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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有“战神”威名,由他出马,吴国定能大获全胜! 我静静看着柳不惑的容颜,朗眉星目,暗含吞云吐月之势,身形魁梧,一身血色红袍更显阳刚之气。 我暗自思量,和他相比,我是真的老了。 柳不惑跪的笔直,眼睛灼灼直视着我。 他知我必会应了他。 我坐直了身子:“朕,准奏!” 一丝笑意漫上柳不惑的眼角,他高声道:“臣,领旨谢恩!” “传朕旨意,赵将军领军五万北上御敌,明日启程,退朝!” 我回到正德殿内,换了便服,转身看见龙苏斜卧在床榻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正读得起劲。 待看清那书名后,我的脸都绿了,那大大的“春宫图”三字实在是碍眼。 “你在看什么!”我上去一把夺去书籍,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 “明知故问。”龙苏冷哼一声,一把拉过我按在床上:“还是,你是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 龙苏长得实在是好看,特别是那双多情目,盈盈一汪春水,一看,心就被吸了进去。 我望着那双眼睛,险些迷失了心神。 龙苏轻笑,挑起我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好香。” 分外的妖媚。 我喃喃道:“你才香。” 龙苏不语,含着我的唇舌亲吻,手指顺着腰线划过下身。 我顿时清醒过来,伸手推开身上那人,恼羞成怒:“白日宣yin,成何体统!” “体统?”龙苏嗤笑:“我既为妖,何来体统?” 我恼羞成怒:“那也不行!” “甚是无趣。” 我正要回他一句,门外喜德一声高呼;“柳不惑柳将军求见。” 我的神经瞬间紧绷,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龙苏在一旁煽风点火:“怎的,不见见你的老情人?” 我不理他,爬了起来,坐在床沿上,看着地上的发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低声笑了一下:“告诉柳将军,不见。” 门外之人似乎不敢相信,又道了一句:“柳将军说若陛下现下不便,可否晚上才来求见?” 龙苏一把拉开我的衣领,露出满是红印的脖颈,冷笑:“去见他,用这具身子,定能让他神魂颠倒,对你唯命是从。” 我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羞辱,高声回道:“告诉柳将军,大战在即,望他好生修养,朕盼他得胜而归。” 门外嘀嘀咕咕一阵声响,很快又安静了下去。 我冷冷瞪了龙苏一眼,合上衣领:“朕今日不回正德殿了。” 说完,也不去管他,起身走了。 揽月塔。 我徒步爬了十八层,敲响了方有信的门。 门里“乒乒乓乓”一阵响动。 锦弦开门,一见是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皱眉看向他,面色潮红,呼吸散乱,方才在屋内发生了何事? 锦弦的眼神越发闪躲,都不敢抬头看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正要训斥一番,屋内方有信开口了:“陛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锦弦忙恭恭敬敬的退在了一边,弯腰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方有信端坐在榻上,捧了一本书,闲闲的看着。 衣衫整洁,神情淡漠,和以往一般无二。 “锦弦,你先退下,父皇和国师有要事相商。” “是。”锦弦抬头打量了方有信一眼,忙退下了。 我脱去鞋子,坐在方有信对面:“小儿顽劣,望国师海涵,悉心教导。” 方有信也不看我,冷声道:“你何时顾及过我的感受?” “哈哈,”我假笑:“国师对朕可是有再造之恩,朕怎么不顾及国师的感受?” 此话不假。 我九岁时,受了惊吓,心智全失,成了傻子。 父皇嫌弃我,罢免了我的太子之位。 母后不服,强行将我送于揽月塔,求方有信医治。 方有信花了三年的时间,才让我恢复了正常。 可以说,若是没有方有信,就没有如今的瑞帝。 “太子犯了何罪?需要到我这孤塔之中反省?” 方有信翻过一页书,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我轻咳两声:“先让你两培养培养感情——” “嘶……”方有信撕烂了书页。 “——反正他迟早要继承帝位。” 方有信的眼角抽了抽,道:“陛下,这是在托孤吗?” “哪的话!”我笑:“朕要不是自九岁起承蒙你的庇佑,肯定当不了皇帝。” “臣何德何能,受陛下如此重视!” 方有信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的。 能让一向淡漠的国师说出这种话来,锦弦的本事真不小。 “咳咳,”我岔开话题:“柳不惑明日启程北上克敌,朕想让锦弦随军去战场上历练一番,国师意下如何?” 方有信握住书本的手一抖,他敛下眼角,淡淡道:“陛下可是想清楚了?” “朕只求国师一句话,这战场,去得还是去不得?” “去不得。”方有信说:“太子是要继承大统之人,不宜去战场上,沾染杀伐之气。” “国师言下之意?” “继续关着。” 我当即眉开眼笑:“有劳国师了。” 方有信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008枯木逢春 妖有妖的好,人有人的坏。 我被一大堆奏折折磨的头疼欲裂之时,龙苏正睡着我的床上,吃着我的糕点,喝着我的茶,兴致勃勃的研究着。 更可恶的事,他会时不时的抬起头,用那种暧昧不清的眼神打量着我,好似在比划着,我能否用书中的某个姿势! 我被他看得心神不宁,短短一份奏折半晌也看不完,最后实在承受不住,夺了他手中的书:“你没有别的事可做?” 龙苏兴趣缺缺看着我,眼珠子转了转,道:“除了这等事,宫中还有什么好玩的?” 我苦思良久,迟疑道:“射箭?” “无趣。”龙苏回的干脆。 “骑马?” “一日看尽长安花,那才叫乐趣。” “看书?” 龙苏眨眼,笑的暧昧:“我不正在看吗?” 我有些恼了:“你是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何苦困于这方寸之地。” “我舍不得离开你啊!”龙苏答的理所当然。 龙苏最近添了个新的乐趣,除了在床上折辱我以外,还喜欢上了在床下用言语挑逗我。 我起先一听到这些甜言蜜语,都会面红耳赤,他见了,总会止不住的狂笑,就象是逗弄未出阁的小姑娘一般。 我汲取了教训,几次三番下来,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听他说那些甜的足以腻死人的话了。 我冷笑道:“可朕不想看见你。” 龙苏扯了我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抬起头来笑盈盈的看着我:“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想cao你。” 我站在床边,俯身看着他,冷声道:“你若想朕精尽人亡的话,尽管cao。” 我虽不知他所谓的龙气是如何汲取的,但肯定不会是三五七日就可以完成的。 龙苏要留着我的一条命,长长久久的利用着,所以,我尚有资本和他对峙。 凭的,也就是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