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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脏血,往后站了站,瞧着许秋白的目光那是比宝石还要闪亮。 好帅! 贺婉瑜忘记将帕子拿出来了,一双素白的小手握在一起,崇拜的瞧着许秋白轻松的吊打瘦高个二人,还不时的喊声加油或者附上动作,手舞足蹈。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眼瞧着被打的浑身是伤,瘦高个二人痛哭流涕的求饶。贺婉瑜也激动的站在一旁握紧拳头。 许秋白一只脚踩在瘦高个的手上碾了碾,“知道错了?”他声音带着冷意,却像说着什么平常的事情。 瘦高个哭着点头:“小人知错了小人真的知错了。” 大黄牙趴在地上也忙跟着点头,更是露出哀求的目光望向许秋白。 许秋白撇开眼不看大黄牙难看的模样,然后松开脚,拍拍手道:“以后远着些,否则下次将你们腿给卸了。” “不敢了不敢了。”大黄牙忙不迭的承诺。 今日两人在赌坊赢了些银两,然后去酒楼畅快的喝了一顿,谁承想出了酒楼随便进条胡同竟能遇上如此绝色的女子,两人尾随着走了几步,便打上了主意。 “滚吧,”许秋白淡淡道。 瘦高个二人忙不迭的爬起来相互搀扶着跑了,那模样生怕许秋白反悔再暴打他们一样。 待二人跑远,许秋白才转身走向贺婉瑜,在她跟前停住,关切问道:“贺姑娘,你没事吧?” 贺婉瑜尚沉浸在许秋白的帅气中,就差手捧小星星了,听见许秋白同她说话,忙回神,点头道:“没事。多谢许大哥相助。” 许秋白心里一松,笑了笑,然后认真道:“以后莫要一人外出了。”长的这么美,再碰上坏人可怎么办。 “嗯?”贺婉瑜一愣,当即笑道,“这次是我不走运。”她转身指了指回来的地方,“那里便是我家铺子,这二人往常没有见过,许是路过。” 见她不以为意,许秋白眉头微皱,“总之,还是小心些,就算出门,也等路上人多的时候。 像现在大中午的路上的确少有行人。 贺婉瑜眼睛弯弯,忙不迭点头,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许大哥不是住在城东?” “嗯。”许秋白点头。 “那......那许大哥为何出现在城东?”贺婉瑜笑着看着许秋白,然后便看到他的脸一点点变红了,最后连耳朵都便的快要滴血。 许秋白有些窘迫,之前在城外时的温和也变的遥远,“我......”他说不出口他是为了她来的,抬头瞥见街角的糖炒栗子铺,突然福至心灵,“我是来给小弟买糖炒栗子的。” 对,就是这样,许秋明最贪嘴,缠着他要糖炒栗子来着。 第7章 远在城东家中的许秋明打个喷嚏,嘟囔道:“哪个不长眼的竟然说小爷坏话。” 这边贺婉瑜听了许秋白的解释便信了,这家糖炒栗子在清河县最为有名,难得的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许秋白说来买糖炒栗子就说的过去了。况且许秋明那个小胖墩,瞧着就是个贪嘴的孩子。 贺婉瑜望着远处的铺子,笑道:“的确,这家的栗子最好吃。” 见她信了他的话,许秋白暗中松了口气,笑道:“是啊。” 两人说着往栗子铺走去,许秋白走在她身后两步之外,盯着她的长发,心中却无限欢喜,即便不能做夫妻,能有机会这样走在一起也是不错的。 大中午的栗子铺也没什么人,许秋白上前称了两斤栗子,然后递给贺婉瑜一包,“给。” 贺婉瑜惊讶,“给我的?” 许秋白不好意思的点头,“我不喜甜食,这一斤足够秋明吃了。” “多谢许大哥。”贺婉瑜不是矫情的人,但此时却想起古代女子该矜持,恰发现手中帕子还在袖中便悄悄取出帕子捏在手里。 许秋白瞧见她的小动作,当作没瞧见,抬眼瞧了瞧天上的太阳,对贺婉瑜道,“太阳大了,我送你回去。” 贺婉瑜瞧着他红透的脸,心中暗笑:这么帅的帅哥竟然跟个姑娘是的害羞。 两人路上很是沉默,许秋白不时偷偷瞥贺婉瑜一眼,心中喜欢,却又不好意思当面说出来。 而贺婉瑜也隐隐约约察觉到许秋白时常偷看她,比起许秋白的偷看,贺婉瑜就光明正大的多,一扭头便瞧见许秋白红透了的耳朵。 贺婉瑜勾勾唇角,有心有些话缓和一下气氛却见许秋白的模样就住了嘴。这么害羞的帅哥,她一开口将人吓跑了怎么办。 “刚刚,”就在贺婉瑜以为两人会沉默到底的时候,许秋白突然开了口,“刚刚你很勇敢。” 一听这话,哪里还不明白,分明是说许秋白来之前她一女子对战两流氓的事嘛!贺婉瑜的脸噌的就红了,她刚才英勇的女侠风范被帅哥看了去呀! 贺婉瑜很想捂脸,没有什么比在帅哥面前丢脸更可怕的事情了。更何况她还是个淑女来着,却来了一出霸道姑娘勇敌流氓的故事,淑女就该捏着帕子乖乖等着英雄来救的呀。 许秋白话出口就有些后悔,他本想打破僵局,留些好印象,却将这话秃噜了出来,他不安的去瞧贺婉瑜,果然对方脸上满是红晕。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许秋白试图解释,却又怕越解释越乱,一时间竟手足无措起来。 贺婉瑜收敛害羞,矜持道:“没事。” 一抬头已经到了贺家铺子,贺婉瑜松了口气,道:“今日之事多谢许大哥,我先进去了。”说完忙不迭的就跑了进去。 许秋白叹了口气拿手拍了自己一巴掌:真是多嘴。 铺子里传出说话声,惠氏送了客人打眼瞧见许秋白,眉开眼笑道:“哟,今日还买烛火?” 许秋白摇头,“今日不买。” 惠氏冲他点点头然后进去了,许秋白又有些后悔,再买些烛火又能怎样,那样说不得还能见她一面呢。 惠氏进了屋,对贺平洲道,“真是巧了,那日来咱家铺子买烛火的人刚在门前,问他是不是买烛火也说不是。难不成咱家门口有金元宝?” 贺平洲却想的多了些,刚刚女儿进来小脸通红,再加上那后生突然出现在门口,他瞥了眼躲在柜台后发呆的贺婉瑜道:“兴许是有什么事呢。” 惠氏眉头一皱,想不出来也不去想了,一抬眼瞧见贺婉瑜正发呆,问道:“刚才我就听见骡车响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啊,我去买糖炒栗子了。”贺婉瑜回神呼了口气,问道,“娘您觉得女儿该找个什么样的夫君?”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古代女子到了年纪必须嫁人,若是十八都不嫁人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看她这一对爹娘cao心劳力的想给她找夫家就看出来了。 惠氏拨着算盘的手一顿,柳眉倒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