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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的哀愁。 窗外,风过有痕。 妖娆的桃花落满大地。 “然然……”安君慕不忍,伸手想抚平弟弟脸上的哀伤绝望。 安然身形一闪,抓过他的手腕,拉人,转身,利落一个过肩摔!安君慕被重重甩在软垫上,还来不及反应,安然揪住他前襟,后者稍一配合,抬身,又被狠狠摔下。 如此几个回合,安然恼了。 “还手!” “撒完气了?” “没有!” “那继续。” “你以为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 安然气喘嘘嘘,狠狠瞪他哥。过了一会,他抹去额角的汗水。“没意思……哥,要我祝福你吗?” “我不喜欢你这么尖锐的样子,有话就直说。” “从此,你们白道我黑道。” “什么你们!?路远长大了总归要有份自己的产业,成立公司是上上策。再说,你去了能帮什么忙?” “我该祝福自己。以前我还担心大家都在那条道混,万一都出事了,一个收尸的也没有。现在好了,我再也不要担心曝尸荒野。”安然往外走,顿了顿,“你根本不懂。” “站住!” “打的我好饿,红绕rou带走了。再见,哥。” 你不懂,我并不是恨你处处为安路远着想,而是怨你什么时候起,你对我设了防,留了心,排在世界之外…… “安然。” 摆脱那些跟随的人,安然弃车在街上乱穿,听人叫自己,便望去,只见杨洋一袭米色长裙站在不远处。 “真巧。” “我刚好在等人。” “哦,那你继续,我走了。” 等到了。杨洋心里默默说,见男孩径直走远,她跟上去,“他可能不会来了。咦,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下酒菜!” “下酒菜?” 安然侧过脸对她微微一笑,“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杨洋眼睛亮了亮,点头。 显然,安然不是喝酒的好收。酒过三巡,他已大着舌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ps:要不要来点狗血?比如他俩酒后乱……哈哈 痛,也不需要安慰 正文 痛,也不需要安慰 安然两腮红润润的,殷红漫至眼角,红扑扑的脸上眼神迷离,被晶莹酒珠浸染的菱唇不停翕张吐字。 “骗子,都是骗子。” 杨洋扶着他,走在寂静空旷的大街,她不时拿眼去偷看身边隽秀男孩的侧脸,眼睛里蓄满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愫。 “谁是骗子?” “那个骗子!”安然愤然,很肯定的语气,“那个骗子是个大骗子!” 杨洋额冒两条黑线。 “我喜欢的那个骗子,我爱他,可他是个骗子,骗心的骗子是不能爱的,否则……”忽然,安然拉过杨洋的纤纤素手重重按在自己的心脏位置,水褐的眸子闪亮闪亮,“这里会痛,比挨枪子还痛,痛的像用棍子捣拌……” 杨洋步子收住。春季月光白凉寡淡,使女孩的表情如蒙了层薄薄的烟纱,难以捉摸。须臾,她像做了一个决定,目光坚定如炬。她邀来一辆出租车,报了自己校外的单身公寓住址。 即便安然再单瘦,杨洋一介弱女子,带东倒西歪的他上楼开门还是卯足了气力。将人放床上躺好,她进卫生间放水洗了澡,裹好浴巾出门时瞥见搁台上的香水,杨洋垂眸想了想,拿起,给自己“刷刷”两下,一香喷喷的美女出浴来。 “安然,你醒醒。”杨洋贴近他的鼻端,男子英俊的脸近在咫尺。 安然悠悠转醒,瞅了她几秒,眼睛蓦地瞪大,“安君慕,你个王八蛋。” “……我不是,你醉了。” “醉了?醉了就能看到你?那我能不能天天醉啊,哥?”安然痴痴傻笑。 杨洋黛眉蹙紧。 “我很想你。你抱我看书,带我荡秋千,陪我骑马,我耍赖还用嘴喂我喝牛奶。嘿嘿,牛奶味的初吻,很甜……”安然看着上方的人,但焦点又不在她身上,仿佛去到了更远的那个醉梦里人所在的地方,“可是,你去哪里了呢?消失了,不见了。”安然嘀嘀咕咕着,摇摇晃晃站起。 “这是哪里?” “我家。”杨洋声线低了几个调。 安然脑子此刻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故而不懂杨洋神色有多难看,何其怪异! “唔。你是谁?我干嘛在你家?我要回家等哥哥。” “你醉了,就在这里睡。”杨洋倾身上去,靠近他的唇蛊惑,“和我一起睡。” 安然撅嘴,“我只和哥哥睡觉!” “……”杨洋手指灵活拉下他的外套,又伸向他衬衣的纽扣,“你可以当我是你哥。” “不是这样。”安然大手挥去,杨洋正与他的衣服奋战,没留意,被一把拂到床上。 “哥哥说然然长大了,要自己脱衣服。”他一手伸向自己前襟。 ps: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对瑟瑟的祝福,考完了O(∩_∩)O。正在修文,今天发得会可能有些晚,早睡的亲可以明天再看。 痛,也不需要安慰 ② 正文 痛,也不需要安慰 ② 折腾了有些时间,安然找不到胡乱解衣扣的要领。 “哥,你来。”他摊开手,一副乖宝宝的形象。 杨洋脸上划过难堪、难以置信、难受多种难过类的神情。然后,她手伸到他身前,轻轻扣上被他扯坏的衣扣,一粒粒,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安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我宁愿你……”杨洋眼里上了泪水,声音哽塞。 “我爱你,哥。” 杨洋动作一滞,抬眸。 安然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优雅的休憩在绯红的肌肤上,他唇角微微上扬,笑容纯净而甜蜜。 “爱吗?”杨洋神色复杂的睨着他。 第二天,安然扶着隐隐作痛的脑袋醒来,眼珠转一圈,打量着处处透着女孩气息的陌生房间。忖思:难道自己醉了后,强行摸进了哪个姑娘的闺房?然后……天啊,会不会更狗血? 小安然弟弟,你要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我先结果了你!然后,再结果自己好了。安然因宿醉而生了锈的脑瓜已经完全脱离了正常人的思考模式。 “安然,你醒了。”杨洋从外面买早餐回来,本以为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