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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先眼看着陶沉璧只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额上就已经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

    第三十章向晦<二叔怀先(叔嫂h)(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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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向晦

    “你到底沾什么不该沾的东西了?”陈怀先靠着陶沉璧的耳边问,陶沉璧却被他送出的微弱气流冲得头皮发麻,浑身似乎是更软了。她哼哼唧唧,一碰就娇吟,愣是搞得陈怀先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带陶沉璧回屋,要绕过花圃。

    陈怀先拍拍她的脸跟她商量,“我抱你回去,你尽量别出声可以吗?花圃住了不少下人,让他们听见我怕你以后不好管家。”

    陶沉璧撒起娇来,“我不行,我,我好难受啊。”她张开手去抱陈怀先,“二叔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快死了?”

    “你……你还真不是。”

    陈怀先想起初桃走的时候似乎是冲他jian笑了一下。

    如果他要是没看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她了。

    陶沉璧那边越来越难耐,闭着眼睛低着头,绞着自己的两条腿。衣裙的料子都是绸缎的,沾了黏液之后变得更滑,根本就解不了什么痒。陶沉璧委委屈屈地拉着陈怀先的手往自己领子里引,让他去触她早已挺立变硬的乳尖儿,“这儿也好热,衣服穿紧了,磨得好难受。”

    陈怀先看着她,有种自己在拐骗良家的感觉。他转念有一想,陶沉璧可不本来就是他拐来的良家?他在陶沉璧胸前揉了几下,陶沉璧不大满意,哑哑地说,“你重点儿,我心里痒,轻了揉不进去。”

    她虽这么说了,陈怀先心知肚明这也不是力度的事儿,倒也不敢太用力。陶沉璧正意乱情迷,陈怀先想起什么似的忽然说,“你认得我是谁吗?”

    陶沉璧抬头看他一眼,眼波碎碎如傍晚时候灿灿的浪头。

    她有点迟疑,“你,不是我二叔,我二叔陈怀先吗?”

    陈怀先也觉得自己是鬼迷心窍了,可是当他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口了。

    “我不是怀先,我是怀光。”

    陶沉璧一愣,她好像真的在认真辨认这人到底是陈怀光还是陈怀先。

    而他手还在她胸前,挑弄她的蓓蕾。

    “相,相公你,你回来干嘛?”

    陈怀先眸色一深。

    心有点凉。

    她果然认错了。

    陶沉璧又是一愣,紧接着就把陈怀先的手从衣服里拉了出来。她衣衫不整,眼圈发红,浑身热腾腾地像是冒着热气,“你不能碰我,我和二叔在一起了。他知道会很不高兴的。”陶沉璧艰难地想站起来,却被春药弄得神思混乱,百骸无力。

    陈怀先一直知道陶沉璧是真心对他。

    只是她这个情况下说出来,又是这样的神情,陈怀先真的觉得心头一酸。这酸意从心里滚上眉头,又袭上眼睫,化成一股热流,萦着眼周打圈。

    陶沉璧趴在桌上,整个人被情欲折磨得心烦意乱,她冲着陈怀先说,“相公你放心,我知道你最爱面子,也最爱二叔,我不会傻到想要去要个名分的。你能娶我,给我个家,我已经,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咱们之间,你都不想有孩子,跟二叔,我也更不会有。你留下的药我都有按时吃,你放心。”

    陈怀先这点眼泪还没来得及淌下来,就又控了回去。

    他是一心一意想要要刘襄舟身败名裂。

    一半因为陶沉璧。

    一半是因为哥哥陈怀光。

    陈怀光也曾醉里看剑,摇摇晃晃地把剑出鞘,然后在这凛凛的寒光里一字一顿地跟陈怀先说,我真想杀了那个人。我抓不到他,只能恨你大嫂。你当我真的不喜欢她?你真的以为我不喜欢他吗?

    刘襄舟就像是陶沉璧生命里的一条长长的裂谷,把她和她所有应得的美好前程和幸福未来隔得如若霄埃。

    陶沉璧生活在自己设立的假象里。

    可当陈怀先想到,这条路,是她的家人们亲手推着她走上去的,他们蒙住她的眼睛,忽略她的呼喊,只是告诉她,别听别想,也别反抗。

    而她做过的最大的错事,也无非就是信他们。

    刘襄舟隔开了陈怀光的爱——陈怀光无非也就是个凡人罢了。他并没有陈怀先这么冒险这么不顾别人的眼光,甚至他连自己都懒得骗,都不想骗。

    第三十一章禁忌<二叔怀先(叔嫂h)(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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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禁忌

    也许也是在这么一个晚上,陈怀光跟陶沉璧说,你就不配有我的孩子。

    陶沉璧爱人的方式,就是听话。

    陈怀先常常觉得自己可能在陶沉璧那儿是有一点特殊意义的,因为她偶尔会不听话,偶尔会像小孩子一样犯倔。

    她很听陈怀光的话。

    她对陈怀光的爱和愧疚,如今又变成了她和陈怀先之间的阻碍。

    陈怀先走过去拉着陶沉璧的手,贴上自己的肩膀。

    “你摸摸看,我是谁。”

    陶沉璧曾经把陈怀先的肩膀咬坏过。陈怀先细皮嫩rou,皮肤出了伤口就不乐意好,断断续续长了好久好久这rou皮才合上,却又落了疤痕。

    陶沉璧指尖guntang,她认认真真地摸着陈怀先平实的肩膀,然后一愣,泪水就收不住地滚落下来。她扑到陈怀先怀里,委屈极了,抽泣着说,“我还以为你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陶沉璧忽然反应过来,推着陈怀先骂,“陈怀先你欺负人!”她想挣开,却被陈怀先搂得紧紧的。陶沉璧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会儿更是没什么攻击力,“这种时候你还套我话,你根本就是信不过我!”

    “少说两句,是我犯浑,是我犯浑了。”

    陶沉璧挣出来,“你不许碰我!”

    陈怀先举起两条手臂,“我不碰你,不碰你咱们怎么回去?”

    “我,我说的是那个,那种碰。”

    陈怀先咬咬牙,“行。”

    陈怀先出门找了下人烧热水,又灌了陶沉璧不少的冷茶。等来人通报说洗澡水烧好了,陈怀先才跟陶沉璧商量说,“我抱你一下,你再忍一忍,好不好?”

    陶沉璧被陈怀先抱着,软软的一个长条。她头窝在陈怀先胸口,陈怀先刚抱她起来,她就已经有点受不太住。陈怀先尽量走得平稳,陶沉璧却还被磨得浑身发颤。她为了抑住口中出声,转头咬住了陈怀先胸口,隔着衣服,正好碰到了他左胸的那颗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