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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夜起增大更新频率,争取两周内完结*^_^* ☆、霸王上弓 师父这只言片语的问答委实另阿梨快累死了,因为这一世的她特不爱动脑,再拖沓下去可不行,她还去要见周公做梦吃好东西呢。适才的生日宴,仿佛都没有吃够,就稀里糊涂地睡了… 她晃了晃他的手臂,打断他的欲说还休。 ”师父...” “嗯…?” “快,早死早超生!” ... 这话听在司命耳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何谓早死早超生?那意味着她有多折磨似的! 事到如今,她究竟对自己有没有在意?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情可言呢?不建立在两情相悦基础上的那什么那又算是什么? 如此毫不深情的一句言语,惹得他怒上心头,他的口若再大些,恨不得此刻将她…一口吞了,然后再吐出来,然后再吞了,然后再吐… 他将她的小脑袋一把按在胸口,音色说不出的形单影只,“梨儿,就那样不喜欢师父?”她宁愿与小妖一起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若是那样,他当真要放手,将她嫁给别人吗? “不是的,师父...”也没怎么不喜欢,他除了偶尔颇吓人了些,此刻的形容又似要吃了她一般,也不是很不喜欢的! “那梨儿为何要早死早超生?” “徒儿...只是...怕师父太凶猛了。”她将头挣开,继而又将小脸凑到他的唇边,嗔嗔道,“师父,不若徒儿给你咬咬!” 原来他的徒儿是被自己吓到了,都怪他不懂温柔,也不懂夫妻之道。看着她那凑近的小脸,他情不自禁地一阵怜惜! 一只大手慢慢抚上那张小脸,他放下适才的咬牙切齿,将本欲吞了她的大口换做小口,轻轻浅浅的吻落在其上... 阿梨本来崩坏的神经被师父吻得渐渐放松。此时无酒无肴,她却仿佛醉了一般,醉得舒服极了。她才刚醉过不久,这便又醉了呢!那舒服极了自然就想着...想着...睡,她眯着眼,翁声道,“师父,你先咬着,徒儿先睡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就好...” “梨儿...你...”又一股说不出的心酸滋味涌上心头,他松开她,面色由红转白,继而身子转向一旁,欲起身离开!他是堂堂的司命星君,竟要为了她沦落到这般恬不知耻的田地? 她下意识中,他那声音中仿佛夹杂着哭腔,这确实是师父的声音?怎的莫名其妙就走了?朦胧中的困惑使她蓦然清醒,下意识地拽住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道,“师父去哪里,可是被徒儿气到了?” 他并未答她,只是无语凝噎地继续起身,面色又由白转红,“既然倦了,就好好睡吧,为师有些事,需去打理!” 她不知哪里做错了,但还是觉得颇有些对不住他,不顾自己未着寸缕,就连滚带爬地赶上去抱住他,将小脑袋紧紧贴着他的背,窃窃道,“师父,你去哪里,就将徒儿一起抱走吧...然后...然后...师父...”末了,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很急,急得险些哭了出来! 心中总有一处柔软的地方,抵挡不住她这般似哭非哭的模样,司命轻声一叹,也不能都怪她不在状态。自己活了那么久,对这些俗事,又能懂多少呢?而如今,她在他的身边,没有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很难得了,何必强求太多? 既然他的徒儿只是不懂,而不是刻意排斥他!眼下,不如借着月色如沟,烘托烘托气氛,再继续未完的事。 司命整了整衣衫,转过身,将她用被子裹起,因为她的衣服被施法弄丢了几件,凑不齐了,只得如此。 曾几何时,他也曾面对这样不着寸缕的她,可那个时候,他只想着为她疗伤!他与她却仅仅是师徒而已!为何那时就可以无欲无求!转念又一想,彼时就真的没有任何杂念吗?而如今,已物是人非,他与她或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就那样胡思乱想着,他抱着她大踏步出了门,飞向了后山!月老那里常有些不堪入目的话本,据话本中的某些桥段所言,温泉是烘托那种气氛的极佳场所! 司命红着面,都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这哪里是上神该做的事?他恨不得想要痛骂自己一顿!何必放不下这些凡间的执念?谁说夫妻就一定要…什么…什么的?半缘修道半缘君,在一起谈谈诗歌不是很好嘛!非要如此执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呢?像什么样子! 不若此事就此作罢!可他掂量了片刻,觉得既然来了,还是继续吧,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即便天神争斗了几番,他还是将她放在温泉里,继而转过身去,于他而言,做这些事是何等尴尬,岂是凡人能理解的 他背对着她道,“梨儿,为师不巧路过这泉水...你...可愿顺便...嗯...一起...”这些个字蹦出来,还真难! “哦...”不愿也已来不及了,她揉眼仔细一瞧,师父大人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她成了池中之物。 只是不知他这么瞬息万变地就裸了身子是什么意思?她还没有做过该做的事,他便另她的仇恨昭雪!都来不及看到他脱衣的过程,就已经脱光了呢?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师父的身子,即便是背影,也是万万没想到的惊魂,她努力思量着其中的奥秘!不行,报仇的事先搁一搁。先分析分析他这惊鸿一面,她只觉得分析来分析去,越分析越头晕,终于晕得鼻子再次发热。只可惜呼之欲出的鼻血被她抽了回去! 她伸出小手去轻轻触及他的背,好一道气壮山河的线,“师父…” “嗯…?” ”可是要徒儿帮忙搓背?” 他面色一僵,一口血险些喷了出来。曾经那样骄傲的上神,他的耐心是有限的。这不解风情地一激,他再也难以容忍,无论她要不要选择与他在一起,她都必须要与他在一起。他应该是她最重要的人!他决不允许这世上有人比他与她之间有更深层次的亲密! 再遇见她之前,他从不关心什么风花雪月,也不懂什么叫悱恻缠绵。不懂又怎样,懂了又如何,他要定她了,不管她认不认他这个夫君… 这是一个发情的季节,又偏赶上南斗星象异常,一切不可能的皆有可能。 阿梨还未分析透彻,伴着一阵波涛汹涌,与其说收了矜持的师父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不如说他本就是虎... “师…师父,不…搓背了?” 这只小混蛋还要胡说八道到什么时候,先堵住她的嘴再说。 一只大口恶狠狠地咬了过去,比平日里每一次都要恶狠狠“师…”