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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靳秋意边顶弄壁流花,边下流的说道:“夹的好紧,舍不得我走了?” 谁教你说这么不要脸的话,学坏了! 壁流花完全挣不开靳秋意的束缚,从里到外都被烙印上靳秋意的印迹,靳秋意的手指掐进了壁流花的臀rou里,两人如野兽般的喘|息交织,越兴奋越忘我,壁流花扭动起腰,用下身划着圈圈,主动让靳秋意的□□伺候着他渴望他重重摩擦过的地方。 “秋意。”一边让靳秋意野蛮的艹他,一边又摸着靳秋意的手过来给他□□下身,壁流花完全沉浸其中,靳秋意勾住他的头,送上热烈的吻。 壁流花被他亲的口水都从嘴角滑落,壁流花喃喃的说着舒服爽用力之类诱惑靳秋意的话,两人哪里有消停的意思,只怕这春|药不仅是迷醉了靳教主,更是勾动了壁掌门的春|心。 壁流花高昂的泄出来,泄到了靳秋意的脸上,骑|乘式很费力,靳秋意看壁流花晕晕乎乎,擦干净脸上的斑白后,紧接着放倒壁流花,狂放冲刺,壁流花毫无顾忌的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赶快……啊……秋意,泄出来……” “唔……好热……你的那话好粗大,撑的好胀……” 靳秋意终于xiele出来,他看壁流花懒懒散散的躺着,忖着壁流花那桃花面容,春|色无边。 接着靳秋意爬上壁流花的身体,手脚并缠,嘴唇挨紧壁流花的嘴唇,两人静静的接吻,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忽然,壁流花嘀咕道:“嗯哈,好舒爽。”靳秋意眨眨眼,情不自禁含住壁流花的唇瓣,壁流花笑着摇头后退,“疯子,抱着我。” 靳秋意才靠近,壁流花便主动上去含住靳秋意的唇舌激|吻,吻的水声作响,银丝不断,良久壁流花情动不已的喘息道:“我抓到你了。” “秋意,我也喜欢你。” “很喜欢你。” ===== ☆、用心良苦(卷二完) 壁流花不时的磨蹭一下床上的被子,忽然,他梦里一惊,从噩梦中醒来。墙壁上的灯火还在微弱的跳动,他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密室的门已经打开,桌上放着一把刀,眼前却不见靳秋意的踪影,壁流花立刻下床。 身后的床榻上传来摩挲的声响,壁流花回头,只见靳秋意仍躺在床上,身体与他一样,赤|裸着,棉被遮住了下身,露出精壮的上身,壁流花放松了一口气,坐到床上。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把壁流花扯过去,壁流花被靳秋意卷入怀中,两人眉目间情意绵绵,靳秋意低头缠绵的吻了吻壁流花,笑道:“昨夜里你和平时不太一样。” 壁流花笑道:“哪里不一样,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花花,既然你并没有觉得不妥,我们一起也算是天作之合,和我回玄冥教,怎么样?” 壁流花听了靳秋意的话,脸色一变,靳秋意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轻笑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壁流花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靳秋意。 “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昆仑。”靳秋意道:“连这点牺牲也不肯?” 壁流花咬紧牙关,使劲的捏着靳秋意的手臂,“你别耍花样,我可是带着脑子出门的,没那么笨,不是不肯牺牲,是我俩都得退一步,我离开昆仑可以,你得离开玄冥教,要不然我们没得商量。” “你无非就是想激怒我,让我放弃你,告诉你,绝无可能。”壁流花道,“你要是够狠心,杀了我好了,杀了我就没人管你了,你就可以去做自由自在的玄冥教主,多养些漂亮的男宠,哼,反正我年纪大了,骨头也不软,抱起来没那么舒服。” 壁流花边说话边作自怨自艾的样子,活活的像是要被靳秋意抛弃一般。 不过,壁流花心里却是恶狠狠的想着,你要是真敢有这个心思,我灭了你,我不仅灭了你,还让玄冥教也从此不得安宁! 靳秋意摇头,温柔的说道:“花花,既然你这么坚定的想带我回昆仑,我答应你就是了。” “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可以依你,你说什么我都听。”靳秋意轻笑着伸手搂着壁流花的腰,“我想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你,哪儿也不去,好不好。” 壁流花听着他温柔的话,心都被他融化了。 “你不是骗我吧,怎么突然又想明白了,我真不敢相信你这么容易拐过弯来。”壁流花实话实说,靳秋意是个什么脾气,壁流花还是了解的,他就是头牛! 靳秋意认真的看他,“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能够相守。”他抚摸着壁流花头发,“如果用尽万般手段算计你,换回来你伤心和难过,我宁可自己痛苦,也不想看你总是担惊受怕。” 靳秋意亲吻壁流花的眼睛,“答应我,别再流一滴眼泪,花花,我希望你永远都是快意江湖的壁流花,就像我们在昆仑一样,江湖恩怨都似过眼云烟,了了有何不了。” 壁流花扑上去抱紧靳秋意,他心里明白,靳秋意这番话三分真,七分假,可是他愿意相信靳秋意的所有甜言蜜语。 一个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他得费尽多少心思才能说出这些话,就为了他这份心意,壁流花也该知足了。 “我答应你,开开心心的,那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把自己置于孤境,我一想起来我曾经刺过你那一剑,就怕重蹈覆辙,我不想伤你一分一毫。”壁流花坦白道。 靳秋意点点头,答应他的要求,壁流花闭上眼睛接受靳秋意的吻,把整个身体交给他,两人纠缠不休,柔情蜜语,恩爱缠绵,壁流花几乎要忘了一切,忘了还有人在追杀他们。 ==== 一番抵死缠绵后,两人终于出了密室,壁流花穿着密室里若水留下的衣服,当真是犹如翩翩少年郎,靳秋意拿着刀在前面带路。 壁流花问道:“为何武林大会上要以流霜刀做赌注,你用别的兵器习惯吗。我看流霜刀挺重的,再拿普通的刀,哪里还有那份杀气。” 靳秋意回头朝他笑道:“明知道最后会输给你,当然要赠你一个宝贝。金丝软甲既然是有用途,我全身值钱的也就是那把流霜刀了。” 壁流花听了他这话,心里又甜又气,“你这是承认了吗,你果然是故意输的,难怪他们四个都没认真比武,你就把他们使唤下去了。你这样子,不怕他们对你有成见。” “怎么会呢。”靳秋意无奈的笑道,“知道我身上有金丝软甲的人只有你,知道我故意中剑伤的也只有你,还有,那天你都气的恨不得杀了我,谁还会怀疑我故意输掉,况且那天我俩在山洞里,洞外可有不少人偷听,我把话说的那么绝情,你又真的生气了,他们肯定想不到这里。我这个计策,所有的漏洞全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