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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东山再起1

    

第110章 东山再起1



    头好痛,脸上也烫,天亮了?

    夜弦艰难得睁开眼睛,太阳爬老高了,她才昏昏沉沉得苏醒。

    “嘶啊…………”

    才动了一下浑身散架了似的疼痛难忍,夜弦翻了个身,两条淤青的手臂勉强支撑起来,突然看见床单上到处是血渍。

    “Jesus!”她低叫着,才发现是身上的伤口裂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夜弦掀开被子猛得惊了一下。

    好像是看错了,被子里有第三条腿?

    夜弦用力揉了揉太阳xue,再次掀开被子,一条刺满龙纹的长腿赫然出现在眼前。

    “嗯?我变异了?”夜弦满脑袋问号。

    刚伸手摸过去,那条腿就动了起来,紧接着一张英俊白皙的面庞从被窝里挪了出来。

    他没醒,纤长浓密的睫毛,凌乱贴额的碎发,弧度完美的薄唇,睡着的模样看着特别温柔,好帅的男人。

    夜弦发起了呆,伸手拨开他额前散落的头发,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是谁。

    手继续往下摸,男人白皙的皮肤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痕,仔细看去才发现是咬出来的,特别是喉结处,红紫相间格外艳丽。

    夜弦屏住呼吸将被子全掀开了,果然,两个人什么都没穿,床单上一片狼藉,红的、白的、黄的,啥色儿都有。

    “mama咪啊…………”

    夜弦的脑子嗡得炸开,她怎么都没想到,开玩笑说想睡他,结果真搞上床了!

    “完了完了………我完蛋了…………染染……染染知道了会宰我的,完蛋了完蛋了!”

    虽然夜弦不喜欢温绝染,但他终究还是她的合法丈夫,以前最出格的不过就是偷偷去看男模跳点脱衣舞而已,根本不敢正大光明的出轨。

    如今她真的睡了别的男人,要是被那个恶魔发现,她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夜弦欲哭无泪,连滚带爬得下床,想赶紧跑结果两条腿酸疼得不行,站起来的时候抖得跟俩竹竿似的,两腿之间还不停得流出不明液体…………

    “妈呀………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唔嗯…………”

    她四处搜寻,还想找自己的衣服,结果只捡到点衣服碎片。

    身上好脏,全是汗水和荷尔蒙蒸发后的味道,还有一股子血腥味和酒味,让夜弦更觉头昏脑胀,差一点吐了出来,她实在受不了便扶着墙进了浴室清洗。

    梦境悄然结束,木卿歌突然睁开双眼,泪珠顺着脸颊悄然落下。

    他梦见了弦儿,还梦见了他们的孩子,她为他生了个漂亮的女儿,一家三口幸福美满得生活在冰岛,直到永远。

    可梦会醒,人也会死。

    太阳又升起来了,木卿歌知道自己又多活了一天,撑起手臂坐起身,颓废得又念起了亡妻的名字。

    “弦儿………”

    梦太真实,抱在怀里的、倚在胸口的、埋在颈窝里的,每一次触碰的感觉都特别真实。

    她会喘着、会吟着、会求着他快一起点慢一点,会舒服得咬他的耳朵含他的喉结,哼哼唧唧得在他身下挣扎呻吟…………

    【卿歌………卿歌…………】

    回想起昨晚的点点滴滴,木卿歌哭着哭着又笑起来,这么多年过去,她终于肯入他的梦了。

    哪怕这只是场梦,似乎也在告诉他弦儿是爱着他的。

    就这样抱着自己的身体回味,木卿歌早就疯魔了,得不到爱的时候,他就自己给自己幻想。

    “弦儿,我爱你,你也爱我是吗?我知道的,弦儿永远爱着我,我们梦里也可以在一起………弦儿弦儿…………”

    指间触碰到梦中她咬过地方,就连疼痛都无比真实。

    “嗯哼…………”

    被刺激过的伤口突然渗出了血,木卿歌缓缓睁眼,将手指伸到眼前时才发现指尖里满是血渍,再碰处脖颈时,才发现不止一处伤口。

    现在………是现实吗?

    木卿歌迷茫了,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有温度。

    酒劲褪去,药效也早就结束,剩下的是痛苦的戒断反应。

    他下床了,两条腿酸软无力。窗户还开着,微风吹散白色的窗帘,光线撒到角落里的全身镜上,让木卿歌终于看清了自己的身体。

    一张迷乱憔悴的脸,斑驳的吻痕从脖颈一直延伸到胸口,线条分明的腹肌上还残留着几道指甲的抓痕,最疼的应该是白嫩胸肌上的那几口牙印,就连原本扁平的rutou都被吸肿了。

    嗑药后的脑子迟钝了许多,木卿歌触摸着伤口转过身又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就被抓烂似的,道道红痕。

    “弦………弦儿?”他还以为是梦中的弦儿弄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却看到了一条湿漉漉的香蕉内裤,木卿歌一瞬间头晕目眩栽倒下去,“不!不是弦儿!”

    他终于清醒了。

    热水浇透身体,夜弦把胃里所有的东西全吐了出来。身上的刀伤被热水一浇更痛,她只能咬牙忍着。

    昨晚的事情她自己也记不太清了,原本打算趁着木卿歌精神分裂直接跑路,结果自己也中了毒,阴差阳错得竟然和他上了床。

    跑路跑男人床上去了,真是离了个大普。

    处理好伤口,夜弦裹了条浴巾又甩了自己俩大嘴巴子保证清醒。

    “得跑啊,赶紧跑,回俄罗斯!”

    夜弦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得出了门,内卫就在主卧,她趁机躲在衣柜后面想查看木卿歌是否还睡着,刚探出来脑袋往里瞄,一股强烈的杀意从背后席卷而来。

    夜弦全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训练过的rou体立刻做出本能反应,在她还没意识到的那一刻掌控身体一歪脑袋,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她的耳朵射了出去。

    “啊!!!”

    巨大的枪声刹那间让夜弦失去了全部听力,她摔到地上,捂着耳朵痛苦的哀嚎。

    一枪没死,木卿歌咬死了嘴唇对着地上的夜弦又补了两枪。

    砰!砰!

    可不知是因为极端的愤怒还因为戒断反应的副作用,他接连打歪,拿着枪的手更是颤抖得厉害。

    没被击中的夜弦已经爬到了床榻上,面对黑漆漆的枪口,她瞬间清醒了,此刻正如同野兽一般赤裸着身子弓着腰与他对峙。

    浴巾早散开,当木卿歌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时,他只感受到了更深的绝望。

    昨晚不是梦,和他上床的是这个丑八怪,根本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弦儿。

    “告诉我,现在还是梦,告诉我!”疯子面目狰狞的怒吼着。

    夜弦的耳朵还在耳鸣状态,根本听不到他说的话,但从那双猩红到溃烂的双眼看来,他应该对她恨之入骨。

    “帅哥,你冷静一点。”夜弦还想迂回。

    砰!又是一枪,打爆了昨晚还温存着的枕头,白色的鹅绒飘了起来。

    “你给我下药,算计我和你上床,一切都是你做的,贱人!”

    她是真听不到木卿歌在说什么,只看到他嘴巴在动,脑袋轰隆隆得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你把我抓过来,也是你逼我吃的食物喝了酒。现在睡完了就想杀我,不厚道吧?”

    在木卿歌耳朵里,她是在花言巧语得狡辩。

    他自己喝醉过无数次,也找过景酥陪他,可哪怕是如此相似的替身,他也没越过轨。

    他深爱着亡妻,倒死都愿意为她守身如玉,怎么可能对别的女人产生欲望…………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是这个早就垂涎他很久的丑八怪算计他的!

    “贱人………是你毁了我………是你脏了我…………”大颗的泪珠滚滚而落,夜弦看着他已经快进入癫狂状态,“我是属于弦儿的………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灵魂………都只属于她!去死!去死!去死!!!”

    “木卿歌!”

    手枪一共6发子弹,沿着夜弦逃跑的方位一路射到空匣,整个房间只剩下一片硝烟和满屋子的鹅绒羽毛。

    ——————

    霍震睡了两天两夜,高烧终于退了。不过从昨晚开始他就没看到木卿歌,问了两个女佣也说不知道。

    爬起来去饭厅吃早饭的时候,木远乔还问了他,结果就是整栋宅子的人都不知道木卿歌去了哪儿。

    霍震隐隐感觉到了不安,粥刚喝了两口突然想到之前他告诉了木卿歌薇奥莉特的事情。

    “完了,少爷他去找那个小寡妇报仇去了!”

    木远乔震惊得看着霍震,“什么小寡妇?”

    霍震急得团团转,“就是薇奥莉特啊!我把和解宴的事情和少爷说了,他……他肯定去找那寡妇去了!”

    “霍震!我跟你说过什么?”那一刻木远乔也慌了。

    霍震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老爷我不是………我没办法,少爷他非逼我说出来,他………”

    “没用的蠢东西!我早该一枪毙了你!”

    没等霍震继续解释,木远乔一脚狠狠得将他踹到地上,保姆立刻抱起木卿夜躲回了屋。

    幼小的木卿夜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愣愣得回头问起了保姆:“爷爷生气了吗?”

    保姆被吓得大气儿都不会敢喘:“小少爷乖,   我们………我们今天早点去上学。”

    ——————

    景酥补录了一整晚的综艺,打着哈欠和经纪人回了公寓。

    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人,景酥难受得不行,嘴里还不忘诅咒林可可。

    “林可可那个贱人,迟早被萧影抛了,年老色衰的玩意儿还以为自己咖位多高呢!天天摆出前辈的样子教训人,我呸!等我【诏南剑行】第二部火了,迟早把她踩到脚底去!哼!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咱现在啊只是一段时间忍气吞声,等电影爆火,你可就能跻身顶流女星!到时候那个林可可得活在我们面前求咱施舍呢!”

    “哈哈哈哈!说得好!我就爱听这个!等我爆红,别做一个林可可,就是夜弦本尊复活,也比不上我景酥一根手指头!”

    她豪言壮语好不威风,正仰头大笑着,没想到经纪人刚打开门,一股强劲的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一道模糊的黑影从门内窜出,结结实实撞在了景酥侧身上。

    “哎哟!”她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掀翻在地。

    而那黑影却没有停留,径直冲向即将关门的电梯,只可惜晚了一步,门关了。

    “谁啊!疼死我了!哪个不长眼的!”

    景酥吃痛得大叫,等定睛一看,那道黑影又以极快的速度窜进了另一边的安全楼梯。

    “妈呀!”景酥被那定睛一眼吓到了,颤颤巍巍得伸手指过去,“刚刚那个是人吧?那人裸着屁股没穿衣服!”

    经纪人也看到了,疯狂点头:“好像是从………从我们家里窜出来的,是个女的!”

    “什么?”景酥突然意识到了问题,她顾不得疼痛急忙去爬起来进门。

    没想到脚才踏进去一步,冒着热烟的枪口就指在了她的脑门上。

    “啊!木叔叔是我!我是酥酥啊!不要开枪!”

    木卿歌早杀红了眼,哪里管面前的女人是谁,直接啪啪啪得直扣扳机,万幸的是,子弹早打空了。

    景酥浑身颤抖着跪下,经纪人更是看到杀气腾腾的木卿歌双腿一软昏了过去。

    “木………木叔叔…………”景酥瞪着满是泪水的双眼,在扳机扣动的那一刻,人生跑马灯已经走过了一轮。

    “人呢?”他的声音彻骨得冰冷。

    景酥动都不敢动,只能用眼睛瞟向安全门的方向。

    木卿歌移开了枪口,他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浴衣,半裸着的身体满是吻痕和抓痕,景酥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处心积虑设计的一切,便宜了别的女人。

    “木叔叔,那个女人………是谁啊?”

    景酥才问出口,几滴红艳艳的血点子就落到了她苍白的脸蛋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仰着头痴望着木卿歌。

    突然,噗的一声,他呕出了一大口血,随即失去知觉倒了下去。

    三十几层楼,夜弦光着屁股直接从楼梯一层一层走下去。

    等人出来时,她身上多了条不知从哪里偷来的白色窗帘,把头和脸裹了个严严实实。

    公寓楼下多了几辆豪车,夜弦挡着脸从车流中穿过去,她低着头尽量混进人群,没想到匆匆瞥了一眼,竟然与豪车下来的男人产生了莫名对视。

    那人她见过,是木远乔。

    夜弦心中一颤,急忙收回视线,慌忙挤进人群。

    木远乔察觉到了什么,可当下之急是找到他的儿子,他必须第一时间确保木卿歌的人身安全。

    只可惜,当他到的时候,只看到了早已昏厥满身是血的木卿歌。

    “卿歌………卿歌!儿子!儿子!”

    ——————

    夜龙渊一直被抱在怀里半睡半醒,也不知他们把他带到哪里,只知道最后睡到了柔软的床榻上,特别舒服。

    厉偌清小心翼翼得关上房门,姜堰站在他身后,对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有些迷糊。

    “你清醒了?”

    厉偌清没回答,只用那双锐利的黑眸看着姜堰,不言而喻。

    姜堰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的意思是,偷拐了弦儿的孩子过来,就为了让她来主动找你?”

    “渊儿本来就是我儿子,不算偷拐,我是他的亲生父亲。”厉偌清的口吻特别坚定。

    姜堰:“那你的父母知道吗?薇奥莉特就是弦儿,这孩子是他们的亲孙子。”

    厉偌清:“我说过,但我父母认为我还在臆想,根本不相信我。”

    姜堰顿了顿,看向客厅方向,厉至尧和杨筠筠好好坐着,他的妻子唐萝正泡茶招待他们。

    “少爷,我觉得你还是别这么早告诉他们真相。弦儿她失忆了,根本不记得我们所有人,如果老爷和夫人知道渊儿是你的亲生孩子的话,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他从弦儿身边抢过来。这对弦儿来说………太残忍了。”

    这么多年过去,姜堰还是会对夜弦于心不忍。

    可厉偌清不是这么想的,是他的就必定属于他,谁都别想抢走,“渊儿是我的亲儿子,夜弦也必须是我的妻子!”

    姜堰突然发现厉偌清这么多年好像也没怎么变,他还是这么偏执,无药可救。

    姜堰:“少爷,你有没有想过弦儿?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活过来,又一个人历尽千辛万苦独自生下一个孩子,为了养活自己和孩子,每天辛辛苦苦开花店工作赚钱。你现在还好为了一己私欲抢走她唯一的孩子,这样真的好吗?”

    厉偌清:“渊儿不能没有爸爸,我不是为了抢儿子,我要连弦儿一起抢回来,她原本就属于我。”

    姜堰想起在白城见到夜弦的时候,她是那么的简单平静,如今却还要…………

    姜堰:“不,少爷,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难道你还想重蹈覆辙吗?五年前弦儿被你们折磨成什么样子,还觉得不够吗?”

    厉偌清抬起下巴,他已经多久没有认认真真得审视过一个人。

    “我知道,你也喜欢弦儿。”他突然说。

    姜堰冷不丁一颤,那双眼睛里的惶恐难以掩藏:“你在说些什么?我已经结婚成家了,我儿子都五岁了,你怎么…………”

    “五年前最先对她动心的,是你吧?”厉偌清步步紧逼,“她很漂亮很有个性,见过她的男人几乎都会被她迷住,我一直都知道她有多招惹男人。也怪我自己没忍住将她摆出来炫耀,但那个时候我是什么身份地位,又有哪个男人能从我的手里抢走弦儿?我从来没对你产生过任何忌惮也没想怪你,所以阿堰,你没必要这么紧张。”

    他的手搭在姜堰的肩膀上,那双深黑的眸子闪烁着锐利的寒光,恢复理智后的厉偌清依旧是那个强势到骨子的男人。

    面对姜堰,他仍保留着主人姿态。

    但下一秒,厉偌清却将头靠在了姜堰的左肩,他压低了声音:“阿堰,我现在只想求证一件事,请你如实告诉我,可以吗?”

    不知道厉偌清会问什么,但姜堰确实问心有愧,他攥紧了手心,“嗯,我不会对你撒谎。”

    他们靠得很近,近到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厉偌清:“当初盛御被我父亲打压,股价暴跌的时候,你有没有参与其中?”

    姜堰:“从来没有,那个时候老爷将我外派,我知道你的情况但根本插不了手,我…………”

    厉偌清:“不,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和木卿歌私下交易,让他来收购盛御?”

    姜堰惊愣住了,下一秒用力抓住厉偌清的肩膀坚决道:“绝对没有!厉偌清,我姜堰从来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小人!”

    厉偌清倒想信任他,可现在两人的地位早已天差地别,他们脚下这块价值百亿的地皮,原本可是属于厉偌清的财产。

    盛御早就在六年前买下了凤凰街的地皮,木卿歌又不是蠢货,怎么可能把这么大一块肥rou给一个外人?

    而且这个外人,还曾是他的下属,除非他们早有交易。

    那双眼死死得盯着他,姜堰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他能发家确实依靠木卿歌从手指头缝里流出的一点好处。

    曾经他以为木卿歌也会因为他伤害过夜弦而报复,没想到他换了一招,用这种叛徒的局面彻底断掉厉偌清翻身的机会,手段高深且歹毒。

    “我十几岁就认识了你,明面上你是我的私人保镖是我的下属,可是我从来都把你当成我的亲兄弟,你就像我的兄长一样,我相信你,甚至只信你一个人。”

    他突然抱住了姜堰,声音越来越弱,“告诉我,告诉我你没有背叛我,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能相信的人还是你,阿堰…………”

    “少爷,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背叛过你!”

    两个男人拥抱在一起,真正的情谊并不会因为时间和距离改变,这一刻厉偌清确信自己有了筹码。

    “阿堰,帮帮我,我的妻子,儿子,还有我的家产,属于我的一切我全都要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