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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卿卿话还没说完,就见有人往这边走来。小餐馆是没有包间的,他们二人选的还是角落里,那人是怎么找来的? “这边!”徐斯年朝着来人挥了挥手,满目喜悦。 萧卿卿顿时食欲大减,为何颜玉成会来?来就罢了,有必要带着女伴吗? 颜玉成天生的带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一身剪裁得体、价值不菲的西装,更是显得他与小餐馆的其他人格格不入。他身畔的女伴穿着礼服,看着像是匆忙而来,可这两人的举止间,却没有半分的仓促。 二人入座后,颜玉成一言不发,也没有动筷子的意思,只是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 “我是席璐,久仰大名!”席璐与徐斯年打招呼,谦虚极了。随后,又朝着萧卿卿点头问好。 萧卿卿知道席璐,美貌与实力并重,正儿八经的一线女演员,人家不认识自己也实属正常。看样子,席璐是从某个宴会赶来的,她知道席璐近期就有大片将上映。 徐斯年打趣的目光在颜玉成跟萧卿卿身上来回,说:“颜玉成,你带着别人来,怎么不早说一声?万一这种小餐馆,席小姐吃不惯呢!”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虽然徐斯年把她定位成了“别人”,这让席璐不大愉快,但是眼尾的余光瞥见身边的人居然在微笑,她气定神闲的问道:“这位是你女朋友?” 萧卿卿正在喝水,被席璐的话给呛着了,好容易缓过劲,就见不知何时颜玉成已经站在自己身边,很自然的拍着她的后背。 萧卿卿大囧,不知所措的时候,留意到徐斯年脸上意味深深的笑容,她忽然想起当年徐斯年撮合自己跟颜玉成时的情景,与眼下别无二致,她恍然醒悟眼疾手快的打掉了颜玉成的手,飞速擦了擦嘴,“我吃饱了,先走了!” 一转身就闻到了强烈的酸味,萧卿卿一回头,只见饭桌上的醋瓶子被她带倒了,醋倒了一地。 颜玉成气定神闲的提醒了一句,“瞧!你的醋瓶子倒了?” 萧卿卿本能的回了一句,“谁说是我的醋瓶子?” ☆、下三滥的招数 有一句话,叫千古风流一坛醋。 自此以后,醋,有了别的意思;醋坛子,也不同于其他坛子。 萧卿卿兀自站在那里,为自己方才的那句“醋坛子”郁闷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席璐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她含着善解人意的笑,拉着萧卿卿的手腕,说:“快坐下!你们两个怎么像做了坏事、推卸责任的小孩子一样!” 席璐这是在给她找台阶下。她萧卿卿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能让一线大腕席璐说这番话,已实属不易。她报以感激,“多谢!” “不单单像小孩子,更像小冤家!”徐斯年有模有样的自言自语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其他三人听了去。 萧卿卿把筷子往桌上使劲一放,瞪向徐斯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倒是无所谓,可你好歹顾忌顾忌颜先生吧!人……” “你都无所谓,我有什么怕的!”颜玉成打断了萧卿卿的话,仿佛徐斯年今日所为是极其正确的。他双臂交叠在身前,一张俊颜饶有趣味的盯着萧卿卿气鼓鼓的模样。 萧卿卿不再言语,因为她知道不论自己说什么,都会变成他们取笑的话柄。 “很愉快的晚餐!”临走之前,颜玉成如此评价。 萧卿卿听了,不住的腹诽,愉快个鬼!没憋屈而死是本小姐命大! 若非要说收获,那就是萧卿卿得到了席璐的微信号。 萧卿卿爱美,男人的俊美,女人的娇美,她都爱看,她觉得秀色可餐,还可治愈,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看美人,心中的雾霾总会随之散去。 徐斯年要赶回剧组,颜玉成要送席璐回去,萧卿卿在等宜彩的间隙,去逛了趟商场。 “哎,她……是不是……” “对对对!就是她!” “你好,能跟你合影吗?” 萧卿卿刚进商场没几步,就被认出来了。她友好的拍照签名,礼貌的送走了一拨人。一脚踏进家电区,就见所有液晶电视上都是她。难怪!就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认出她! 屏幕上播放的是电视剧的宣传片花,古灵精怪的女主角是她,俊美儒雅的男主角是颜玉成。 三年前的他们,还都是少年模样!她不由的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之中! 三年前,徐斯年很努力的撮合萧卿卿跟颜玉成,不管是戏里戏外。奈何,时至今日,他都没有成功,这让徐斯年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挫败感。这份挫败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不甘心,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颜玉成,我都这么帮你追她了,你要是再不成功,我可要亲自出马了!”徐斯年调侃的话语中又夹杂着几分胸有成竹。 徐斯年甚至可以感受到,电话那端的颜玉成听罢后的不悦。 “俗话说得好,这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对我似乎也不讨厌呢!”徐斯年是在火上浇油,听到对方挂断了电话,更是笑的快要打滚了!他就不信,自己会栽在同样的人身上两次! 徐斯年是乐呵了,一门之隔的容娇在听到一切后,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 直到双腿发麻,萧卿卿才意识到自己在商场发呆好半天,她从回忆中艰难走出,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空落落的,却又重似千斤,让她几乎连提腿的力气都没有。 萧卿卿走出商场,只见车已经停在了正门口,她几步跑过去,上了车。 此刻,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萧卿卿终于明白了回忆的累人。 半睡半醒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馨甜之味,让人疲累,让人胳膊腿儿都提不上劲,萧卿卿心中暗叫一声,糟了! 从后视镜看到后座上的人已经昏迷,司机轻蔑一笑,“亲爱的!嗯!那是当然,她?已是我粘板上的鱼rou,不足为虑!你现在该想想怎么奖励我!” 女人模样打扮的司机,发出的居然是男人的声音。 司机与那电话那端又调笑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他嘴里喃喃道:“看着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怨气,啧啧,果真最毒妇人心呐!” 车一路畅行无阻,再停下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司机跳下车,朝着等候已久的人走去,“人我带来了!” 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女人扭着腰肢款款而来,旗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描摹的清清楚楚,唯独一张脸被面具遮着,无法弄清楚是谁。 司机凑过去,轻佻的搂住旗袍女人的细腰,“这衣裳你穿着,真好看!不过,我还是喜欢你不穿时……” 旗袍女人虽不悦,却不得不带着几分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