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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臭小子,敢揭师兄短了,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 齐阳轻咳两声,傻笑一声,“不敢不敢。” 壁流花轻笑着抬头看那位貌美如花的姑娘,问道:“梨花镇多出美人,这位姑娘的琵琶弹的不错。” 齐阳回头看那姑娘一眼,笑道:“何止不错,人间天籁啊。” 壁流花一筷子敲到他头上,教训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收敛一点。” 齐阳捂着头,不忿道:“嘿,你和阮儒都有心上人了,凭什么我就不能有啊,我也是懂风花雪月的人啊。” 壁流花撑着下巴,朝他眨眼,“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和这位姑娘好了?” 齐阳的脸立刻从脖子以下红到耳朵,他立刻辩解道:“我……我没有……” “刚刚是谁说自己也是懂风花雪月的?这样你就害羞了?” 齐阳整个人要疯了,只抓桌子,“师兄!你……你……不要脸……” 壁流花挑眉,伸手勾起齐阳的下巴,轻薄的笑道:“还有更不要脸的,想试试吗?” 齐阳一把挥掉壁流花的手,“你摸哪儿呢?” 突然,屋外勒马声传来,紧接着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群蓝衣青年冲进来,为首的唐林愤怒的拿剑指着壁流花,大喝道:“壁流花!还我的信函!” 壁流花依旧镇定的喝茶,“什么信函,壁某没见过。” “无耻!你在官道上抢走我的信函,现在却装作不知道,你找死!”唐林说罢一剑刺入,壁流花只是用两根指头就把剑尖夹住。 唐林使力想要把剑抽回来,剑不动分毫。他又往前送,还是不动分毫。 唐林气的脸红脖子粗,“壁流花!以武欺人,你算什么英雄!” 壁流花回头松开剑,唐林防不胜防,往前倒去,壁流花笑着扶住唐林,唐林又想打他,刚挥起拳头就被壁流花握住,唐林踢脚,立刻被壁流花用脚制住,到最后唐林整个人呈横躺在壁流花怀中,那姿态好不妖娆。 齐阳在一旁偷笑起来,旁观者皆是惊讶。 唐林挣扎起来,冷哼道:“壁流花!放开!” 壁流花笑的眯起了眼睛,“壁某平生最爱有三。美酒、美人……” “还有呢?”唐林仰头看壁流花。 壁流花风流的笑道:“天下绝学。” 说罢,壁流花用手扶起唐林的腰,唐林回头一剑劈向壁流花,却被壁流花用桌子挡住,桌子立刻被唐林劈成两半。 壁流花依旧风度翩翩,“做什么如此生气,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唐公子,莫动怒起肝火!” “好!很好!”唐林收起剑,眼神就像是一把刀要剜进壁流花rou里,“壁掌门,你说是误会,我倒要看看,哪里是误会。” 壁流花轻笑着打开自己的宝扇,“我抢唐公子的宝马不假,可要是说抢信函,真是莫须有之罪,不知唐公子丢的是哪一份信,我也好给唐公子找回来。” 唐林倒吸一口气,压抑着怒气,他知道这封信上的秘密不能让旁人知道,于是唐林笑着点点头,“壁流花,我会记住你。” 说罢唐林拂袖离开,屋外的马疾驰而去,壁流花笑的春风得意。 齐阳凑过来撞撞壁流花的肩膀,“这人腰力不错啊,腰上可没几两rou,掌门你今天艳福不浅。” 壁流花用扇子敲齐阳的脑袋一下,教训道:“胡说八道。”齐阳委屈的摸额头,嚷嚷道:“师兄,明明是你耍流氓欺负人家,怎么又是我错了。” “知道是耍流氓了,自己偷偷开心就好,还要嚷嚷的全天下人都知道不可!!”壁流花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齐阳一脸崩溃的掩面,“师兄!我不要再跟你做这样龌龊的事了。” 壁流花正要继续调戏齐阳,身后传来甜美的女声。 “二位少侠。” 壁流花和齐阳齐齐回头,齐阳傻笑着,“姑娘。” 壁流花向她行礼,“姑娘的琵琶犹如玉珠落盘,清脆悦耳,壁某很久不曾听过如此绝妙的音律,不知以后还没有机会再听到如此动人的曲子。” 娇俏的姑娘被壁流花如此夸奖,眉间皆是笑意,她掩嘴轻笑,身姿窈窕,美艳不可方物。 齐阳不由的看痴了。 “我名唤琴奴,二位少侠若不嫌弃,琴奴可为少侠再弹一曲。”这位名唤琴奴的姑娘,人如其名,娇俏可人,如那琴音清丽,齐阳看的心醉神迷。 壁流花拱手笑道,“能有幸再听姑娘的琵琶声,是再好不过,在下壁流花,这位是壁某的师弟,姓齐名阳。” 琴奴含蓄的微笑着,浅笑转身间体香淡幽,萦绕鼻尖。 ===== 夜里孤月高悬,壁流花推开窗,只见窗外就是玄冥教所在的君山,壁流花站在窗边认真的看着那座山。 忽然,窗外有人停留。 正是那轮王拓跋宏。 拓跋宏为壁流花倒酒,壁流花客气的让他点到为止,拓跋宏笑道:“君山之上,美玉无瑕。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哈哈哈。想不到拓跋兄也有这等闲情逸致。” 拓跋宏挥手,大笑道:“是壁掌门心中有所抒怀。武林大会将近,这几日梨花镇的人多了,天下高手藏于民间,玄冥教不会坐视不理,也许很快他们就会有所行动。” “我有三年不在武林走动,长江后浪推前浪,江湖有许多后起之辈,唉,壁某惭愧。” “壁掌门哪里话,你虽闭关练功,可是无人敢进犯昆仑,证明你的威严的确不一般。” “拓跋兄,太客气了。”壁流花轻抿一口酒。 拓跋宏双眼凝视壁流花,问道:“壁掌门,为何你心事重重,拓跋宏虽然不懂壁掌门的心事,但是本王愿意听壁掌门倾诉一番。” “没有。只是旧地重游,难免想起过去的事,我有一位故人,分外想念。我与他分开时,正是大雪纷飞。他在时,总记得给我送上一把伞。可他却不知道,我是故意忘了的,好让他记得找我。” “满目桃花灼灼,却不如那年梅花开的艳,我觉得世间万千的颜色都比不过他的一颦一笑……” 拓跋宏点点头,好似是明白了壁流花的心事。 “壁掌门,你这番话若是让那人听去,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为你动容。” 壁流花摇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拓跋宏又问道,“为何笑,难道我说错了。” 壁流花轻笑着喝酒,叹息道:“错了。” “哪里错了。” “他已不在人世。这些话,说的太晚。呵,而他想听的时候,我却从不曾让他知道。” 拓跋宏怜悯的看着壁流花,“好一段凄美的故事。壁掌门,我为你感到遗憾。” 壁流花敬他酒,“人在江湖,总有不如意之事。”此时壁流花笑的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