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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

    行列。

    做丫鬟的人,要知分寸。什么不该看,什么不该听,一定要会审时度势。

    直到言岑将阮凉腿间擦的干干净净,又将那些染血的衣裳都扔到地上去,留下光溜溜的阮凉。

    方才说道:“好了,剩下呃你们来处理。如果郡主身有不适,就按着这房子给她煎点补药喝。”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药方递给小真。

    “还愣着做什么。”

    言岑心知自己刚才举动太出格了,但是不打算解释什么。看着丫鬟给阮凉穿好衣服,抬脚离开。

    汀兰阁在,柳皓文一直焦急等着,一看言岑出来,立刻和他对峙。

    “言太傅,且慢,小生有几句话委实不吐不快。”

    言岑看着柳皓文,想到这男子竟趁着他不在,不知礼数的住这汀兰阁,心里难得有了让他消失的念头。

    压抑着不喜,面上平静地说:“你想要说什么?”

    “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行为欠妥吗?男未婚,女未嫁,公然搂抱,你可为郡主考虑过后果?”柳皓文疾言厉色地抨击。

    言岑轻笑一声,“这事就不劳柳公子cao心了。”

    柳皓文不悦,怎么说阮凉都是他的救命恩人。“男女授受不亲,言太傅你如此才学应该深谙其中道理才是。万一,郡主因此被流言中伤,亦或是断了上好姻缘可如何了得,你可曾为她想过!”

    他的咄咄逼人,让默林不自觉握紧佩剑,上前迈了一步。

    这时,言岑从容不迫的说道:“谣言止于智者。再者,姻缘自有注定。若无人娶她,我言岑娶她阮凉,也无不可。”

    一句话,语惊四座。这诺大的汀兰阁时间有片刻的停滞。

    “若无其他事,言某告辞了。”

    柳皓文瞪大了眼睛,语塞。

    言岑镇定自若带着默林离开,留下的是被他搅乱得心情七上八下,一夜辗转反侧的人们。

    深夜里,阮凉望着纱帐顶,喃喃道:“古代的隔音真差啊……”

    隔日,言太傅和兴国郡主不和的流言,不知怎的就开始在京城大肆传播了。

    听说,兴国郡主想要言太傅当她面首,言太傅拒绝。郡主求爱不成,怒上心头,打算强上太傅。

    未料,太傅反抗,两人推搡之下,郡主摔伤血流不止,连夜叫大夫医治,捡回了一条性命。现在,郡主身受重伤只能在家里修养。

    阮凉听到这个传言时,只是一笑而过。

    无论这些不知真相的人如何杜撰,言岑和她的关系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释得清的。

    “郡主,绣娘又织好地月事带放在木盒里了。”

    小真捧着木盒进来时,阮凉坐在软榻上出神。

    “放着吧。”

    月事带那么难用的东西她怎么会用!

    她现在用得是从积分商城里兑出来的内裤和卫生棉,未免其他人生疑,那些月事带她都找机会偷偷扔掉。

    大约是阮凉有气无力,病恹恹地样子,让人于心不忍。

    “郡主,外界的流言需要奴婢处理吗?”知情人士之一的小真问道。

    “不用了,他们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这样以后她和言岑在一起了,才能狠狠地打这些人的脸啊!

    “是。”小真略微失望。

    阮凉算了算时间,说道:   “言岑这几日都没来,可有他什么消息?”

    “并无。”小真道。

    功德戒上的红珠此时颜色浅得几乎快消失了,阮凉懒洋洋地起身,“是时候了,小真准备马车,去言府。”

    小真吃惊,“是。”

    作者的话:看来rou要下一章了……

    第一百五十章 太傅,帮帮忙(18)

    十日了,聚阳真露的副作用应该消失了。她现在月事第三天不能行房事,但她还有嘴啊。

    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的,就算被言岑当做欲女也无所谓了。

    只是,还要用早日真露吗?

    她毕竟和言岑都做过了,还有迷晕他的必要吗。若是他不肯,再用也不迟。

    以防万一,阮凉先从积分商城拿了一瓶早日真露藏在身上做备用。

    言府?竹楼

    言岑坐在太师椅上出神,那天对柳皓文说得话,太冲动了。

    最近,他做了太多没必要的事情,一切的起因都来自于阮凉。好似和她牵扯在一起,他就容易失常。

    这是十分危险的信号。

    言岑觉得自己有必要采取一些行动,毕竟就目前而言,阮凉离不开他。

    既然想要他,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叩叩”两声,书言敲门走了进来,“先生,兴国郡主来了,正在府外。”

    言岑摩挲着下巴,柳皓文还住在汀兰阁,就说明上回的教训给得还不够。

    “说我身体不适,近日不见客”。

    书言:“是。”

    她会有多焦急……害怕,他可想而知。

    “不见客?”阮凉重复书言告知的话语,一颗心七上八下。

    言岑身体有多好,她不用查就知道,这只是她不想见他的托词。

    戒指上的宝石光泽渐失,阮凉双眉颦蹙,咬着手指来回踱步。

    在这个节骨眼,言岑不见她,是在要她的命啊!

    言府的朱红大门开着缝,那是书言同行的路,不是她的。两个护卫站在门口,她想闯进去谈何容易。

    灯光很暗,暗的阮凉几乎快看不清言府两个字。

    言岑是故意的,这浅显易见。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和她这般划清界限,答案阮凉需要琢磨琢磨。

    “罢了,你且告诉言岑,阮凉改日在登门拜访。”

    “郡主慢走。”书言人淡如菊的鬼样子和言岑简直如出一辙。

    距离学院大比还有一个周,言岑作为主监考官,一定会到太和书院勘察一番。

    明天就是他定好去太和书院的日子。

    是夜,终于结束月事的阮凉,摸着黑将卫生棉毁尸灭迹。坐在月光下,她心里酝酿着明日的计划。

    良久,诡异的笑出声,“言岑啊言岑,既然我们都上过床了,你就不能抵赖了。”

    ***

    言岑早晨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右眼皮直跳,不自觉就想起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

    笑自己想太多之后,早膳吃馒头噎到,午膳喝水呛到。

    最令他心悸的是,去太和书院的路上,从来不曾出问题的马车轮轴坏了,这让他在不得不徒步走了两条街。

    他抬头仰望天空,万里无云,天朗气清。是不可多得的好天气。

    “但愿是我想太多了。”

    书院大比的事情主要还是博士们绞尽脑汁出题,再尤祭酒过审。

    言岑就是走个形式来看一看,不用一会儿就办完事。正打算走人,就被夏闵禾邀请换让学院风采。

    上次言岑来,发生了意外,让太和书院丢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