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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再往上奋力一顶,这一顶让他也粗吼出声,孙允晨的内部紧紧的将他圈紧,像要把他的男性给挤压出汁液,无名的舒爽冲上脑顶。他失了理智,一下下的狠插到底,像要弄死孙允晨般,而孙允晨放浪的吟叫声在他插入时,就越是喜悦颤抖。 「姊夫,呜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你不会死的,姊夫抱着你呢。」 赵日伦紧紧将他抱住,两人出了汗的身躯柔嫩相贴,他对着孙允晨艳红的嘴唇吻去,下身腰部毫不放松的往孙允晨嫩rou里搅刺,让孙允晨高潮连连,泪水松脱似的不断往下流。 另外一手,他握住孙允晨挺起的部位,爱怜的爱抚着,它在他手里胀硬,流满了汁液,每一次他的狠插到底,就让它胀颤一次,好像要泄出精华,这时他就微微捏紧,不让孙允晨放泄。 「不、不要,让我……让我去一次……」 孙允晨哭叫着受不了,他吻着他滑嫩的雪背,然後咬上他粉红的乳尖,孙允晨哭叫得更厉害,内部收缩得更紧。 赵日伦也受不了了,他半合着眼,粗吼得泄出了精华,也在此刻,把手放松,孙允晨的热液溅满了他的手内。 但是还不够,孙允晨喘着娇音,再吻着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又有了感觉,他一把将孙允晨揽过,再度开始了一上床就激情难耐的床事。 第十章 孙允晨慢慢张开眼睛,他睡在赵家之前住的新人床上,被子换了新的,他还在奇怪这个花色为何是新的,却蓦然想起,他跨身在赵日伦的腰上,xiele无数回,把被子都弄得腥臊黏腻不已,这也是为何换了被子的原因。 「姊夫。」他出了声音喊叫,声音却嘎哑难听,好像他发音过多,没有了声音,孙允晨想起那一天放浪的吟叫,脸色开始慢慢红了起来。 他想撑起身子,身体却痛得不能动弹,他的腰部以下全都麻酸疼痛,根本就连动也动不了,但是自己怎麽求赵日伦,又是怎麽与赵日伦放浪的记忆,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门轻打开,赵日伦端着饭菜进来,孙允晨真想扑进他的怀里,却哭哭啼啼的哭道:「姊夫,我死了算了,做出那麽不要脸的事,不如……」 赵日伦竟变了脸色,「你胡说什麽,你说什麽死不死的,你是嫌姊夫一个人活得太好,不想陪着姊夫吗?」 这一说,让孙允晨噤若寒蝉,他是亲眼见过姊姊死後,赵日伦生不如死的样态,他今日这样说,也怪不得赵日伦生气。 赵日伦放下饭菜,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心,两人的手在被子里暖暖的交握,刚才难过的孙允晨,现在则小鸟依人的靠着赵日伦。 「姊夫,昨天的事请你忘记吧,我……我太不知羞耻了。」 赵日伦亲了他一下,温柔声音低嘎道:「不羞耻的,你美得让姊夫失了神智,是姊夫对你太粗鲁了。」 「不会的,姊夫怎麽对我都没关系。」 他痴情的话声声吐露出来,赵日伦感动得将他揽进怀里。 「没有什麽羞耻不羞耻,对姊夫而言,你就是姊夫的妻子,我们夫妻间敦伦乃五伦之一,根本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这种事只要你我舒畅就好了。」 孙允晨颤抖了,他眼里含满泪水的泣问道:「姊夫,你刚说什麽?」 赵日伦被他这麽一问,竟脸上发红道:「就是说这种事我们舒畅就好。」 孙允晨听了他的回答,也脸红了,他红着脸槌了赵日伦胸口一下,「谁……谁问这种不正经的事,我是问前面,你前面说的话。」 赵日伦恍然大悟道:「就是你等於是姊夫的妻子一样,我们在一起就是夫妻敦伦,这是正常的事情。」 孙允晨眼里含满满的泪水,「你这样一句话,姊夫,我这辈子就甘愿替你做牛做马,永远也不离开你。」 赵日伦听了也感动,他紧抱着他,随即才小声道:「王小姐想见你,想向你道歉,你愿意见她吗?」 孙允晨白了脸,之前流言一直在说王小姐要嫁入赵家,想不到她人却在赵家,他脸色悲伤,难不成刚才姊夫那些话都是在安抚他的,其实他还是要娶进王小姐,只是说些好听话,让他不吵不闹吗? 他难过的问出心里的话,「姊夫,你是真的要娶王小姐吗?要不然为什麽王小姐会来家里。」 赵日伦摇头道:「王小姐跟我断了婚约,她们回了故乡,想不到故乡来了个知县,年纪已经五十多岁,却看上了王小姐的美色,硬要强娶王小姐。」 「所以你就先娶她吗?」 孙允晨满脸是泪,赵日伦舍不得他哭的连忙澄清:「并没有,是王家二老来此求助,王小姐被知县的人带走,就要强娶她为妾,他要我备了大笔的聘金,其实是二老变卖家产後,先预付给我,要我说婚事是之前订的,告上巡抚,让巡抚把王小姐先带出知县那儿,然後再作定夺。」 赵日伦垂下眼眸,「我见她与你姊姊长得像,一想起若是你姊姊遭遇了这样的事,我一定义不容辞的救她,她再怎麽高傲不驯,得罪了我们,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被知县糟踏,岂不毁了她的一生,所以我才答应这件事。」 孙允晨霎时理解了,赵日伦不忍与赵如梦有相像面貌的王小姐受此大难,所以才决定救她。 「因为这是要告上巡抚的,一定得大张旗鼓,假装成我乐於娶她,而且王家二老为了自己女儿的身家清白,也要我不得向第三人声张,我答应了,却见你在家里愈来愈不快乐,我想你出去住也是好的,也图个清静吧,想不到却让李宏建那人渣差点欺侮了你。」 一想起当时的景况,孙允晨还吓得抖颤。 「幸好那些男人对我没意思,所以我才逃过这一劫。」 赵日伦摇头道:「不是对你没意思,李宏建以前就做尽了恶事,那带头老大朋友的弟弟长得清秀,被李宏建用药jianyin了,他一个男人又说不出这种事,到最後上吊自杀,他朋友不知原因,最後才知是被李宏建给用药迷jian,想不开才死的,他拜托了那位带头老大复仇。」 孙允晨不知李宏建竟是这种人,赵日伦道:「商华人十分机伶,他见李宏建对你恐怕不怀好意,又见这几个人也在跟踪着李宏建,便与他们攀谈,原本那带头老大只是要痛打李宏建一顿,是商华订下了计谋,要他反被自己的药给害惨还不敢声张,一辈子只能带着这种耻辱活下去,他也才知道那死去人的痛苦难受。」 孙允晨一想起李宏建当时的情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