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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问先生。” 阮之清立刻回信息:“血契见效快,但会拖累你的身体,你这两天注意点分寸,别让他闹过了。” 叶谨白尴尬得整个人都要缩进沙发里,回了个“好”就把手机塞进靠枕下了。 裴夙正好端着粥和小菜回来,叶谨白起身吃饭。 吃了一点,大门传来气势汹汹的敲门声,恨不能将门敲出个洞的阵势。叶谨白正奇怪,裴夙起身开门,陆镜十的声音就传进来—— “他又来了是不是?你毛病啊?为什么不通知我?”陆镜十气到浑身发抖,“你这么能耐呢!” 他挤进别墅,后面跟着楼澈。 “你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我嫂子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要多担心……”陆镜十一抬头,看见沙发上的叶谨白,卡壳了。 “姐、姐夫。”陆镜十僵硬地打了个招呼。 裴夙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叶谨白茫然地抬头,“镜十?你不是去俞中了吗?” 陆镜十哼哼唧唧道:“我回娘家不行啊。” 叶谨白好笑,揉揉他的头发。 陆镜十控制不住地去看叶谨白脖子上的痕迹,瞄了两眼,在裴夙即将把他丢出去之前,楼澈把陆镜十拉到身边坐下了。 陆镜十嘀嘀咕咕不知道念叨些什么,这才想起来今天跑来的原因,“我在外面闻到味道了!那老东西呢?” 裴夙低头试了试水的温度,确定正好后递给叶谨白,并不回答陆镜十的问题。 眼看陆镜十要炸,叶谨白连忙问:“林盛吗?” 林盛是哪个?陆镜十摇头,“不是,是我爹,那个混账老东西。” 可是最近没有见过姓陆的老人啊?叶谨白很疑惑。 陆镜十终于被他哥逼疯了:“我问你呢,裴钰声是不是回来了?我弄死那老东西我……” 裴夙喝了口茶,清清淡淡道:“你知道他回来了,还不赶紧去俞中待着?” 作者有话要说: 嘘—— 我什么都没写,你们什么都没看,不要声张,万一被锁就倒霉啦~ 爱你们哟,比心心~~ 感谢wifi的汪叽、单、丿丶醉眼迷红妆的营养液,还有一位ID是空格的小可爱,谢谢营养液~ 谢谢刘pp的地雷~~ 第56章 烤rou的香味 陆镜十垂下头, 眼睛里却露出几分凶狠:“去俞中?我为什么去俞中,我这次要亲手送他去死……” 裴夙淡淡道:“你下不去手。” 在陆镜十年幼的那段时间, 裴钰声算得上一个好父亲。 叶谨白非常吃惊——裴钰声是镜十的父亲?可是镜十不是姓陆吗? 陆镜十沉默一会儿, 道:“哥,这事你得让我来,我不能一辈子缩你后面, 我一定要亲手送他去死。”否则日夜不安心。 见裴夙微微皱眉,陆镜十一下子扭过头,“叶哥,你评评理。” 叶谨白揉揉他的头发,跟他咋咋呼呼的性子不同, 陆镜十的头发很软,而事实上, 镜十的脾气一直都很软。 “裴钰声是镜十的亲生父亲?”叶谨白安抚了陆镜十, 问。 陆镜十点头:“我改跟我娘姓,裴钰声是我亲生父亲。” 他欲言又止,瞄了裴夙几眼,知道自己说完后肯定要被他哥整, 一咬牙道,“叶哥,你不知道,其实第一个喝我哥血的人……是我。” “我是胎里就不好……” 裴夙给叶谨白剥了个橙子, 道:“陆镜十。” 被连名带姓叫了一声,陆镜十一缩脖子, 怂了,拽着楼澈要跑,临走前鼓足勇气道:“叶哥,我跟你讲,其实我哥瞒你特别多事情,你别可不能放过他!” 所以是楼澈给了你勇气让你跟你哥这么讲话的? 陆镜十跑了,叶谨白静静将目光挪到裴夙身上。 裴夙上前环住他,好声好气道:“谨白先休息好不好?等回去了,我再慢慢讲。”叶谨白确实很累了,他倚在裴夙怀里,喃喃道:“先生,说话算话。” 裴夙亲吻他的面庞,“好,说话算话。” 两人回房间休息,被叶谨白丢在靠枕下的手机屏幕亮起: 阮小姐:我刚发现,血契可能有副作用,陷入深眠的身后可能窥探到对方的内心,小心一点。 信息无人回复,屏幕很快暗下去。 叶谨白早就睡沉了,紧紧握着裴夙的手,裴夙索性和他一起躺下,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叶谨白在梦境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狭窄的通道里。 窄道尽头是一间小房子,叶谨白穿过窄道,发现自己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铁门,四面封闭的小房间只在一面墙壁上开了很小的一道窗户透气,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在房间的地面上投出一块很小的明亮区域。 那个男童就这么静静看着那一小块阳光,目不转睛。 是个非常苍白的孩子,那双凤眼里的沉静熟悉无比。叶谨白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男童却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他的右手被拴在链子上,黑色的沉重镣铐就扣在他瘦弱的手腕上,铁链很短,男童只要站起来,锁链就会绷紧。 那一小块明亮突然多了个阴影,是只拳头大的小鸟飞在了窗户上,挡住了阳光。 因为盯得太久了,男童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站起来似乎想走到阳光处,然而锁链哗啦响了一声,男童又重新坐下来。 叶谨白注意到男童左手手腕上有还没愈合的伤口,长而深,看上去像是被利器划伤的,伤口连包扎都没有。 铁门被哐当一声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看面相和裴夙隐隐有两分相似,他手里拿着一个瓷碗一柄匕首,走到男童身边。 叶谨白想起裴夙左手腕上那道浅色的疤痕,骤然抿起了唇角——这个男人是裴钰声无误了! 接下来裴钰声要做什么,叶谨白都能猜到,他逼着自己看下去。裴钰声上前捉住裴夙的手,拿着匕首割开了手腕,汩汩鲜血流尽碗中。等一碗接满,裴钰声随意包扎了一下,就端着碗离开了。 铁门哐地关上,房间里又一次只剩那一小块光亮。 叶谨白正要上前,男童却忽然一抬眼,冷冷的凤眼里暗色沉沉,与叶谨白目光相触。而这时面前的景象却一阵扭曲,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撞进裴夙担忧的目光里。 “渴了?”裴夙起身要去给叶谨白倒杯热水,叶谨白摇摇头,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笑了笑。 两人靠着一起,裴夙握着他的手,一笑,“方才吓到了?” 叶谨白惊讶,“您……” 裴夙道:“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我方才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了。”他没有问为什么叶谨白能看见他的内心,只是轻笑着哄着他。 叶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