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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与我共度一生吗?”他嘴笨,说不出什么花哨动听的情话,说了半天才只有这眼巴巴的一句。 顾思年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怦地剧烈跳动着。他做梦也想不到单秋阳竟然会向自己求婚。他看着那枚钻戒,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他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单秋阳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人:“你确定想好了吗?给我的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了,到时候就算你反悔了也由不得你。” 单秋阳浅浅一笑,直接拉过他的手把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里。他回望过去,仿佛在说着,瞧,这就是我的答案。 顾思年直接把人拉上了床,压在他身上,贪婪地紧紧盯着他。嘴贴着嘴低声命令他:“说你爱我。” “我爱你。” “说你这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我。” “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你。” 铺天盖地的吻瞬间向单秋阳袭来,单秋阳大张着自己的身体任身上那人不断地索取,直到凌晨四点才终于结束。 结束后顾思年还不肯把自己的东西从他身上拔出来,单秋阳被他弄得累极了,也没力气说他,便沉沉睡去。 最近陈墨发现自己的老板多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习惯,那就是转戒指。几乎不分场合不分时刻地转着手上那颗钻格外大的戒指。乘楼梯的时候转,批文件的时候转,开会的时候转,甚至批人的时候也转! 陈墨作为一个优秀的助理,自然读的懂老板的心思。有一次递给他文件的时候夸了一句:“这戒指真好看,钻真大。”就看到自己老板的神色一下子柔和了下来,用一种得意洋洋的口气无奈道:“哎,没办法,谁让家里那位太败家。”陈墨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秀了一脸,面无表情地接过批好的文件走出办公室,关上了门在心里开启了疯狂吐槽模式。 顾思年打量着手中的戒指,越看越喜欢,凑上去亲了一口。想到好久没见纪东升了,便中午约他出来吃饭。晚上?晚上他还要陪老婆儿子,没空! 纪东升老远就看到顾思年坐在位置上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看,走近一看,嚯,这么大一颗钻戒。他嫌弃道:“什么品味?跟暴发户似的!” 顾思年抬起头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纪东升被这一眼弄得身上一凉,就听那人淡淡道:“你懂什么?有人送过你这么大的钻戒吗?” 神经病啊?!他堂堂纪大少需要别人送钻戒给他?这么土的戒指白给他他还不要呢!当然这些话只敢在心里吐槽吐槽,他算是看出来了,今天这是场鸿门宴,本以为他终于记起还有自己这么个人的存在了,合着是来炫耀那人送的戒指!他无所谓地撇撇嘴,决定不跟这人计较,翻开菜单随便点了几样。菜上完随便扒了几口也不管有没有吃饱便逃了,他实在是忍受不了顾思年那个无时无刻转戒指的蠢样了!救命!实在是太蠢了好吗!!! 下班回到家,吃完晚饭。单秋阳在一边教孩子英语,顾思年就在另一边摊开杂志看。单晖朝那里看了一眼,凑到单秋阳的耳边轻声道:“爸爸,又在开始转了!”单秋阳无奈地朝那人看了一眼,决定今天就这件事跟他好好谈谈,实在是连他这么淡定的人都被逼得坐不住了。 晚上哄完单晖,他走进主卧上床,抿了抿嘴开口道:“思年……我觉得你还是把戒指摘下来比较好…” “嗯?为什么?我觉得很好看啊。” 单秋阳只好耐心地哄道:“好看也不是非要每时每刻都戴啊。”他其实实际想说的是,好看你也不用像个二百五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转戒指啊!但为了顾先生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他忍了。 顾思年瞥了他光秃秃的手背一眼,调笑他:“怎么当时也不给自己买一个?现在反而羡慕起我手上这个来了?” 买?他的毕生积蓄只够买一个好吗!而且他的脑回路到底是怎样?到底是从他哪一句话里话外听出他羡慕他的戒指的?他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很蠢好吗! 好在第二天顾思年终于把戒指摘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个盒子里,暂时锁进了保险柜,单秋阳终于松了一口气。 下个月是单秋阳的生日,在生日前一天顾思年就借了纪东升的私人飞机载着双方家人一起飞到了加拿大多伦多。 第二天,在当地一个大教堂里家人的见证下举行了婚礼。 单秋阳穿着洁白的西装,顾思年穿着黑色的西装,他们交换戒指,彼此宣读这个世界上最庄重圣洁的誓词。读完誓词,顾思年当着众人的面缓缓对他说道:“你曾对我说过你的出生不被人祝福,所以我特意选了今天,就是为了告诉你,往后几十年中每年的这一天,它的存在都会提醒我,我是多么地幸运,碰上了这个世界上最值得被爱的那个人。所以,单秋阳先生,你愿意接下来的日子与我不离不弃,直至生命终结的那一天吗?” 单秋阳含着泪坚定地点头:“我愿意。” 教堂响起了一首歌,歌里唱道: …… 曾在我的失意天 疑问究竟为何生 但你驱使我 担起灰暗 勇敢去面迎人生 若我可 再活多一次 都盼再可以 在路途重逢着你 共去写一生的句子 若我可 再活多一次 千次我都盼 面前仍是你 我要他生都有今生的暖意 没什么可给你 但求凭这阙歌 谢谢你风雨内都不退愿陪着我 …… THE END 第31章 番外1【顾钧】 四年后 顾思年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走进大门,家里也同往常一样没人迎接。他叹了口气,把大衣放在衣架上,走上楼,听到其中一间房传来父子三人的欢声笑语。没错,父子三人。 他打开门,单晖看到他叫了声爸,那个地上正在爬的小rou球口齿不清地也跟着叫:“趴…趴…”单秋阳回头看见他,冲他笑了一下,便又专注地跟眼前那团rou球玩。 那团rou球名叫顾钧,虚岁三岁,是目前顾思年在这个家最讨厌的人。是的,最讨厌。 顾钧出生一周岁的时候才被抱来这个家,因为年忆舒怕他们两个大男人不会照顾孩子,便放在自己那里一直养到一周岁才依依不舍地送来了他们家里顾思年给顾钧单独请了两个保姆,只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其实送不送来他都无所谓,对他来说只是家里多了一张嘴的事情,何况他还担心着怕单秋阳多想,便也没多余的精力对付那孩子。事实证明完全是他多想了。单秋阳自从顾钧来到这个家以后,整个人都变了。他每天最迟出门最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顾钧跟他玩,他的心情基本上是跟顾钧心情的好坏挂钩的。顾钧笑他就跟着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