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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没开口解释,就听见笑康轻哼一声,“这小子学的金融。说什么对学医不感兴趣。” 杨铭有点惊讶,随即就笑道,“呦学的金融,看来脑子够不错,年轻人有自己的兴趣是好事。我儿子就不行,这也喜欢那也可以,没个定性。” 笑成微微一笑,没说话。 他知道杨铭是在谦虚,他儿子上一世年纪轻轻就成为美国名校的客座教授,在医学领域声名鹊起,笑成每每被实验手术病理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时候,就十分钦佩这位学长。 不过杨铭话头一转,落在了卫邵歌身上。 “不过我这个本科生可是一个好苗子。”杨铭指了指卫邵歌,“老笑啊,你这次过来,帮我点拨点拨。” 他对卫邵歌一招手,“你最近不是在做肿瘤抑制的课题么,笑教授在这个领域造诣很深,你可要抓住机会。” 卫邵歌连忙就给笑康道谢,目光转动,又轻轻从笑成脸上掠过。 听到卫邵歌最近在做肿瘤的课题,笑康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上下打量了卫邵歌一圈,点点头,说了声,“不错。” 然后又特意看了眼笑成。 笑成一摸鼻子,把那句“邵歌也是我舍友”又给咽了下去。 看起来卫邵歌很得杨铭的看重,从他没给笑康介绍他的研究生却特意介绍了卫邵歌就能看出来。他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 为着专业的事情,他一度和家里闹得很僵,准确的说是和笑康。 笑康不光是不乐意他不愿意学医学,更不乐意他学金融。 结果笑成一连做了两样令笑康不满意的事情。 可想而知。 这次笑康受到S大邀请,来这边参加一个医学论坛,杨铭是主持人,他能亲自来接笑康,不光是出于两人的私交,同样是因为笑成在医学界的地位。 S大早已经订好了酒店,笑康问了下笑成这两天有没有事情,没事的话让他这几天陪在自己身边。笑成想着今年过年都不在家,就把缂丝厂那边的事情安排下去,在笑康下榻的酒店也开了间房。 笑康来这边是参加学术会议,到场的都是国内医学界大佬,其中几位还获得了诺贝尔奖提名,除此之外还邀请了两位斯坦福大学的教授,不可谓不隆重。笑成没太弄明白笑康让他全程陪同的意思,他一直以为笑康是有话给他说,结果由于笑康也是重要嘉宾之一,行程排的极满,一直等到论坛闭幕的最后一天,父子俩个竟然都没好好说过话。 结果笑成就被迫硬生生听了全程的医学高峰论坛。 虽然不是没有人陪他。 但卫邵歌听得全神贯注,简直认真极了,甚至还带了本子专门记笔记。笑成随意瞄了几眼,凭借脑子里为数不多的医学专业知识,发现人家确实相当专业。而每场讲座或者研讨会一结束,就跑到杨铭身边鞍前马后,他俩竟然也没说上几句话。 弄得笑成又是无聊,又是郁闷。 本来计划着,等最后一天会议结束,笑康飞回B市,事情就算是结束了。 结果等到真正离开的时候,笑成也跟着一起回去了。 原因无他,笑康心脏病犯了。 从难而返 第三十章 笑成心一跳,眼疾手快扶住了。杨铭反应过来马上就打电话叫车,把笑康送到了s大附属医院,找了几个心脏方面的专家给会诊。 很轻易就被确诊了,是心脏肿瘤。 笑成知道笑康有心脏病,准确的说,窦性心律不齐都算不上是病,最多偶尔有些胸闷心慌,不能太过劳累。 没想到查出来却是这个。 笑成当时就懵了。杨铭连忙安慰他给他解释,目前观察是良性的,不会致命。笑成没吭声,后退了一步,突然就坐在了椅子上。 杨铭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了。 笑康自己就是主攻肿瘤和抗癌机制的,结果自己却患上了肿瘤,也只能说是天意弄人。杨铭其实没给笑成说实话,至少是没说全。笑康心脏上的那个肿瘤虽然是良性的,但是体积却很大,手术切除风险极大不说,就算切除成功,笑康的心脏也很难正常负荷身体运转。这种情况,目前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换心。 但是……杨铭叹了口气,健康并且还匹配的心脏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尤其心脏移植之后的排斥反应,一环比一环惊险。而即使移植成功,机体也未必能存活到自然年。 他从医多年,人的生老病死在他眼里早就被各种机体反应,变异,衰退,以及种种数据所取代。只是对象变成自己的老友,他也不由得不叹息。 杨铭拍了拍笑成的肩膀,就先离开了,留时间给笑成一个人静一静。 他现在还以为笑成只是一时被吓到了。 并非如此。 他好歹也曾在国内顶尖的大学修过五年医学专业,后来又在医院正式工作过一段时间,那些专家一拿出心脏彩超和肿瘤标志物检测,笑成立刻就看出了怎么回事。 那些医生理所当然以为他不懂这些,也没有特别避着他,稍微听了几句笑成就完全明白了。 这并不是小病。 他心里顿时沉甸甸的。 闷得说不出话来。 明明上一世一直到他去世,他父亲笑康都没出过任何问题,怎么现在却……? 难道是他影响到了命运原本的轨迹? 笑成紧绷的肩膀忽然一软,把脸蒙在了手心里,胸腔里长长舒出一口气。 他以为能翻局重来是他的幸运,也曾多次为此暗自窃喜,结果马上就被告知,老天从来都不会那么慷慨。 笑成身体越加弯下,更加的把脸埋在手心里。 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就连走路的脚步声也几乎听不见。偶尔有人路过,也都刻意压低了声音,就像是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早已经穿透他弓着的背脊看到了一副隐约的悲剧。因此格外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动了什么。 笑成闭了闭眼。 他以为他已经听不到那些声音。结果那些小声的窃窃私语,饱含同情的叹息,敏感躲闪的目光,却像是针一样,扎进他皮肤里,钻进他耳朵里。 等到他不耐烦的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是那些声音聪明的藏起来了,还是这些全部都是他的幻觉。 笑成缓缓埋下了头。 突然,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狠狠的踩碎了所有的窸窸簌簌。 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