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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之恨,及皇子夺嫡之痛! 终,他缓缓道:“子嗣之事,实不是周少尹一人之事!还请至家中协商过再论是否赐婚!” 周振威早已看透宏嘉皇帝心思,只怕此时服软放弃,此前所做一切努力成空外,此后也莫想与玉翘长相厮守。 他咬牙,硬声接道:“先父曾为三品平北大将军,携母亲战殁沙场。祖母年迈,家中叔伯众多,皆已成家。臣的事理当自己作主,一向如此,还请皇上赐婚!” 平王此时也上前笑道:“父皇今日怎如此优柔寡断?说好有什么想得的,直说就是。周少尹直说了,父皇也应一言九鼎才是!” 宏嘉皇帝瞪瞪这个不肖之子!太子忙斥道:“四弟怎如此不懂事,父皇刚为皇叔一事劳心伤神,此时哪还有赐婚这等心思,此事还须从长计较!” 赵印堂侧旁巳看了半天,哪不知太子怀揣的鬼胎,只觉恼火,想自己女儿还未大封为太子妃,这太子倒心心念念旁的女子!逐上前笑道:“今倒是个好日子!此次春季围猎,捕获猎物无数,显吾大和国青壮子弟骑射之本领,又平永乐王爷祸乱,保国泰民安,正是双喜临门,再为周少尹赐一美娘子,此为喜上加喜!皇上何乐而不为?” 楚太傅斜睨赵印堂一眼,总算说了一次人话!他上前拱手恭道:“赵丞相此言说的极好!还请皇上成人之美!” 宏嘉皇帝听得倒有些动容,他细细打量着周振威,见他气宇轩昂,虽年青气盛,但思维缜密,为求赐婚歩步为营,果敢坚持,未来必不可小觑。这样的人物无论帮协哪位皇子,都会对太子大不利。尚新阳公主才是明智之举,公主可觅得良人,他也断了为官仕途,一举两得! 转起一念,宏嘉皇帝敛了笑,冷声道:“周少尹不知,朕本已答应新阳公主,赐她下嫁与你,没成想今日突起变故,你却要我赐婚与那楚玉翘!这让朕如何向新阳公主交待?朕想了会,倒生一法子,可堵新阳公主之口!” 他见周振威默默,只认真倾听,逐继续道:“十三年前,前王皇后突生怪病,没几日即殡天而去,前前后后査了些年,也未曾寻个首尾!朕年年每至那日即茶饭不想,忧思成疾!如今观得周少尹是个足智多谋的,也常听朝臣提起你破了诸多京城遗案!我与你二十十日,若能将前王皇后一案查个水落石出,我便与你赐婚那楚玉翘,如若查不出,你便做新阳公主驸马!” 他顿了顿,唇边浮起一抺笑意:“你可愿意?”(。) 第一百零七章 心有疼惜 因着永乐王爷谋逆之事,此次春季围猎即草草收场,众人皆都败兴而归。 回程途中,楚太傅弯身坐上了玉翘的马车,想和她说些严肃话儿。 玉翘手擎着帘已有些时候,她把大马之上端坐的周振威瞄了又瞄,那颊上的青伤刺着她的眼,忍不住蹙眉心疼,正欲唤碧秀至身前来,把那未曾用完的雪山川芎罗汉膏,找个法子送过去,才一回头,恰瞅着坐对面的父亲,眼神深凝,若有所思的看她! 她定了定神,沏了碗龙井茶讨着好递上,楚太傅接过吃了口,即搁在小几上,平平静静的,看不出喜怒来。 玉翘心中越发没了底,索性笑道:“父亲有话,直说无妨,女儿虚心听着就是!” “我只问你,那周振威,玉翘对他可还中意?”半晌,楚太傅才淡着声问。 玉翘抿着唇,用指甲掐着车壁上绯色牡丹的蕊儿,只扭捏着女儿娇态,星眸半垂着不吭声。 楚太傅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味,早前听同僚叹过女大不中留,他还不信!今儿个......楚太傅咬咬牙,他信了! “今周振威护驾有功,皇上欲行厚赏,由他自个提,他便求皇上赐婚!” 玉翘听得心怦怦猛跳,却见父亲话说半句,就不言语,实吊的人难受,逐也顾不得羞,胀着脸问:“他求得是哪家的女儿?” 傅太傅似笑非笑斜睨她,反问道:“玉翘竟不知么?真是辜负了他一番心意!” 话音未落,他就瞧着自个女儿脸霞酣,泛淡淡红潮,唇弯起,显双梨靥,只觉要滚淌出两窝甜蜜来。 这般模样像极了她娘,初遇自己的时候! 楚太傅眼中闪过一抹痛楚,倾刻掩去,只哑着声说:“为父懂你心意,便在皇上面前替你允了他!只是,如今皇上心思难测,三番两次变化主意,迟迟不肯赐婚,让人实难捏透!” 玉翘敛了笑,沉默会儿,才语含艰涩说:“皇上心思并非难猜,周大人此次破永乐王爷谋逆,护驾有功!皇上虽赏识他,却已起忌惮之意!巧着新阳公主又看中他,执意下嫁!如尚了公主,又卸了他仕途!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如此一来,皇上怎肯轻诺赐婚!” 她下意识朝车窗外瞅去,自然是瞅不到周振威身影的,微风起,柳絮滚香棉轻,卷起半帘春雾,一如她此时迷蒙弥散的杂绪。 瞧出她的郁郁,楚太傅不忍道:“你也莫过早绝了心,皇上倒出了个折中的法子,让周振威彻查十三年前王皇后遗案,如若查出,即刻赐婚,反之只得尚了公主!” 他顿了顿,不由心生感慨:“此案错综复杂,这些年奉旨查案之官员,屡屡雄心而来,败兴而归,如今又过去数年,相关人等已剩寥寥无几,只怕二十十日就查个水落石出,胜算微乎其微!” 讲完此番话,却见玉翘脸色已灰败了大半,这才了悟自个把心里话都端了出来,似有火上浇油之态,忙强笑说:“那周政威倒是信心满满,一口应承下来,瞧他神情泰然镇定,倒让人起了几分信心!” “他年轻气盛,初生牛犊不畏虎,哪知这里面的好歹来!”玉翘咬咬牙,又慌又恼,心里却是甜酸苦辣的滋味混翻着。 楚太傅摇头,只道:“你也莫太过担忧,他是个有能耐的,为父也识得一些知晓此案的同僚,还有你王伯伯,也是个能帮上忙的!” 听父亲这样说来,玉翘心里好受了些,燃了几许期盼,这脸色,也似秾杏一抺,重染了新粉! 楚太傅端起茶碗,吃了半盏,似想起什么,笑了一下,边量着玉翘道:“今太子倒是急了,把你身子弱,不能生养子嗣一事捅了出来,那周振威却未曾吓倒!” “他怕什么?”玉翘哼了一声:“到时娇妾成群,还怕无子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