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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扭头再次对严宝玲道谢。 严宝玲无奈地笑道:“你要谢就谢饭店大厨,我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里连姜这种东西都没有,全是饭店送来的!” “但是是你付的钱!”路宁执拗地说。 严宝玲拿路宁没辙:“行,我接受你的感谢,现在可以吃饭了吧!” 路宁点头,拿起筷子时,她秉着好吃的大家一起分享的原则,扭头看向严宝玲。 她还没说,严宝玲已经领会她的意思了,连忙站起来:“别,我还要减肥呢,你自己吃吧!未免再被你勾起我的馋虫,我先闪了!” 说完,飞快地钻进了卧室。 等路宁吃完饭,把垃圾倒了,她又从卧室里出来,手上还抱着一个枕头,瞧见路宁就说:“时间不早了,过来睡觉吧!” 路宁跟着她走进卧室,接过枕头抱在怀里,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严宝玲:“宝玲姐,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跑到你家来吗?” 严宝玲伸手摸了摸路宁的头:“傻孩子,行了,你跟裴渊吵架对不对?” 路宁点头。 严宝玲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看向路宁的眼神带着几分歉疚:“路宁,对不起,今天这事是我和孟希搞得鬼,我本来是想戏弄戏弄裴渊,谁知道伤害了你。在这里,宝玲姐诚恳地向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路宁愣了两秒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她摇摇头,神色认真地说:“宝玲姐,这事不怪你,就算你今天不拆穿裴渊,我总有一天也会知道他欺骗我的事。这事是裴渊做错了,他不该欺骗我!” 她分得这么清楚,反倒让严宝玲原本打好的腹稿没了用武之地。遇上个这么一根筋又认死理的姑娘,裴渊有得头痛了。 瞧了瞧路宁,严宝玲温声道:“这事其实你也别太生裴渊的气,他就是想把你从我这儿抢回去而已,这算不上什么大错,他今天找了你一下午和一晚上,听我的,明天就回去吧。” 话一说完,严宝玲就忍不住想拍自己的嘴巴,你不是来搞破坏的吗?怎么反倒替裴渊说话了? 算了,两人真闹起来,路宁也不开心,她就当是帮这妹子吧。 听闻裴渊一直在找她,路宁的脸上明显浮现出犹豫之色。 顿了几秒,她咬住下唇,抬头眼巴巴地望着严宝玲:“宝玲姐,你能不能给裴渊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今晚住你这儿了,让他别找了!” 让她严宝玲给裴渊打电话? 现在裴渊只怕恨不得撕了她,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去给裴渊打电话呢! 不过路宁这祈求的小眼神,实在是让人很难拒绝啊。 严宝玲想了想,决定祸水东引:“那个,裴渊生我的气,我打过去他很可能不会接的,我打给孟希,让他转告裴渊吧!” 只要裴渊知道就行,路宁没意见:“好啊,宝玲姐你快打电话!” 严宝玲只好把电话打给了孟希。 两人狼狈为jian了一段时间,孟希立马就识破了她的jian计,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反而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知道我现在在干嘛吗?” 严宝玲听出不对劲儿,警觉起来:“你在干嘛?” 孟希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在相亲!” “这么晚了还相亲?”严宝玲惊呼出声,这都快十点了,又是大雪天啊,孟希这个花花公子可真够拼的。 孟希轻嗤一声:“你当我愿意?我家老太太给我下死命令,让我必须在一个月内找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然后谈恋爱结婚生子,不然她就跟我爸齐齐出家做尼姑做和尚,再也不回来了!她都这么逼我了,你说我能不答应吗?” 严宝玲无语,默默地同情了孟希一回,摊上这么个想法清奇的老妈,他辛苦了。 “怎么?你同情我?”孟希见电话那端久久没回音,冷笑了一下,“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吗?因为裴渊,他这小子故意拿我的花边新闻去给我妈看,而且还剪辑了一大堆的资料,说什么滥、交会得什么什么病,把我妈吓成了惊弓之鸟!” 孟太太本来就不待见孟希跟这些嫩模网红混在一块儿,一直想把儿子拉上正途,被裴渊这么一窜唆,哪还坐到住。 孟希最后下了总结陈词:“所以,你也别同情我了,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裴渊他不会放过你的!” 严宝玲自恃没有弱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能怎么报复我?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反正已经跟她通过气了,她不放在心上有她后悔的时候。孟希懒得跟她多扯:“挂了,我妈已经给我安排了十八场相亲,而且这数字每个小时都还在上涨。我得想个办法,打消我妈的热情,不然接下来几个月我每天都得相好几场亲。” 等她挂了电话,路宁立即歉疚地看着她:“宝玲姐,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严宝玲拍拍她的手:“行了,跟你没关系,是我先招惹裴渊的。而且孟希怕他,我可不怕,你宝玲姐厉害着呢!” 但严宝玲没想到当晚她就自打嘴巴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见路宁有些困了,严宝玲便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路宁有些感冒,头重脚轻,躺在床上,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没几分钟就陷入了梦乡。 不过她睡得并不安稳,刚睡着就开始做梦,而且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片段。 路宁是被渴醒的,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出了一头的汗,额头上的头发都打湿了。 不过出了汗之后,身体倒是舒服了不少。 路宁打开灯,掀开被子,起身推开房门,来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 水温还没降下来,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拍门声。 路宁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门口,她愣了一秒,随即趿着拖鞋走到门口,趴着门眼往外一瞧。 门外站了一个穿着褐色风衣的高挑男子,这大冬天的,他竟出了一头的汗。 等了几秒,见没人开门,他又一边按门铃,一边猛力地敲打着房门,那样子活像是来寻仇的,厚厚的防盗门都被他拍得发出轻微的震动声。 一瞧这人就来者不善,路宁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严宝玲已经被吵醒,揉着眼,披散着头发走了过来:“谁啊,大半夜不睡觉,敲什么门!” 路宁侧了侧身,把正对门眼的位置让给了她,然后说:“是一个个很高的男人,我不认识,你看看吧!” 严宝玲打了个哈欠,点点头,懒懒散散地趴到门眼上。 只瞥了一眼,严宝玲就突然站直了身子,眼神清明,再无一丝睡意,也不知是说给路宁听,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那……就是一个酒疯子,他喝醉了,咱们不管他!” 路宁瞥了一眼再度被捶得叮咚响的大门:“不管他,咱们也不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