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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还在哥哥身上撒娇?!” 安然不理。 安君慕揉揉胸口黑溜溜的脑勺,“也许我们都记错了,今天是然然两岁的生日才对?” “你才两岁!” 没情调的家伙!安然放手,气鼓鼓的走到餐桌旁。 安君慕笑,“我真饿了。”跟着走过去刚准备坐下,手机响了。他眉头蹙起,脸上同时闪过不悦和不耐,但大手还是伸向口袋。 “不准接!” 安然语气恶狠狠的,眼里却是无声的祈求。 生日会 ⑤ 正文 生日会 ⑤ “不准接,哪里都不准去!”安然走到他身边按住他的手,眼神执拗。 同时,铃声也执着的不停歇。 安君慕拍拍他的手背,“或许有重要的事。” “今天是我生日。”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男孩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眼睛,像无声的质问。口袋里的手机还在响,有过那么一刹,安君慕想把这发出刺耳噪音的东西扔出去,也就那么一瞬间,他终究还是那个万事考虑周全的安家大公子。他拿开弟弟的手,可片刻功夫,冰凉的掌心再次贴上来。 “别闹,安然。” 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一根一根掰开,安然觉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难受。他摇摇头,“你就不能不走吗?” “只是接电话,没说要走。” “会走的,你会走的。” 手,被完全拿开,握住一团虚无的空气;心,空荡荡的,冰天雪地裹上的空茫静寂似的。安然阖上双眸。 安君慕心有不忍,看了眼来电显示,又不得不按下通话键,“爷爷。”安老爷子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安君慕倏地惊呼出声,“您说什么!?……我就过来,很快。” 安然苦笑。 挂了电话,安君慕摸摸弟弟的头,满目愧疚,“路远出了点事,我去看看情况。” “嗯。” “如果我没来,就不要出去。” “你不来?还是可能不来?” “我会尽量赶过来。”安君慕心里千万只猫爪挠一般,抬起安然低垂的脸,在他额心印上一吻,“等我。” 温温软软的吻并没有拨正安然的心,同样,也没安抚安君慕遽烈混乱的心跳。 安然不解,“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安君慕拿起外套和车钥匙,走到门口再调转脚跟来,“生日快乐,然然。” “你说过一次了。” 安君慕笑了笑,出门。男孩呆立在桌旁,等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响了几下,他终按捺不住冲过去。可惜,地已空,人走远。 “然然,君慕是有事去做,你先吃饭,再等他。” “没胃口。” 安然走到后院,在百来筒烟花围出的空地上坐下。人们都说烟火寂寞,这一刻,他想他比烟花更寂寞。 长了细绒毛的弯月使素来皎洁的月光也变得淡薄,悠悠地,月亮爬过树梢,溜过墙角,躲进云层。 天,亮了! 晨雾飘渺。 门外依然安静如夜。 静悄悄地…… “郭奶奶,我先去上班了。” “一晚都没睡,你休息休息,我给你做早餐。” “俱乐部有事,我急着赶点呢,你别弄了。”安然用冷水扑脸,让明显高于常温的热度降下去。揉揉困乏的双眸,他打着呵欠开门。 “三少,老爷子有请。” 门口候着几个西装男,个个脸色冷峻。 暴风雨之前,乌云密布 正文 暴风雨之前,乌云密布 “三少,请吧。”中年男子见安然不动,加重语调。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前,安然抽出那人的手枪旋转360°,就着枪柄敲了男子一梆子又抛他怀里,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记住,以后说请就要有请的样子,客气点。”吹了声口哨,在众人微怔的目光里走出巷弄。一排整齐划一的黑色宾利徐徐开动,而在拐角对面的街口,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奥迪静静停在路边,等车队驶远,也跟着打转方向盘,快速驶出。 安然没想到安老爷子会破天荒来到安家庄园见他。 “爷爷。”他朝中间端坐的满头白发的老人喊道,神色淡淡的却十分恭敬。安然与老人无过深的爷孙情,但也从未被老人伤害,故而他才肯乖乖跟保镖回来。 “嗯,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 “不知道。”安然再瞟了两眼坐老人两边各自冷脸冷神的人。 “别装蒜!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找人撞了路远的车?就因为君慕给路远开了公司,你就想害死我儿子取而代之,是不是?!”秦霜的语气格外尖厉。 原来是三审会堂,捉拿暗害“小羔羊”的凶手!安然睐了眼容颜狰狞到扭曲的女人,嘴角噙着讽意。 “你有什么证据?” “妈,我都说了安然昨天生日,一直和俱乐部的人……” “他不会买凶杀人吗?像他这种在道上混久了的人,根本就是一肚子坏水!” “我们安家就是靠这种营生发家的啊,mama!” 近些日子,安君慕忙得分不清日月转动,白天黑夜统统当白天使。此时,他黑瞳里血丝密布,整个人都是难掩的疲惫。 安然只想快点结束这无厘头的污蔑,“反正话都是你想的,怎么说都没关系。但,麻烦你找到证据后再来定罪吧!” “爸,你看他就是这样的态度,死不悔改!” 之前经长孙一提,安老爷子这会儿正计较着秦霜说的话!他一辈子在黑道上摸爬滚打,临到头,被儿媳妇拐着弯骂是一肚子坏水的人!他心里有怨,不咸不淡的问:“那你说怎么办?” “如果不让我追究此事,只有把他送出国。”秦霜指着安然,“永远不得踏入国内一步,不得继承安家财产,不得和安家人联系。” “这……”安老爷子犹豫。 外头的孙子也是孙子啊,又能干活,无缘无故怎么能赶走。若不是自己儿子不争气,专泡女人,手中的权财落到媳妇手里都不知,他哪需左右为难? “你以为你是古代占山为王的土皇帝?不得?不准?”安然真觉得这女人妄想症太严重了,嘲弄道:“笑死人了,我想去哪里,想做什么,永远轮不到你来干涉。” “你——” “啪!”重重一巴掌携着熟悉的青柠香,抽得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