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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她艰难承受着。 到现在她都没明白怎么成了个这个样子,她怎么就任由这男人插`进来了。 太胀太烫,仿佛全身都被占满了,青灯浑身一颤一颤的,还没缓过来男人就开始一点一点抽动,双腿间湿透了。 “疼……” “乖,忍忍。” “手……疼……” 因为盘龙印她有了痛觉,缝上的断臂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当然,下面也疼,撑得好开,她难受。 堪伏渊吻吻她粉红色的脸颊,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他身上,将右臂搁在他肩膀上架好,可这么一来她坐得更深,rou`xue`内壁一时间与巨物剧烈摩挲,狠狠顶上花心,她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来得太突然,青灯措手不及,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眼前发白,脑里跟放烟花似的,浑身哆哆嗦嗦的呜咽,泄出好多水液来,被迫大开的小腿儿一抖一抖。 念在她初经人事,堪伏渊让她缓了缓才开始抽`插,渐渐加快,每一下,霸道而深入。 青灯睁开泪眼,看见自己白嫩嫩双腿一晃一晃地夹在他腰间,而胸前两团跟打翻的豆腐花儿似的跳动,再往下头看上一些,便见自己粉嫩的小`xue被男性的那物撑得开开,进进出出,带出粉红色的xue`rou,湿漉漉的。 她羞得简直要晕过去了,硬扛着,红脸不做声儿,却是由着他掐着她起起伏伏,摩挲出□的水声。 堪伏渊这边却是相当受用。 小姑娘第三次泄身时意识已经模糊,也不藏着掖着了,嗯嗯啊啊地媚叫着,小脸娇艳得开出一朵芬芳的花,身为药人体内的海棠花香喷薄而出,男人下`体的动作跟着越发激狂,愣是逼得她迷失了心智。 “呜呜,渊哥哥、渊哥哥,慢一点儿……” “乖,等等。”他开始逗她。 “渊哥哥,好酸……啊……” “灯儿想作甚?” “灯儿想、灯儿想……呀呀……啊、啊、啊、啊……想让渊哥哥揉揉……” 这话听得哪个男人不血脉喷张,受用极了。 她说揉揉,那便揉揉。 于是堪伏渊就握着她细细软软的腰,在她最深的花心儿那打着圈儿研磨着,那一小窝软软的rou被磨得汁水淋漓,小姑娘颤颤地尖叫着,又xiele,全身粉红仿佛三月天晕开的桃花。 再这般下去着实委屈她,他将她抱紧了释放,她在他怀里翘着小屁股颤。 “渊哥哥,有什么进来了……呀啊……好烫……” 这娇媚媚的咿呀,堪伏渊想着,十年前的顾青灯还真真有预见性,晓得自己是个尤物。 烛光早灭,窗外夜色仿佛都笼上几分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求不发·牌#啥都不说了,撒花冒泡哦^-^ 明天休息,估计是放小短篇~ ☆、第四十五章(改章节名) 青天白日。 蝉是最古老的夏声。 小院里几株桃花木已经长得郁郁葱葱,几株一块看去,投下浓郁的树影,随风摇曳,飘来阵阵草木清香。 “伤口裂了。” 骨瓷拆纱布拆线,如此道。 青灯脸先是一黑,然后慢慢地红了,如蒸熟的小龙虾。 骨瓷重新缝线上药,装上固定夹板,不甚在意地淡淡道:“断了手臂的人,平日里动作应小心些,昨日下午检查时尚是好好地,晚上做了甚?” 青灯脸呼吸都不稳了,脸上桃花满天,幸好骨瓷看不见,结巴道:“我、我昨晚起夜,不慎摔了一跤……” 骨瓷继续面无表情,“这应是重复同一个动作的频繁震动所致。” 你要不要这么精确,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青灯心中哀嚎,骨瓷再怎么早熟也是个小孩子,她越来越窘迫。 结果她勇敢道:“唧唧复唧唧,我昨晚在织布。” 啪叽。 一个人从屋顶掉了下来。 竟然是止水,笑得满地打滚。 青灯坚信大抵止水至今从未从屋顶掉下来过,他绝对是故意的,脸红叫道:“你住隔壁院的,你偷听。” 止水扒拉在门框上,好不容易收住笑,不屑道:“宫主吩咐我,他不在时护你周全。” 早上听老太太说堪伏渊和常封护法一早就出门,想来虽在这山郊大宅里避暑清闲过日,也只是一时,如今江湖未平,各门派互斗内斗纷乱,夜凝宫那头也不会多少太平,他身为宫主自然有所动作。 虽然……早上醒来他不在身边什么的,她有点儿憋屈。 出神间骨瓷已经将夹板固定,开了方子给老太太去抓药,青灯被嘱咐不许乱动,只好呆在床边,睡了一会儿醒了,眨眨眼睛,望着淡粉色熏香的床帏。 ……下面,还在酸。 太不真实,就像幻境一样,她甚至已经不记得最后如何收场,她又说了哪些话。 青灯坐起来披了件衣裳,房间外围是一圈回廊,回廊边儿搁着梨花木制长长茶桌以及茶具,几方小凳,供乘凉休憩之用,此时夏日茵茵,那些枝桠浓密的树叶都探进了回廊,在梁顶长了起来。 她扶着右臂的夹板走房前的回廊上,就着旁边的茶几坐下,茶几上搁着三盘小点心,桂花糕,茶佛饼,梅子干,她扣扣木柱子,“止水。” “唔?”上头传来一声闷闷,想必少年此时正躺在房顶,枕着脑袋叼着草尖儿懒懒晒太阳。 青灯停了一下试探道:“我问你啊,男人都不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啥?”屋顶少年声音高了些,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提这类事儿,顿了顿,道:“这得看对方罢。” “怎么说?” “男人,不就喜欢自个儿媳妇儿贤惠忠诚,外头女人一个个热情开放么?” 止水懒洋洋说出的这句话就跟惊雷似的,青灯愣道:“这话是你自个儿说的?真奇怪。”哪个男人会这么说自己,语调还说得格外沧桑,简直就跟花楼里见惯世事看清男人的老鸨似的。 “问我这种事儿的你才是真正奇葩吧?”止水嘲讽道,“哪个姑娘家不害臊会直截了当问这种问题的。” 青灯被哽住,悻悻闭了嘴,默默塞了块桂花糕进嘴儿里。 片刻后屋檐从上头探出个脑袋下来,止水趴在屋檐上低头看她,眼睛狭长,头带垂下来,嘴角还叼根草,他闲闲道:“怎的问起这个?”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男人都这么想的么?”青灯心里还是惦记他那句话的,见止水又是鄙夷的眼神,皱眉道,“你说的像你什么都晓得,我俩差不多年纪吧,还是说你以前喜欢过其他姑娘家?” 此话一出,青灯便觉风声似乎那么寂了一寂。 止水微微眯起眼,收了分毫笑意,青灯心想她大抵是说错话了,正打算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