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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到的陌生人。 正在说话的时候, 更衣室的门被打开了,另外几个女孩儿把她叫了出去。 “那, 我先走了,记得如果有事的话一定不要逞强,告诉排练老师把你换下来。”女孩儿说着,把演出用的道具服扔了过来。 顾寒空捧着包裹, 又开始发呆。 据这些人说,她是上课的时候忽然流鼻血昏迷了。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说是低血糖休克,睡了三天, 这才抢救过来。 只有三天吗?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简直是昏迷了三个月那么久。 这里是备用服装室,所以现在只剩下顾寒空一个人。 顾寒空望着纤细的左手手腕上留下一圈白色的印痕。她从来不戴手表,这里的痕迹不得而知。 密闭的室内只剩下顾寒空一个人,仿佛有预感一般,顾寒空转头望向了镜子。 这三天也不是没有其他的事,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一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怪异事情。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周身的空气会变冷、听到风声、还有就是镜子。 那里凭空出现了一只纤细的女人的手留着红色的指甲,慢慢的,慢慢的伸出来手指贴在镜子的里侧,似乎在上面画着什么符号。但镜子外面却完全看不到那女人。 顾寒空几乎是以好奇和心态慢慢的走近了镜子。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要上场了。换好衣服。” 门外的老师急急忙忙的催促道。本来就是大型的表演节目,少一两人其实也没有什么的,不过既然顾寒空已经从医院专程赶回来,她是一定会给她上台表演的机会的。 顾寒空点头应了一声,再回身去看的时候,镜子里的奇怪东西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手指划下的痕迹,数字2或者字母Z,谁知道呢?这些鬼似乎很害怕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任何人。 整理柜子的时候,顾寒空小心的把三封信放好压在盒子下面,锁好的柜子。 这是学校的合唱团为毕业生表演的节目,也是一次重新融入集体的好机会——至少父母是这么说的。 顾寒空一个人住在学校不远的出租房,平时很少和同学聚会,或者回到临市的家中。出于刚刚醒过来的时候,顾寒空的发疯表现。他们始终坚持的认为,她并不是身体有了问题,而是精神状况。 虽然是周末。但今天的行程很紧,在合唱结束之后,顾寒空还要去见约好了的心理咨询师。 演出服很简单,就是白蓝相间的水手服加上百褶裙。 每个人手上拿着一个道具心形的蜡烛,顾寒空在第三排的第五个。 早已经排练了很多次,每个人的站位和出场顺序。可是临近报幕的时候,顾寒空被彩色的灯光一晃,眼前闪过一块奇怪的有刻度线的电子屏,上面是一群数字和一条焦点线,焦点线的位置在最上端的1-5,幻觉消失的时候,顾寒空仿佛在天花板上看到了在幕布的横杆上面倒立着爬行的奇怪东西。 顾寒空揉了揉眼睛,紧接着被后面的同学推了一把。 顾寒空只得收敛起心神,她确实可能出现了幻觉。一切还是等待演出结束之后再说。 台下的人很多,不仅仅坐着这一届的毕业生,还有各个教研组的老师。 出场的时候,正好接续着刚刚和顾寒空搭话美女的独唱,反响热烈。 演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顾寒空忽然有所预感的抬起头,几十年没有掉下来的横杆忽然砸下来了。横杆的位置倾斜了一角,完美的错开了顾寒空,不过在她身前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有些人被砸碎了脑袋,还有些被砸到了肩膀和胳膊。 顾寒空摸了摸溅在脸上的血。呆呆的看着下面的人疯狂的尖叫着逃跑,还有一些离着看台近的学生老师冲到前面来急救。 有不少人匆匆打通了报警电话,却被告知占线。 顾寒空冷静的从后场走到换装室,脱下了沾血的衣服。 脸上还有头发也染上了血迹。 顾寒空走到了洗漱室,用冷水拍打着脸,洗干净了面孔——也许她只是出现了幻觉。 低头洗脸的时候,身后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她警惕的回过头,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打开的门,仿佛是被风吹开的一般。 冷水让顾寒空的头脑冷静下来,湿哒哒的头发在地面上滴落了水滴。 换好了衣服之后,或许她就可以好好的考虑怎么和警察做笔录。这么大的事,瞒是瞒不住的。 警察到来的时候,看到就是一群瑟瑟发抖的学生,外加一群面无血色的老师。 “发生了意外,大家不要慌,所有人不要离开现场,我们等警察过来,老师已经报警了。” 指导老师脸色发白,显然也吓得不清。 这之中,唯一冷静的要数顾寒空了穿着整齐的厚外套干净整洁,面容无波,实在是太扎眼了。警官的目光一下子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这几位同学,跟着我们走一趟吧。” “好,但是我赶时间,希望不会很久。”顾寒空却觉得眼前年轻英俊的警官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明明是陌生人,看上去上竟然比自己见过这么久的同学还熟悉,真是一件奇怪的事。 --- “你看上去和别人不一样。”年轻的警察摘下了帽子。随意的靠坐在沙发上。“需要喝点什么吗?” “这里是审讯室吗?和电视上看到的不太一样。”顾寒空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警察身上,“您也不一样,比电视上的警察帅多了。” 对面的年轻人比她大不了几岁,闻言羞赧的一笑:“经费紧张,我们就是一个小分局,平时没什么大案,这个小客厅百叶窗一挡已经足够了。” 感受到这个人语气中的熟稔之意,顾寒空没有着急回答,抬眼挑起眉毛看着面前的人起身给他递过了一杯茶水。 “警官先生想要知道什么?” “不必叫的那么生疏,我叫郁臣。就说下案发当时的情况,任何的疑点都可以。还有你为很么不害怕呢?发生了这样的事”郁臣掏出了笔,神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他也有些奇怪会和一个陌生的人说了这么多的话。完全是自发性的。 “没什么奇怪的事。至于害怕,那大概是我心理素质比较好吧。”顾寒空才不会说是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已经见过了比这还惨,还可怕的事情,所以完全无法对此事产生恐惧的反应。 “可是在你前面做笔录的女孩儿,她说战队的时候就在你身旁,当时你停住了抬头看了很久……” “你是在问我吗?”顾寒空截断了他的话,“既然询问的话,就不要有诱供的嫌疑。” “三天前我曾在课上突然休克,那之后精神状况就一直不好,”顾寒空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