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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微h)

    

上药(微h)



    “小姐该换药了,我帮你……公子也在。”

    郁婉与郁昭挨着坐,手臂相贴,宽大的袖袍下,二人十指紧扣。

    见鸣桐进来,郁婉几不可见地往回收手,像是怕被瞧出什么端倪,催着郁昭离开。

    郁昭起身,意味深长对她道:“书上还有什么疑难的,晚些直接来书房找我便是,正好我新得了一副荀大家的墨宝,你该会喜欢。”

    “啊?噢,好。不过今晚怕是不行了。”

    郁昭看着她,听她说下去,“昨夜太过勤奋,把功夫都耗尽了,累的很,眼下想偷懒一回。”

    “我知某人昨夜辛苦,本想犒赏犒赏她的,看来是无人领情了。”

    若真去了,不知是谁犒赏谁。

    郁昭瞄一眼鸣桐手上的药箱,敛了笑意,“处理伤口之事要紧,每一处伤都要记得照顾到,尽早恢复。”说话间,他交给她一小盒伤药。

    鸣桐看着这二人打哑迷,不知所以,目送郁昭离开之后,就要上前为郁婉宽衣。

    郁婉自然由不得她动手,许会叫她看见自己身上的红痕,她又突然想起什么,即刻跑出门追赶郁昭。

    郁昭走得很慢,几乎是以踱步的方式,晃荡过小院的回廊。

    月光从西边穿廊打柱,将他的影子拉得悠长。

    她喊住他。他的影子骤停,再是被她的步子踏上,最终两个黑影交叠在一起。

    郁婉扯他衣袖,留下他的脚步,“明日我去接你散朝。”她道,“既是同朝为官,散朝之后应能见到萧隽,便不用特意上门一趟了。”

    郁昭为她拂去散乱在脸颊的碎发,“跑这么急,就只这一件事?”

    “确实还有,”她故意讥诮道,“那荀大家的墨宝,你真有获得,还是骗我上钩?”

    没等他回答,郁婉扯他双袖,扶着他的手臂,踮脚,而后往他脸上凑,在他唇角轻轻一啄,“可是不用你骗,我就在你钩上了。”

    郁昭愣怔,突然拉起她的手,穿过游廊,带他隐入山石之后。

    他捧起她的脸,将方才清浅一吻延续,唇舌在她嘴里辗转,小心翼翼地,怕弄疼了她,却又不舍离去。

    他用力吸允着属于她独特的香甜,像是要将这种美好融化成最原始的本能反应。直到将她吻得气息愈加紊乱,他才缓慢而温柔地撬开她的贝齿,深邃如墨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离。

    郁婉在这样的攻势下,被动承受着他的亲吻。他的吻越来越狂热,像是要将她吞噬。

    "唔......唔......"只有低低吟哦声从她唇角溢出,像极了最诱人的邀请。

    郁昭为她拭去嘴角留下的二人的唾液,揽过她,不安分的手在她腰间上下摩挲,“明明是某只鱼儿先动的嘴,既然动了,哪里是轻轻一碰就能了事了的?”

    "别......别闹了......"咫尺之间,他身上的悠悠清竹香气将她团团裹挟,她眩晕在他的怀里。

    “怪我闹了?从来只负责点火,不管这火会烧多大,要你熄火就是闹了?”

    “可这是在外边。”

    “那我们回书房,看字画,我再为你上药。你出来这么急,肯定还未上过药吧,这事不能耽搁。”

    他在她耳边吐气地低语,旖旎的情绪,绝不像字面表达的那么简单。

    “君子的自制呢,明明昨日才……”郁婉戏谑道,越说,声音越渐渐轻下去。

    郁昭一手挑开她脖颈间围着的围领,“哦?看来某人想得比我多多了。”

    “才没有,我、我和你想的不是一回事儿。”

    他借着月光打量她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脖子上的红痕还在,身体就更不可能轻易恢复,要好好将养,若拖着病体,日后无法尽兴了。”

    “你,给我的那个药该不会是……”对上暗夜里他明亮的双眸,她证实了心中猜测,从怀里取出那一小盒伤药,握在手里。

    “你自己不方便上药,让我来帮你吧。”他尊重他,得她首肯,才将手下移,撩起她的裙摆。

    郁昭蹲下身,将她亵裤褪下一半。在暗夜里看不分明,只能借由月光依稀瞧见有些肿胀,再是由手感知着的柔柔嫩嫩。

    他温热的指尖,挖到一勺凝固着的膏药,送到她花户。膏药受热化开,瞬间变成一滩流动的液体。

    被他的手、以及一滩又湿热又粘稠的膏药一触碰,她的身子便是不自主地一颤。

    “别动。”他又轮转了几个来回,上上下下抹过她的花户,弄得又轻又让人生痒。

    “能不能快些,这样我难受。”她娇嗔。

    “很快了,外面刚上好药了,接下来,便是里面。”

    郁婉靠着山石站立,目光往下,俯视着正低首在她腿间的郁昭,他做的很专心很细致。她一时分不清,他这时候到底有没有别的心思。可她又见识过他的不自制,由着他往里面去的话,万一……

    她开口,“里面我自己来吧,子暮。”下一刻,她又后悔了,这是要当着他的面,自己深入里面?

    郁昭把着她的手,用她的食指蹭了膏药,带到她腿心,突然松开。

    她一时无措,只好背过身去,手指轻轻探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郁昭蓦地从她身后抱住她,“进去了吗?”

    她扯谎说好了,哪想他不安分的手偷偷顺着她手臂下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而后拨开她的手,在花xue口试探着摸了摸。粘粘腻腻的不知是膏药还是她的水液,糊了他一手。

    “哎,你别……”

    他迅速用指尖挑了膏药,换另一指摸索着她的花xue入口,碰到一处凹陷,指头轻轻探入,“这么紧,还说谎已经上好药了?听话,里面不用药,伤的是你的身子。”

    面对着突然的入侵,她顿感一阵酥软。很快那根指头就退了出去,换成了另一指,带着湿润的热度,再一次插入。

    “唔……”

    为了使药充分接触她的甬道,郁昭指头在里面又是翻搅又是抽插,逐渐加速。

    她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软了腿,靠在他胸膛,只听得他在自己头上的气息越发紊乱,暗想不妙,“子暮,唔……好痒……”

    郁昭一边手在她xue中抽插,一边在上头吮咬她的右耳,细密的吻一路从耳廓顺到颈间。而他另一只手正穿过衣袍,伸进自己的亵裤。

    他的roubang已经肿胀得发硬发疼。

    xue中软rou一阵一阵地收缩,吞咽着手指,酥痒攀上顶峰。她没想到,他的一根手指就将她弄得xiele身,嘴里含含糊糊嘤咛着,不敢出声。

    她软着身子,手无意间一挥,隔着他的衣袍,就触到了他坚硬的roubang。

    郁昭已然除了亵裤,她与他之间,仅隔着一层外袍丝织布料,布料有些晕湿,衣袍之下,是他一下一下taonong的动作,时不时激起布料翻飞,在空中抖擞着。

    他指节在她xue里抽插的同时,另一只手便是这样自渎,想象着在她里面的是完整的自己。

    “听话,先别动。”他圈住她,不让她动弹,又是一阵猛烈的自我冲撞,在沉沉的闷哼声中,终于不可遏制,一转身体,悉数射到道旁花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