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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姜灼风叫过拿签的婢女,对众人道:“来吧,抽签儿吧。” 婢女陆续走过几人面前,每人从匣子里摸出一枚签,第一局,姜灼华就好巧不巧的和黎越、姜重锦抽到了一组,而叶适、姜灼风、黎夫人三人抽到了一组。 各自报了签色,便准备两边各派出一人开始第一局,姜灼风看看叶适,道:“若不然,您先请。” 叶适摆摆手,笑着道:“别,我最后一个吧,我先看看你们怎么下。” 黎越一听叶适要最后一个才出场,便笑着对姜灼华道:“咱们按年龄排吧,让最小的先来。”姜灼华这一组最小的当然是姜重锦,第二个自是姜灼华,第三个便是他自己,如此这般,他就能对上叶适了。 黎夫人想和姜灼华下,便道:“姜都尉是主人,就由您来开局吧。” 姜灼风应下:“行。” 奈何刚应下,就忽觉出不对来,对方出的第一个人是姜重锦,要他跟自己meimei怎么下?赢又不好赢,让也不好让。 姜灼华瞧出了姜灼风的尴尬,且她也不想和黎夫人下,于是便笑着道:“哎呀,哥哥怎么能跟重锦下呢?到时候赢了以后还怎么见meimei,且今儿主要是陪客,我们自家人玩儿算什么。你们组,不如就让黎夫人先来吧。”反正也是她先提出来的。 黎夫人闻言无奈,姜灼风确实不好跟自己meimei下,只好率先上场,和姜重锦一起走到桌子空着的那边,坐下下了起来。 叶适目光一直盯着棋盘,注意着他们的玩儿法儿。 不多时,这一局分出胜负,黎夫人赢,黎夫人笑着对姜重锦道:“承让了。三局两胜,我们组已经赢了一局,若是再赢一局,你们可就要喝酒了。” 姜重锦开门输,嘟嘟唇看向姜灼华,姜灼华安抚道:“无事。” 轮到姜灼华了,奈何对面的又是姜灼风,兄妹俩不免一阵尴尬,姜灼华正欲跟黎越说,若不然你上吧,却听叶适道:“我来吧。” 姜灼华闻言看去,正巧迎上叶适眸中含笑的波光,俩人一同起身,坐到了棋盘两侧,叶适手中捻了一枚黑子,随便找了个位置落下,低声对姜灼华道:“我肯定是下的最差的一个,怕是下不了几个子,很快就会输。” 姜灼华拿起一枚白棋,堵了他的一条路,而后道:“不一定呢,这很好学。” 叶适失笑,接着拿了棋子下。果然如他所料,不到十个子,叶适就输了。 黎越在一旁呵呵一笑,调侃道:“柳公子这输得未免太快了吧。” 叶适笑笑没说话,和姜灼华一起坐回了原位。 该轮到黎越和姜灼风,五子平时姜灼风也是玩惯了的,所以对他来说不算太难,俩人坐下下了起来。 这一局,下的时间挺长,叶适一直在一旁注意看着,黎越走棋很有章法,多是在不同的地方来回排人字,而姜灼风虽没有输得很快,但是却一直处于防守,白子下的乱七八糟,很难连成线,最后输是肯定的。 不多时,姜灼风果然输了,黎越哈哈一笑,说道:“姜都尉,承让了。” 姜灼风咂咂嘴,一同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这一局,输得是叶适、姜灼风和黎夫人,三人斟满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黎夫人又道:“这三局下起来时间久,不够尽兴,若不然改改规矩吧。” 姜灼风问道:“怎么改?” 黎夫人道:“从下一局开始,不光最后输得那组喝酒,每一局输得那个人也喝。” 姜灼风道:“成啊。就这么办吧。” 姜灼华翻了个白眼,刚不是还说不胜酒力嘛。 再次抽签,各自报了抽签结果后,叶适、黎越、黎夫人一组,姜灼华兄妹三人一组,姜灼风不由拍案笑道:“哈哈哈,这下好了,我们兄妹三个就不怕跟自己对上了。” 黎夫人和姜灼风先下了一局,姜灼风赢。而后姜灼华上场,黎越本想去跟姜灼华下,但是转念一想,跟姜灼华下,输赢都为难,在美人面前,输了委实太丢面子,赢了更不好,毕竟他日后还想拉拉亲近,今儿把人家赢了可怎么行,所以便推了叶适出去。 叶适护美心切,自是求之不得,姜灼风已经赢了一局,只要他再输给姜灼华,她就不用喝酒了。 想着,叶适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在棋盘边坐下,姜灼华亦是落座,拿起棋子尚未来及下,但听黎越对叶适道:“我瞧着柳公子棋艺生疏,若不然,我从旁指导指导吧。” 说着,不等二人回应,便靠叶适那边坐了坐。 指导叶适,不仅能在姜小姐面前显显自己的本事,还能不招埋怨,反正若是赢了,也是叶适赢得,与他无关。 叶适侧目看看黎越,他本就想输给姜灼华,哪儿需要他所谓的指导? 叶适收回目光,落在棋盘上,拿起棋子随手下了,说道:“不必,本就是游戏,在意输赢做什么?我陪华华随便下下。” 黎越吃了一口瘪,若是上赶着去指导,那就未免太掉价,他只好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看着。 片刻功夫,叶适输得干脆利落,他将手里的棋子“当啷”一声丢进棋坛里,笑着对姜灼华道:“呀,又输给华华了。” 姜灼华见他输了还笑得这么高兴,不由抿唇一笑。 正在此时,却听黎越在一旁对叶适道:“让我给你指导一下,柳公子还不乐意,输得这么快,我们这一组都要被你连累罚酒。”这话虽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但是话中敌意,万分明了。 叶适闻言,眸色咻然变冷,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般埋怨过,说得好似他是个拖后腿的一样,不免一时气堵在心。 姜灼华闻言,白了黎越一眼,笑着道:“黎大人,你们组,先输得是你夫人,果然是护妻心切啊,都不舍得说夫人。” 叶适听姜灼华先说了话,他怎会躲在姜灼华身后让她护着,念及此,叶适面上回了笑意,对姜灼华道:“黎大人说得对,确实是我棋艺不精,又不肯听他赐教连累了他们,不如这样吧,这一局,你们二人的酒,我代喝。” 说着,叶适自抬壶斟酒,举杯一饮而尽。 叶适这一局本就输了,自己要喝一杯,全组输了后要喝一杯,再加上黎氏夫妇二人的酒,所以,他这一开口,就得连喝四杯。 连续四杯酒猛灌下肚,叶适便觉视物有些花乱,不由用力合一合眼,姜灼华见此,忙倒了茶递给他,低声指摘道:“傻吗?怎么全喝尽了?只喝半杯再填满谁能看见?喝口茶缓缓。” 叶适喝了口茶,佯装头晕,朝着姜灼华垂下头去,低声相问,语气中隐有怒意:“这黎大人,是否对你不怀好意?” 姜灼华其实到没怎么在意黎越,这种人不搭理就成,叫他来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