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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帅助手打开光幕,飘在半空中对着李光明头部扫描,随后快速分析数据,摇头说道:“烧不傻。” 五分钟时间到,郑砚取出温度计,体温控制在39°c。虽然比平常是体温高,但不至于高得离谱,微微放下心来。 “他在变强,”帅助手收起一贯的嬉皮笑脸,正色道:“太奇怪了,他的细胞在飞速的发生异变,身体素质和各项技能明显在增强,而且他体内有一股很奇怪力量在流动,有点……热。” “热?”郑砚凑过去,看它的光幕,上面一排又一排的乱码,“……你怎么看出来的?” 帅助手指着光幕的一点,说道:“就在这里,你看。” 郑砚看到一串奇形怪状的乱码,摇头放弃,想了想,问道:“你刚才说热?水冷火热,难道是火系异能?” “是的,”帅助手道:“热,很轻微,不太明显……哎哎哎居然没了,又有了……一会有一会没有。” “不出意外应该是火系异能,”郑砚道:“现在还没能完全觉醒,异能不太稳定,以后就好了。” 既然能够觉醒异能,大部分应该都可以成功。 前世还没有听说过有人觉醒异能失败,当然它解出过的异能者本身并不多。 末世的异能者和普通人类,基本上就是天壤之别,实力是一个云一个泥,待遇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差甚远。 确定李光明无碍之后,几人出去房间,留李光明在屋里休息。只是胡非还在惴惴不安,摇了摇郑砚的手臂,“叔叔,李叔叔真的不会变成怪物吗?” 郑砚刮刮他的鼻尖,笃定道:“不会,我保证。” 胡非松开他的手臂,舒了一口气。 楼梯处王永成在小腿肚上绑了几圈绷带,血液已经将布浸透了,受伤的腿竭力放松,不敢用力,靠着栏杆在休息。然而他的大脑却保持高度警惕,时刻注意着旁边的动静。 听见轻重交叉的脚步声,王永成心尖一颤,弯腰将腿上的绷带胡乱的摆弄几下,松垮垮的挂在腿肚上。 于是等几人一转过来,走到楼梯口。就看见王永成胳膊和脸上腿上,因为来不及清理,都是干涸的血斑。他正在埋头拖地,嘴巴夸张地大开,拢不上嘴,一脸的惨相。 这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他的地还没拖完。 王永成这人很会耍小聪明,就这么一小片地,再怎么磨蹭也该干个差不多了。 然而挨这么一场揍,他还没有完全得救。他偷偷藏匿食物,吃独食的帐,那几人还没跟他清算。 他现在能有吃有喝的活着,都靠这几人冲锋陷阵。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万一他们把他扔出去,那他可就是死路一条,那么多丧尸,他往哪跑啊! 所以他磨磨蹭蹭的拖了半小时地,刻意表现出自己的卑微和可怜,企图他们心软,已经给过他教训,将这笔账揭过。 至少,别把他赶出去。 王永成紧张的像是听从宣判,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他……他不想死啊! 霍贤看他一眼,皱眉道:“还没完?” 他这才拖了三分之地的地,王永成指了指自己的腿,表示行动不便,有心无力。他哽咽不已,可怜的像一条狗似的看他。 小孩的同情心天生比大人富有,胡非歪着脑袋,怜悯的看着王永成。 霍贤丝毫不为所动,漠然的下最后通牒:“给你三分钟。” 王永成:“……” 帅助手从胡非身后探出脑袋,唯恐天下不乱的拍手道:“计时计时我要计时,计、时、开、始!” 王永成一愣,眼神怪异的看着这个会说话的……东西,这是个什么?这是人吗? 帅助手炸起毛,拱背耸肩跳脚道:“你干嘛这样看我!你看不起我吗!再看,再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帅助手忍不住扑上去咬他,郑砚赶快安抚它,“看你怎么了,长得帅还怕人看吗。” “不怕不怕。”帅助手的毛安顺下来,一扭屁股,羞涩的将脸捂在胡非肩膀上。 郑砚环起手臂,朝王永成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王永成垂下头,本来还以为看到他这幅样子,最差也得有人上来帮把手,他一个伤患,还是被他们打的,就忍心让他来拖地? 他恨恨咬牙,却无可奈何,认命的拖着伤脚继续拖地。 郑砚将他的神色悉数收纳眼底,故意气他道:“你少觉得冤,凭什么不情愿,谁弄脏的谁拖啊,你还指望谁帮你啊?” 王永成猛然呛咳几声,胸口又闷又堵,是真给气着了。 我他妈求你揍我了? 他死死咬住这句话,那个姓霍的不知怎么长的,力气忒大,手段也狠,不可跟他们硬碰硬。 王永成局促笑笑,低头拖地。 郑砚看他吃瘪弯弯嘴角,打心底觉得痛快,脚步轻松的往沙发走。王永成是真的该得到点教训,不然以后不得越发猖狂,蹬鼻子上脸,喊他一声哥,就真把自己当哥了。 李光明异能觉醒,继而发现晶核,以及总算抓住王永成小辫子,教训一顿出口恶气。 三喜临门。 郑砚从空间取出一只脱光毛的白条鸡,准备晚上好好吃一顿。 炖鸡没用王永成,霍贤亲自下厨,郑砚打下手。 霍贤将整只的鸡剁成小块,加入调料脚板入味,在炒锅里炸了炸。 郑砚从空间舀出一盆泉水,浇进锅里,小火慢炖个半小时,快出锅时加土豆、粉条。等菜类熟了之后,清香好闻的鸡rou香飘满屋。 郑砚抽抽鼻子,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竟然觉得霍贤炖的鸡,味道前所未有的香。 难道是因为好几天没沾rou腥? 另一边王永成在霍贤的要求下,兢兢业业的拖地板,一点不敢马虎,拖了十多遍。 他一边将拖把收起来,在卫生间想,那个奇奇怪怪的会说话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简直就是凭空冒出来的,而且,他们从哪里抓来的鸡? 从打完丧尸回来到现在,根本没见过他们出门。 难不成也是瞒着他,想吃独食? 纵使心中满腹疑惑,然而现在他处于非常时期,自然如履薄冰,不该问的不要问。 晚八点,李光明还在沉睡,不过身上已经没有吓人的红,只是还没醒过来。 郑砚从锅里盛出一小盆来,收进空间给李光明留着。剩下的端进客厅,准备吃饭。 鸡rou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