们小年轻的听我们老的说话也无趣,叫了府里的姑娘们都过来,就到后面小花园里转转,他们不是最好赏雪吗?多派些婆子和丫头,别冻到他们。” 董氏恭敬的应下,转身出去了。 而还在撒娇的悦姐却突然被冷落,就有些下不来台了。 孔氏神色不敢有变,知道先前出格,已经惹了老太太不高兴,可看着女儿被落了脸,心下焦急不已,偏使不出一点的办法来。 徐老夫人笑道,“衔哥也是头一次来,与府上的meimei们也不要拘束,随着你四meimei去吧。” “带你徐大哥去吧。”顾老太太也接了句,才又拍拍身旁林攸宁的手,“你也陪着他们去,年轻轻的,可不能这般死气沉沉的。” 林攸宁脸微微一红,“我是个当姑姑的,与他们一起,总觉得有些为老不尊。” “哈哈,这孩子….”徐老夫人被逗笑了。 顾老夫人也抬手戳她的头,抬手指着一旁站着的悦姐,“看看吧,都是跟这丫头学的,越发的没了规矩,好了好了,你们去吧。”徐玉衔眼睛闪亮的看着林攸宁,也跟着两位老人一起傻笑。 林攸宁笑着应下,做了个万福,这才退了下来。 而顾老夫人提到了悦姐,这也算是给悦姐又作了脸。 悦姐脸色好看了些,只是再也不敢像先前那般笑的活泼,“那孙女这就带徐大哥去园子里。” 徐玉衔作揖告退,跟着林攸宁和悦姐退了出来,他是走在身后,一抬眼就能看到前面纤纤身姿。 到了院子里,悦姐的眼圈就红了。 林攸宁只装没有看到,“既然要赏雪,我去让人备些点心。” 丢下二人就先去了听雪堂那边。 徐玉衔刚刚也是在场的,现在被留在这里也有些尴尬,“四meimei,劳烦你了。” 又是作揖。 悦姐见此,忙把眼底的泪给压下去,脸上露出抹羞涩来,“徐大哥,让你见笑了。” “四meimei客气了。”徐玉衔做了一个请的手式。 悦姐这才又带起笑来,引着徐玉衔去了后院。 慧姐带着两个庶女到的时候,林攸宁已经让人在小花园的藤架下摆了桌子,上面是府上早上做出来的点心,还温着。 上一世的时候林攸宁还受宠时也不少宴客,只是众人都是奔着定远侯府来的,上一世看不明白,重活一世,林攸宁自然是不愿做那些吃力换不得好的事情。 现在却是赶硬着来的,只能尽地主之宜,其他人没有注意到,慧姐却注意到了。 这位小姑姑招人待客落落大方,一点也不像第一次招待客人,特别此次还是男客,微垂下眼帘,就是她打小就在母亲身边,每日里看母亲管理府上的事,还有母亲教的那些,第一次怕是也不如这位小姑姑。 果真是藏的深。 注意到这一点后,慧姐的目光就有意无意的忍不住往小姑姑身上扫,林攸宁自是发现了。 一次正对上慧姐的探视目光,林攸宁微微一笑,又调开,心下却不明白慧姐为何一直看她。 不过上一世与这个慧姐接触的就不多,慧姐也如董氏一般,身上带着一股的傲气劲,极少与林攸宁走运。 两个人不会有冲突,林攸宁也没有将她的举动放在心上。 简姐和然姐是庶女,不敢越越嫡女去,所以慧姐和悦姐不主动开口,便也不作声。 慧姐今年十二,与外人多说到底是不持重,那就只有悦姐和徐玉衔说话了。 悦姐每次都是路过小花园,也没有在这里走过,只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透着林攸宁身上的味道,想想就厌烦。 此时带着徐玉衔逛小花园就有些底气不足了,毕竟有些地方她也不知道。 徐玉衔也看出来了,到是给悦姐找着台阶,“上次见到侯爷拿回来的小雪狐,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雪狐是给林攸宁的,就是慧姐她们这些做女儿的都没有,悦姐这个侯府二房的就更不可能有了。 悦姐的心思却不在这,咦了一声,“徐大哥是怎么知道小姑姑有只雪狐的?” “难不成上次去府上的时候徐大哥见到小姑姑了?”悦姐似猜到了,追问道。 可是这样一来,按悦姐这样说的,男女私会,这名声可就不好了。 慧姐紧了紧眉头,“悦姐,休得胡说。” 难得慧姐会训斥悦姐。 慧姐到也不想开口,只是事关女子名节,就是小姑姑名声不好了,也会牵连到她们。 另一方向面讲,上一次的事情祖母那边还在怪她们呢,若这次在传现在自己的府上坏姑姑的名声,祖母可就不会再甩他们几个月脸色那么简单了。 悦姐也不生气,只吐了吐舌头。 徐玉衔等了半响,见那边的林攸宁跟本不打算接话,才尴尬的抓抓头,“府上去十里亭接侯爷的时候,正巧在那里遇到,所以才知道林…..小姑姑有一只雪狐。” 这小姑姑一叫出声,徐玉衔心里说不出来的苦涩。 顾府的姊妹叫他徐大哥,称宁姐小姑姑,他又怎么能称呼宁姐的名子呢。 林攸宁可不管院里的这几个小姑娘是什么心思,她辈份上高一辈,也就与她们没有什么利益关系,她们之间有什么鬼主意,与她也没有关系。 徐玉衔这么说,她才笑着开口,“整日里天不亮就往外跑,晚上才回来,白日里也寻不到它去了哪里,许是跑到大花园里去了。” ☆、第七十四章:少年心 林攸宁说话的时候,水眸看着你时,就像她正在对着你盈盈的笑着,哪怕在普通的一句话,她一说出来就像是有多有趣的事,那笑容直接就达到眼底。 让人能感受到她的开心。 徐玉衔不由自主的跟着裂开嘴角,“雪狐即能晚上自己跑回来,可见是认得小姑姑为主了。” 偏偏少年郎,白色的袍子,玉立在那,总是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林攸宁活了两世的人,早就不会被偏偏少年给引了春心,见徐玉衔对这雪狐感兴趣,到是多说了几句,“平日里它馋牛乳了就总会到你的腿边蹭,和你撒娇,你不给它它就一直的吱吱委屈的叫,可也是个小没良心的,吃饱了就跑的不见踪影,晚上它回来你不搭理它它就又来撒娇。” “那岂不是像个小孩子,也通了人性?”徐玉衔瞪大了眼睛。 就是向来稳重的慧姐也听得津津有味。 悦姐更是瞪大了眼睛,“那每次都这样,小姑姑就不给它牛乳,让它长记性下次岂不是就不会吃了就跑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