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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当然她是不懂毛笔字的,咳,说来惭愧,上辈子她曾经心血来潮学过一段时间毛笔字,只是天生没有这天赋,至今写出来的毛笔字仍旧像狗刨。 不过读信却没有障碍,当初她还担心自己认字会露馅,谁知竟意外得知贺荣曾经教原主读书认字过。 不过原主和她一样废柴,不会写~ 扯远了,贺婉瑜趴在炕上将贺荣的信通读了一遍,大意就是于周家的婚事退了就退了,周秉怀虽好,但周家爹娘不好相与,既然与许秋白定了亲就安生在家待嫁,他到腊月初也就到家了,不耽误她出嫁。 熄了灯贺婉瑜在黑暗里瞧着屋顶,心里却想着有半个多月未见许秋白了,也不知许秋白现在在干嘛,也不知他想没想她。 许秋白自然是想她的,自打两人定了亲,他也时常上门,但两人相处的时候总归不是很多,现如今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时间过的快一些再快一些,最好一睁眼明日便是腊月初九了。 一睁眼就是腊月初九倒是不可能,但是日子也在许秋白千盼万盼中进了腊月,一连下了两日的大雪,天气冷的更加厉害。 贺婉瑜整个冬天都没出门,窝在闺房里辛苦的练字,没错,就是练字,鉴于自己的狗刨实在没脸写出来,贺婉瑜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练一番。 而且自从没了崔云兰这个姐妹后她的日子的确单调了些,舅舅家的表姐妹偶尔过来,但不足以应付整个冬日,为了充实自己的生活,贺婉瑜给自己制定了详细的计划。 一天练字一个时辰,瑜伽一个时辰,再偷偷摸摸的练习跆拳道半个时辰。 剩下的时间,呵呵,有惠氏在,拉着她绣嫁妆。 没错,嫁衣有人做好之后惠氏觉得许秋白对她好,她也得贤惠才行,于是扯了几批布让贺婉瑜给许秋白和许秋明多做几套衣服。 贺婉瑜想想也是,许秋白对她好,她也得回报一二才是,于是便跟着惠氏学做针线。还别说,做出来的衣服虽然算不得上等手艺,但他们这等小户人家穿是足够了。 惠氏推开门从外面进来,面上喜滋滋的,“婉瑜婉瑜,女婿来了。” 贺婉瑜收好最后一针线,抖了抖衣服给惠氏瞧,“娘,我做好了。” “你这孩子,未婚夫来了也不欢喜?” 贺婉瑜见怪不怪白了她娘一眼:“他来的还少?任谁来的这么勤快,您又每次都说这话也该见怪不怪了。” 惠氏摸着贺婉瑜越来越好的针脚,称赞道:“不错不错,以前瞧着你懒,还以为学不出来,我还做了替你做衣裳的准备,没想到你这懒孩子竟然学出来了。哎呀,以后娘就不担心你嫁了人还得跟着给你做衣裳了。” 贺婉瑜想想以前的手艺她竟然无言以对。 惠氏将衣服收好,道:“走,你哥要与女婿喝酒,你出去买点卤猪手去。” 贺婉瑜一听出门忙将许秋白入冬时候送来的一张狐狸皮子制的衣裳拿出来穿上,惠氏笑道:“怎么这么怕冷,一个冬天让你出门都是难事。” “大冷天的谁乐意出去,哪有炕上舒服。”贺婉瑜说的是真心话,上辈子的时候走到哪都有暖气,而且上辈子的冬天也没这么冷呀。不过到了古代的冬天她也感受到了土炕的魅力,躺在上面不要太舒服。尤其是土炕又大,她在上面滚上几个来回都掉不下去。 出了门外面更冷,贺婉瑜将手缩回衣袖正要出门,就见许秋白迈着大步过来,他身上穿了一身虎皮制的衣裳,配上他的步子倒有些虎虎生风的感觉。 到了跟前许秋白一笑:“我陪你去。” 贺婉瑜回头瞧见她娘躲在柱子后面哪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点点头,往前面去了。 许秋白跟上去,与她并排走着,到了门外,许秋白道:“这些日子未见,婉瑜你可想我?”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挺不好意思的,说出来后又觉得不是那么难,他们本是未婚夫妻,说些合适的情话也是可以的。 贺婉瑜低垂着头,过了半晌嗯了一声,见许秋白似乎没听见,又加了句:“想了。” 其实许秋白哪是没听见,是听见了高兴的差点飞起来好不好。他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好不好? 贺婉瑜瞥见许秋白搓着手,心里也甜滋滋的。哎呀,约会什么的说情话什么的不要太羞人。 两人买了卤猪手,回来的时候路过糖炒栗子的铺子,许秋白上前买了两斤,刚想递给贺婉瑜一斤,就瞧见她的手还缩在袖子里又将手收了回来,然后拿出一颗栗子剥了皮递到她嘴边,“张嘴。” 动作自然而流畅,贺婉瑜来不及害羞,栗子就进了嘴巴。 冬天的栗子经过泥土的培窖又经过糖炒放在嘴里甜滋滋的,贺婉瑜吃完一颗,许秋白又递过来一颗,两人一路一个吃一个剥到家的时候贺婉瑜肚子都撑饱了。 贺婉瑜惆怅的摸摸肚子感叹道:“完了,猪手吃不下了。” 许秋白一愣,当即明白了为什么,他笑:“明日我再给你买。”顿了顿又加了句,“想吃多少买多少。” 贺婉瑜嘿嘿笑了笑,一抬头就瞧见贺荣站在穿着一身天青色棉袍站在廊下瞧着他们。 贺婉瑜在贺荣面前从来不矜持,咧嘴就笑,贺荣走近瞧瞧她白净的手又瞅瞅许秋白有些发黑的手指,无奈道:“就是个馋鬼。” “你也差不了多少。”贺婉瑜毫不客气的回击。 也是这次贺荣回来,贺婉瑜才发现他哥贺荣竟然也是个吃货,从江南回来的时候竟单独装了一大箱子零嘴等吃食,起初贺婉瑜以为那些都是给她的,谁知惠氏却道:“你哥那馋鬼,到了江南将那里估计都吃了遍。” 贺婉瑜询问之下还真是这样,得知贺荣今年外出游学将江南的美食尝个遍的时候羡慕的都要流口水。 所以贺荣笑话她的时候她也能有理由反击回去。 下午贺荣与妹夫喝酒说话,贺平洲也想喝,但鉴于他喝几次醉几次的惨痛经历被惠氏无情的镇压了,只能坐在一旁说话,瞧着两人喝酒的时候他便啃猪手。 一下午贺婉瑜瞄了他好几眼,贺平洲脸皮都红了,“酒不让喝,猪手还不让吃了。” 贺婉瑜笑嘻嘻道:“都说中年易发福,爹您可得注意着点。” 被贺平洲接过来凑热闹的许秋明也点点头应和:“嗯嗯,贺大叔您可得少吃点,我隔壁曹大叔今年才三十多,那肚子可大了,像扣了一口锅。” 贺平洲一滞,到嘴的猪脚都咽不下去了,将猪手一方,颇为委屈,“当你们的爹可真不容易。” 他的话引来惠氏的笑话,许秋明却非常的羡慕,他还没记事的时候就被他哥偷出来了对他爹除了他哥的解释是一点印象也无。而喝酒的间隙许秋白也注意到了许秋明情绪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