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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低微。一个身世低微的女子身在皇家书院里,会经历什么他自然不会不知道。 男人突然抓着她胳膊,力道大得掐出红痕,俊美的脸庞微微扭曲地看向她,厉声问道:“皇家书院里多少男人碰过你了?一个一个名字报出来!” 喷精喷尿(H) 崔何气成这样,她哪里敢说。只是哪怕她不说,她被高斐当众玩成那样,崔何派人一打听便知,她又哪里藏得住呢。 梁冰清侧过脸,眸光低落,面容凄苦。 崔何自然知道她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只是想到她曾经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caoxue,他就觉得仿佛是自己的抽屉被人翻查了般不舒服。 “罢了,”男人忿忿道,“孤与你之事,不便明于台面。只是你既然已经是孤的人,往后见其他男人就绕着走。待时机成熟了,孤会接你进宫。” 美人抬起水波潋滟的双眸看向他。 娘亲说过,太子就算与她欢好,也只会当她是暖床的美妾。若想扶摇直上,唯有叫他掏出真心。 梁冰清回想刚才他不顾她感受,掰开她下巴叫她吞吐roubang的暴戾之状,还有至今埋在她体内不让她排精的玉势,她觉得娘亲说的一点也没错。她如今于他而言,只是一具美好至极的女体,驭夫之路漫漫啊~ “想什么!”崔何发觉她在出神,语气不悦道。 梁冰清卖个乖,楚楚可怜道:“殿下能将玉势拔出来吗?清儿好难受。” “哼~”他得逞地坏笑,大手摸在美人肚皮上。 她难受地挺着腰,腹部往前伸,凸出来一团软rou,可爱极了。 他突然想看她肚子更大的样子。 旁边的茶几上放了茶碗,太子亲手斟了满碗的茶水,喂着她一口一口喝下去。 一开始她正好也嘴干,咕噜咕噜喝光了,后来发觉不对劲,她都连喝两碗了,他怎么还要喂!崔何又那般霸道,她转过脸他就掐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嘴全部喝下去。 “咕咕,咕咕……”她简直来不及吞咽,茶水沿着嘴角划向玉颈和胸乳,两只大奶子都浇湿了,还有几瓣茶叶挂在乳上,散发着清香。 “呜呜,呜呜……”她喝得简直要吐出来了,肚子也涨到极致,她再也挺不了腰,只能瘫倒在崔何怀里,仿佛散了骨架一般。 此刻她小腹隆起得好似三个月的少妇,略微一动就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殿下,求求你,求求你,呜呜呜……”美人哭声宛如黄鹂啼叫,清脆悦耳。 “好,放过你。”崔何将她平放在凉榻上,一双玉腿分在两边,美xue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男人眼前,玉势露出一截头柄,被两瓣yinchun牢牢咬住。 他抓着头柄,竟然用力往里捅了进去,体内的玉势顶端直接压在zigong内壁上,捅出一个圆形凸痕! “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美人被cao得翻白眼,口水也溢了出来。 “乖乖,爽不爽?”崔何一边问,一边握住柄端,捅向她zigong内各个方向。 娇嫩的花壁哪里受得住这般璀璨,她整个宫房一缩一缩,嫩rou绞住roubang疯了一般扭曲,若是男根入内必是极致销魂之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扬起脖子,发出绵长的叹声。双腿下意识开到最大,双足抽搐了般蜷曲,脚趾头都拧了起来。 崔何知道她这是高潮了,当即拔出玉势,近距离看她xue内喷洒出大股大股水花,里头有他的jingye,也有她的yin水,仿佛泄洪一般奔腾而出,气势磅礴。 “真美……”他看得口干舌燥,yuhuo焚身。 梁冰清喷了好一会儿,水势渐小下去,眼看就要喷尽了。崔何突然一手夹住在花瓣间探头探脑的阴蒂,掐住了狠狠碾压研磨! “啊啊啊!”她下意识在地上扭动挣扎,男人却抓牢了那一点不放,又抠又弹,将可怜的小rou球搓成了大豆豆,在他指间充血膨胀。 “救命,啊啊啊,我不行了……”她小腹又开始抽搐,飙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液,xue口一张一合的,崔何看着那处销魂的roudong,声音沙哑道:“继续,孤没让你停。” “不行了,想尿尿了。”她红着脸娇声道。 崔何更是来了兴致,一手玩弄阴蒂,一手拨动大小yinchun,用双手描绘她美好的形状。梁冰清皱起眉眼,咬紧牙关,身体紧绷到极致了,终是无法抑制,在他面前喷出尿水,尿液自roudong内源源不断喷涌出来,她下身失控了般抽搐至筋挛,尿水彻底失闸了喷出老远,最后全部溅落在男人胸前。 堂堂太子殿下,被她的尿水喷了满身。 许久后,她彻底平息了下去,却是已经无颜面对他了,只好转过脸,不看他。 崔何拿起旁边的帕子,将胸前尿渍擦干净了,又往温泉走回去,总得洗干净的。 梁冰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满腔娇羞瞬间褪去……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被主人狠狠cao弄过的美妾,用完了就扔在一旁,任由她脏兮兮地躺着,反正会有婢女带她去净身,将她打扮干净了,等待主人下一次召幸。 她突然有点想哭。 满身yin液 崔何离开后不久,太子贴身大宫女红菱领着两名婢女入内,请她去净室沐浴。 梁冰清愣愣地看着红菱,眼角含着泪花,身上更是布满yin液和掐痕,一看就是被男人cao坏了的模样。 红菱看着这个主动献媚的女子,眼神中不禁流露出轻蔑,冷笑道:“您躺着等太子殿下回来吗?”红菱并不知她是官家女,只当是民间低贱女子。 梁冰清只觉得心头被针扎一般的刺痛。 两名婢女走到她两侧,扶着她手臂将她抬起来,她刚坐起身,zigong深处的一大股浓精如同失禁般冲了出来,浇湿了她坐着的地板。她双乳上喷洒的jingye也跟着往下滑落,滴滴答答坠往腰部,再往下滑入双腿之间,溅落在地板上。 红菱冷声道:“还不快带下去,将这里收拾干净!” “是!”两名婢女将梁冰清架起来,步履艰难地往净室走去,这一路走,xue内的yin水便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滑,一路滑到脚边,在地上踩出湿湿的脚印。 红菱看着梁冰清的背影,心中难免惊仄。主子自打传唤侍寝,从未见过哪个女子从房里抬出来时这般“污秽”的,主子能赏她这么多龙精,看来很是喜欢。然而大行王朝女子身份低下,若非出自大族之家,或是贵族庇佑,简直明如草芥般任人随意折辱。生的再美又如何呢,无非是叫人玩弄得更狠罢了。 梁冰清浑浑噩噩地沐浴,被服侍穿衣。 东宫中人要送她回府,她说不必了,她自有回去的马车。 她坐着梁府马车回城,入青罗巷时已是黑夜。东宫暗卫随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