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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再毫不费力的把人制住。 安然被脸朝下压在床上。 他小脸痛苦,唇色青苍。 “小然然,为了积淀气力,你竟然把自己伤腿刚愈合的关节骨扭错位。啧啧,瞧你疼成这样,我都要佩服了。” “滚,有本事……放开我,……单挑!” 他的倔、狠、绝! 正文 他的倔、狠、绝! “单挑?你确定自己还能站起来吗?”岑子桓靠在他耳边,低笑。看着他冷汗涔涔的侧脸颊,一口咬住他白皙的耳垂,“刚刚敢那样对我,想过我会怎么惩罚你吗?” “……” 被人触碰的恶心感直抵胸腔,但安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多少神智来反抗。 最初把左腿弯起找到关节狠狠掰下去,再把人擒住,几乎耗尽了他的元气!意识有过短暂的眩晕,他低喃,“哥,哥……” 岑子桓离得近,将他蚊吟般的低音听进耳里,人愣了一愣。乍然间,他想到只要安君慕出现的地方,安然的目光就像被强力胶黏住一样固定在他哥身上。而在这种情况下,更让岑子桓的嫉妒心莫名上涨! “叫你哥干嘛?让他来救你,别做梦了。”岑子桓将他翻过身,扣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你哥哥已经放弃你,把你送给我了。” 安然疼得水汽氤氲的眼倏地睁大。 “若不是安君慕同意,我怎么能不失一兵一卒,就从守卫森严的安家本家把你弄到我床上?” 叔叔那边的情况越来越紧急,他不得不赶回D城处理,而且肯定一时回不来,他正惦念着还没吃到嘴里的美rou,秦霜竟亲自把人送到他下榻的宾馆。 “亲爱的然然,你猜我买你花了多少钱?” 安然沉默,大大的眼睛盯着上方。 “然然……”岑子桓知道他受了打击,正要安慰,却听男孩“噗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笑你。”岑子桓眉心蹙紧。 起初,安然确实乱了心弦,最近他连续两次听到放弃这个词,因此一碰上神经就短了路。可是,他心寒了微刻,便转念:自己怎么能相信一个妄图强行带走自己的人,而否定朝夕相处且昨日抱自己入怀的哥哥? 更何况,他心里清楚安家最想让他消失的是另有其人! “就凭你,也想诋毁我哥……” 岑子桓猛地低下腰,吻住那张说话直往他心头戳的唇。 男孩眼中对另一个男人的全额信任和对自己的极度厌恶击垮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岑子桓想要扒下他对自己的淡漠,想要触碰他光滑如丝的肌肤,想要狠狠刺穿他进入他的身体,想要看他因自己而**迷离到呻吟求饶的诱人模样。 被侵犯的唇一松开,安然恨声道,“岑子桓,你他妈~住手,我一定会杀…~啊~”伤腿被按了下,他立刻痛的直抽气。 guntang的吻沿着脖颈膏脂般的肌肤往下—— “杀我?等我上完你,你就舍不得了!”岑子桓微微抬身,大力气撕破他的里衣,待看清衣物包裹下的青青紫紫的瘀伤,他呼吸一滞。 岑子桓有些出神,故而没有留意到安然眸中的杀意,浓烈到不加隐藏! 他的倔、狠、绝!② 安然经常出入自家那种风月场所,能在情事上洁身自好,多少是因为安君慕的刻意保护,以致从没人向十来岁就没进行学校教育的安三少灌入性方面的经验和感受。加上他体弱,对那种要求少,安然更是没多少性好奇和兴奋感。 而此刻,被人压在身下,只会让他觉得是奇耻大辱。 安然知道自己不是女人,不存在因失贞而要死要活的话,但被强迫和不相爱的人上床,和动物的兽交有什么区别! 他疼得一团浆糊的脑子叫嚣着一个念头——他要让这个碰他的禽兽死! “然然,谁打的?疼吗?”从看到他肌肤上的瘀伤起,命根差点报废在安然手上的怒火就从岑子桓心里撤退的一干二净,他脸上闪过一丝疼惜,倾身去轻柔的亲吻那些青紫,“看,你为那个卖了你的家受了那么多苦,跟我走了,我会疼你……” 嘴唇触碰的肌肤,如上好的丝绸般软滑,激得岑子桓还隐隐作痛的肿大硬如炙铁。 安然骂的对,他确实是流氓,这样都能硬起来! 像有条湿黏黏的虫子在身上不停蠕动,安然恶心的直反胃,拿开一只挣扎的手伸向床柜。 一般服务周到的酒店在柜头都会放一个供客人使用的烟灰缸。 他指尖碰到的物体质地冰冷,属水晶类物什。 安然因伤腿而疼得半眯眸子,淡淡的褐色瞳仁杀气聚集。 “以后我会宠……” “王八蛋!”安然抄起烟灰缸,使劲力气重重砸下—— “啊!”岑子桓惨叫一声,鲜血从太阳xue不远的额头迸溅而出,身子一晃往一边倒。 他得感谢安然因疼痛失了准头,否则,他岑少爷这条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安然再次抬手挥来。 “你他妈疯了!” 岑子桓脑袋伤的厉害,眼前甚至产生过短暂的眩晕,见沾着自己鲜血的利器又挥过来,大为恼火,他一手打落烟灰缸,顺势,狠狠将安然也摔了出去,安然被甩下床,呜咽一声,便不吭声了。 “靠,还当自己是三贞六洁的烈妇呢。” 这正餐还没真正开动,反倒自己又流血又差点断了子孙根,岑子桓不免觉得晦气,蹲下去,“喂,别在地上装死,我他妈今天非得上了……”把人翻转过来,一看,他倒吸一口气,心里慌乱起来,“安然,安小强,然然……” “哐当”,门这时被用力从外踹开。 安君慕气喘吁吁站在门外。 映入眼帘的是弟弟紧闭着眼睛的模样,煞白的脸颊鲜血直流,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如破碎的布偶娃娃一样…… ps:好了,两攻争一受,受死,结局了,谢谢哈。瑟某人也唱着欢快的歌和大家一样潜水不出来了——“啦啦啦,我虐受的小后妈,不等天明就开虐,虐一受,伤两攻……” 他的倔、狠、绝!③ 心如被一把生锈的钝刀一刀一刀割裂,整个五脏六腑俱血rou模糊,疼,清清楚楚的疼痛如台风过境,搁了一地苍夷。 “然然……” 声带受阻,他的呼唤滞在咽喉,吐出的音符也如被抽了肋骨的残兽的哀鸣。 安君慕悲痛欲绝的目光掠过男孩,转向他身边惊慌的男子,表情狠辣无比。自从十五岁开始,他冷静处事,几乎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