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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码放在包里。 裴夙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唇角,他一眼就看出了包里面放着哪几种符纸了,大多数都是杀伤力极强的,还有一部分能构成稳固的结界。 这其中任何一张符纸拿到外面都能卖出不错的价钱,尤其是镇宅的那几张。 这些符纸应该是叶谨白所有的存货了,画符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哪怕是叶谨白这样灵感超凡的人,想画出这么多威力不俗的符,也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潘帅赶紧拉上拉链,抱紧了,知道这是非常重要的工具,“不要准备桃木剑黑狗血之类的吗?” 叶谨白摇头,“那些我都不会用,走吧,我们去你家。” 裴夙已经重新系上一条干净的帕子,闻言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叶谨白迟疑,“会打扰您休息吧?” 裴夙已经走到他身边了,笑道:“你忘了之前越简来的时候我说了什么?” 叶谨白耳畔慢慢红了,“我以为您忘了。” 越简说裴先生是他的机缘。而裴先生在离开的时候说过“我会护着你”。 裴夙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一笑:“怎么会呢。” 非常亲昵的动作,但不带有丝毫暧昧。 然而潘帅却莫名脸红了,总感觉自己特别多余。 潘帅连忙说自己出去取车,溜出去了。 叶谨白和裴夙一起出去,上了潘帅的车,一起去了潘帅的家。 潘家的大宅确实不负豪门之称,地段不俗,占地面积也不俗,装修很有品味。潘帅把车开进车库,小跑着进了门,他担心潘夫人出事,跑得很急,然而不敢回头催裴夙。 潘夫人正坐在大厅里,面色憔悴,精神很差。见潘帅进来,还是强打起精神,笑道:“今天怎么回来了?” 潘帅一看潘夫人的脸色,就知道她最近也被伥鬼缠上了。 还没等他说什么,裴夙和叶谨白一惊进来了,潘夫人吃惊之下连忙站了起来,迎上前。 “裴先生?”声音满都是不确定。 裴夙颔首。 潘帅也顾不上礼仪,把潘夫人拉过来,心急如焚地问她最近有没哪里很不舒服。 潘夫人打了个寒战,点头,“我就准备明天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潘帅本来想告诉潘夫人真相的,但考虑到潘夫人可能不会信,他决定粗暴直接一点,于是看向裴夙,裴夙点点头。 潘帅把垃圾桶踢到潘夫人面前,打开了手里的小瓶子,一股甜到发腻的味道飘了出来,潘夫人脸色当即就变了,俯下身剧烈地呕吐起来,吐出的黑色虫子比潘帅还多。 等到潘夫人吐不出东西的时候,一声嘶吼响起。 潘帅打了个寒战,一扭头,看见一头血红色的怪物向潘夫人扑了过去,潘帅脑子都没动就直接挡在了潘夫人面前! 第16章 伥鬼 两人高的怪物佝偻着身躯,两条胳膊自然垂下,手腕过膝。见潘帅敢阻碍他,张开血口咆哮,巴掌抬起就要把潘帅扇到一边去。 潘帅全身僵硬,很想抱着潘夫人躲开,但怪物森冷的气息将他压得气都喘不上来,哪有力气挣扎? 叶谨白的包在沙发上,他连忙拽下脖子上的印章,被裴夙阻止了,裴夙点了下怪物,一道金红色流光击中怪物,瞬间将其烧成了一滩血水。 潘夫人已经被刚才发生的事情惊住了,被潘帅护在身后,瞪大眼睛,完全反应不过来。 裴夙顺手烧了垃圾桶,塑料的垃圾桶直接蒸发。 潘夫人被眼前一团骤起乍熄的火焰惊回了神志,慌张地抓住潘帅询问到底什么情况。 潘帅拉住潘夫人的手,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把自己的经历都说了。 听完儿子的话之后,潘夫人满脸回想起最近几个晚上,总是感觉床边有个东西在窥探她,但每次惊醒后都都没有发现异常。潘夫人心有余悸:“真是太险了,我也是运气好,居然没出事。” 她站起来向裴夙鞠躬道谢,裴夙侧过身子避开这个礼。 “举手之劳。”裴夙道。 潘夫人请裴夙和叶谨白坐下,打发自己儿子去倒茶。 潘帅这才想起来自己都还没招待裴先生和叶谨白,连忙去厨房泡了他爸舍不得喝的茶叶出来。 裴夙接过杯子,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潘帅拉着叶谨白,“妈,这是叶谨白,我大学舍友,这次多亏他,裴先生也是白子找来的。” 叶谨白向潘夫人问好,潘夫人还是少女的时候就喜欢这种清秀温柔的男孩子,一看之下喜欢得不得了,挤开自己儿子,拉着叶谨白嘘寒问暖。 潘帅:??? 等等,接下来不是应该关心一下你亲爱的儿子吗? 叶谨白本来就是不善言辞的人,面对潘夫人的热情颇有些无措。只好将求救的眼神递给裴夙,裴夙忍笑,示意叶谨白坐到自己身边来。 “潘夫人,”裴夙开口转移了潘夫人的注意力,“你还记得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适的吗?” 潘夫人闻言端正了神色,回忆过后道:“是上个星期,我从我弟弟家吃饭回来……可是……我弟弟怎么会害我呢?” 叶谨白和裴夙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想到了那个被潘帅表哥带回来女朋友。 如果表哥一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可能是那个女朋友。 “潘帅,你打电话给你表哥,问问他家最近情况怎么样,身体好不好。”叶谨白道。 潘帅点点头,掏出手机打了个视屏电话。这样不仅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还可以观察脸色和精神状况,免得表哥为了安慰他说没事。 视屏很快被接通了,潘帅表哥面对摄像头,神情疲惫,但面对关系不错的弟弟,还是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潘帅看着他表哥后面的布置,问:“哥你不在家啊?” 表哥点头,“出差。” 潘帅试探道:“我看你脸色好差,最近项目不顺利?” 表哥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对着潘帅又收敛了面上的不耐烦,道:“不是项目问题,我最近身体不好,而且……”他皱着眉犹豫着,“嗨,我总感觉你嫂子有点奇怪。” 这还没结婚呢就一口一个你嫂子了。潘帅在心里默默叹口气,深知自己这个表哥是个痴情种。他想了想,用一种唠家常的语气说,“表哥,我跟你讲件事,特好玩。我这一个星期老做噩梦,还都梦的同一个,跟我妈一说,谁知道她也做了跟我一模一样的梦……” 潘帅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观察表哥的神色。 他表哥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抽出一支烟,也不点,就这么拿着它在烟盒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 潘帅冷汗都要下来了。 这时候表哥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